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至于这件事里,姜雨柔要如何跟楚玉解释林珊娜是谁这件事,他想姜雨柔会有办法,也不会乱说的。
很快,楚天河坐上了前往百兴市的车子。
他思考着,韩柏森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是去了那个小院子里了吧?
也不知道此时韩柏森的表情,会不会是极为精彩的五颜六色?
要不是不合适,他还真的很想亲眼看看韩柏森的脸色。
顺利抵达了百兴市,楚天河先找好了酒店办理了入住之后,这才找到了宋思学,约他出来一起喝酒吃饭。
对于宋思学,楚天河的心里一直都有一股子抱歉的感觉。
要知道,宋思学原本可是他的铁哥们,但是他在自己的事情上,却是对着宋思学从头瞒到尾不说,还利用了对方,撵走了程菲的情人不说,还继续利用他给韩柏森这个混蛋小人下套。
最重要的是,他还睡了宋思学的前妻。
虽然从道德和法律上来说,他们两个人都离婚了,自己这也不算什么,但是到底楚天河的心里还有些别扭。
所以楚天河决定,在今天就把这些事情,全部都告诉宋思学。
当然,也不是一点一滴都说出来,毕竟他和白温婉睡了的事情,还是不能说的。否则他怕被宋思学给打死。
傍晚,楚天河和宋思学两个人在选定好的包房里见了面。
“河儿,你这过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搞得我这么突然。”宋思学笑着说道。
楚天河也笑着说道:“我这不是提前约过你吃饭吗?”
“哈哈,也是!那你这次来这百兴市是要干什么啊?”宋思学看着楚天河问道。
“来找程菲。”楚天河对着服务员比了个手势,示意对方可以开始上菜了。
宋思学听到楚天河的话,忽然挤了挤眼睛,对着楚天河揶揄说道:“那你对他还真是念念不忘啊!那你偷偷跟我说说,你们两个上次有没有那个啊?”
“当然没有。她倒是想,但是我可不方便。”
“你有什么不方便的?”宋思学笑着说道:“你就得了便宜还卖乖!”
“唉,一言难尽!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楚天河说着,拿起一旁的酒,给宋思学满上。
“来,这杯我敬你,算是我对不起你!”
楚天河说着,就猛然干了一杯。
宋思学看到楚天河这样,整个人忽然一懵,开口对着楚天河说道:“卧槽,河儿,你这咋回事?可别吓唬兄弟啊,你到底干啥了?这酒的度数可不低!”
“这段时间,我可是瞒了你不少的事情。”楚天河喝完了酒,慢慢地开口说道:“所以我感觉对不起你!”
“那都是啥事儿啊?”宋思学看着楚天河说道。
楚天河叹了口气,接着才继续说道:“就之前我和姜雨柔的事情,其实吧,你都才对了!”
宋思学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接着才说道:“那你的意思是……”
“就像你说的,她真的出轨了。”楚天河无奈道。
“啊?”宋思学大吃了一惊,忍不住追问说道:“河儿,不会吧!你们两个的感情那么好,是不是这里面有啥误会?”
“没有什么误会,只是人会变化的。”楚天河慢慢地开口平静说道:“你知道她的出轨对象,是谁吗?”
“这我咋知道?”宋思学无语道。
“你还记得我之前来找你的时候,跟你提过的一个人吗?”楚天河看着宋思学说道:“你对他还有印象吗?”
宋思学听到这话,不由得思考了起来,很快他满脸不可思议地开口说道:“难道是韩柏森?我记得你之前说有个朋友给他借钱,还问我有没有问题。”
“对,你猜得没错,就是他!”
“卧槽,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搭上的啊?”宋思学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我和韩柏森两个人是同学!而我们这些年也一直都有来往不说,他曾经还去过我家里。”楚天河默默地说道。
“草,你们俩早就认识?还是同学?”宋思学有些埋怨地说了一句道:“那你之前还跟我假装不认识他。”
“那是因为我不想跟你说,我被这小子绿了啊!”楚天河无奈苦笑了一声说道:“谁想让人知道这种事情?尤其你还是我和姜雨柔之间的见证人,我实在是……无法说啊!”
“真他妈的卧槽,这个混账真不是人,居然连同学的墙角都撬!”
宋思学说到这里,忽然好像是醒悟了一样,看着楚天河说道:“原来如此,那你后来之所以接近程菲,其实就是为了报复韩柏森,给他也一个绿帽子?”
“就是你想的那样,而且我也做成了。”楚天河冷冷道。
“那我明白了,不过程菲那边知道这些复杂关系吗?”宋思学有些好奇地说道。
“一开始的时候,她是不知道的。不过后来她也都知道了,但她知道了这件事,还是跟我睡了,我觉得可能因为她觉得我们同病相怜?”
楚天河猜测说道,毕竟他其实真的不明白程菲的想法。
宋思学听到这里,忽然说道:“那我明白了,你这上回过来这里,说是要帮程菲赶走她的情人,其实就是为了接近程菲?”
楚天河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当初还是通过白温婉知道的程菲的情人,我那会儿要是不赶走程菲的情人,我怎么能填上去?”
“那你这家伙,还真是会忽悠我!”宋思学大笑了起来,接着继续说道:“不过河儿,姜雨柔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会看上韩柏森的老婆呢?我觉得她也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拜金女人啊?”
“要是她真是这样的人,当年也就不会嫁给你了。”宋思学想不明白说道。
“她确实不贪财。”楚天河说到这里,更是有些无奈。
他深深叹了口气,接着才继续说道:“她后来告诉我了,说是因为两个人在一起太久了,没有什么激情和感觉了,她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无趣,很没有什么滋味,所以她就这么……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