有时候过于儒雅的事情,总是会将一个人的心性给彻底的激发出来。
很多时候,与其坐下来缓声长谈,到底会叫人感觉到即便空有一些名誉,却不过都是一群纸上谈兵之徒,根本就没有办法做任何的实事。
明月听着花亦苡这般说,有些失落,但很快又说道:“哎呀,亦苡,没事的,就当是去玩好了,也不是非得叫你作诗!”
花亦苡并没有说话,伸手抚摸了一下明月的脑袋,这才缓声的说道:“好了,明月乖,你自己去好不好,我这真有事请!”
“可是亦苡又怎会知道,这诗会上面,不会有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呢?”明月缓声的说道。
这样的无稽之谈,却让花亦苡有些疑惑,明月为何会突然之间说这样的一句话,便也就急忙拉着明月的手说道:“你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事情?”
明月见状,神色稍稍的搁置了些许,这才缓声说道:“我就知道你这一天天的,简直比我父亲到处乱跑的时间还要多,我只不过是说,在这诗词会上,许多才人,所作的诗,皆是潮流,也关于许多人们不知道的历史。”
明月眼中稍稍的有些向往,眼中的那种得意,就好像这个时候,她已经感受到在诗词会上的那种快意了。
花亦苡见状,却也摇晃了一下脑袋,说道:“我还当是什么,原来也不过就是一些历史,这些才子佳人所知道的,却也能够在旧史上查到,好啦!你就自己去吧!”
花亦苡说话之间,面色都带着笑,明月见状却也知道花亦苡怎么都不会去了,却也不再纠缠。
花亦苡这才抬起脚步,向花语的屋子走去。
可话语却被人告知说不再院子里面,说死去安排今日的诗词会去了!
花亦苡有些疑惑,便询问道:“姑母去诗词会了?”
“郡主不知道吗?这诗词会可是你母亲当年创办的,可是风靡了一时,不过她在的时候,可真真的是热闹非凡,几乎全城的知名人士,都听过你母亲的大名。”
嬷嬷缓声的说着,眼中还带着憧憬之意。
花亦苡听着这话,手突然一滞,这怎么从来都未曾听过自己的母亲竟然还有这等事情!
“母亲当初为何创立这诗词会?可后来为何就突然湮灭了?”花亦苡看着嬷嬷的神色,却也能够感受到,嬷嬷似乎是自己母亲的追随着,如此的话,那么应该知道一些关于母亲的事情才是。
嬷嬷这个时候却有些踌躇,神色之间都带着叹息,这才缓声说道:“你父亲的风流,当时也是人尽皆知,所以当时他们互生情愫,后来却有另外一人爱慕你的母亲,之后就在没有听闻过你母亲的事情了。”
嬷嬷这般说着,神色之中,仿佛瞬间回到了那个时代。
花亦苡见状,略微有些质疑,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我父亲当时不是已经是一个富商了吗?怎么会不知道之后的事情了?”花亦苡有些诧异。
嬷嬷却也只是笑,拍了一下花亦苡的手腕儿,这才缓声的说道:“你这孩子,那个时候,你父亲空有一腔的学识,家中贫寒,而你祖父又是一个好色之人,你祖母留下来的银子,都被你祖父糟蹋了,不过这也就有了规定,你母亲所生的孩子,必须姓花。”
花亦苡神色之中都有些诧异,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闹出来这么多的不可思议的事情。
花亦苡摇晃了一下脑袋这才说道:“如此说来,母亲喜欢父亲,只因为他文才好……”
“想来应该是这样!”嬷嬷说着,却也就叹息了一口气,“那样的爱情,是多么的轰轰烈烈,你母亲怀孕,众人才再一次知道你母亲的存在,你父亲当时却也是全城的风靡一时的人,自是受到众人祝福,之后你父亲为了重整花家,让你母亲过上好日子,便也就开始打拼,极少顾家,却在一次大意,与林姨娘有了关系,便也就不得不娶了回去,你母亲心善,并未多作计较,想必你母亲早逝,与那妇人脱不了干系!”
花亦苡闻言,神色里都带着诧异,原来父母之间的爱情,却也是这般坎坷曲折,或许在外人看来,这前后一切都极其的平淡,说出口来的那种诧异,却也稍稍变了味。
花亦苡摇晃了一下脑袋这才缓声的说道:“嬷嬷,母亲的死,具体的状况,你可知道?”
“我那时也不过是一个刚刚懂得情爱的小丫头,你父母的爱情故事,却也是大街小巷传颂着的,我能知道这些,却也是不错了!”嬷嬷缓声的说着。
花亦苡却也觉得有些诧异,既然父母之间的感情那般雄厚,可为何她从来没有听到任何人说起……
这中间,却也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否则不应该是现在这般才是。
“哎,我知道的也就这些,我还得去忙了,郡主多的倒是可以问问王妃,你母亲爱上你父亲,还是因为王妃呢!”嬷嬷说着,却也笑着转身离开了。
花亦苡神色之中都略微的诧异。
姑母从来没有说起过,如此看来,姑母应该没有理由残害母亲才是,想必就算是提起,也害怕会成为了她的伤心事,所以才闭口不谈的吧!
诗词会,花亦苡在心中暗暗的说着,却也在外面很快打听到,这诗词会的具体位置是在哪里,也就跟着就赶了过去。
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四周都是竹林,安静的连一片叶子飘过,都似乎能够听到一丝尖锐的风。
花亦苡转眼看着这样美丽的境地,确实也是一个诗词会友的好地方,花亦苡眉间稍稍的带着笑意,情绪之间却也夹杂着最为温和的笑。
可却在往前继续踏足的时候,前方隐约的站着两个人,一个很明显就是花语,另一个背对着,却也看不见脸,身材和花语差不多,从背影上看却也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