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也行,但你可要千万小心了,我想要拿到手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拿不到的。你这一路小心堤防着,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尤其你还要带着两个人,这可真是太悲哀了。这里可是荒山,去麒麟一脉那得走好远,好远的路,就算御剑飞行也要很长的时间。”
“何况你还得绕道去火门,然后再转回麒麟一脉,就算这其中要耽搁的时间就会延长,你觉得我会没有动手的机会吗?而且就算我将玉佩拿走了,这上面不是还有你的气息吗?你呼唤一下,玉佩不就回来了吗?所以,你真的不打算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吗?”
齐可言没有错过对方的表情,对方看起来是在开玩笑,但是他能够感觉到对方眼里的认真,看来是真心的和他谈这个事情。
而且仔细一想,他说的也没什么不对的。但是他怎么就感觉,这个事情有炸呢?
可能是之前对方给他的印象不大好吧,让他总感觉事情不太像他所说的那样。
而且他们之间的修为有太大差距了,他也是反抗不了的。
想到这里,齐可言自然是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乖乖的将那块麒麟玉佩拿出来。
那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上面雕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麒麟,一看就是大神的手笔。这可是创立麒麟一脉的老祖亲自雕刻的,还带着一丝对方的气息呢,所以这是说什么都不能够丢失的。
飞步和天得也有幸见到了,这算是能引发他们好奇的东西,毕竟那可是他们平时见不到的宝贝。之前他们也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东西,只是没有见过吧,现在自然是要大饱眼福。
瑶姬也没有藏着掖着,可以让他们看个够,只是麒麟的模样,他们具体看不太清楚罢了。
他们也不能像瑶姬一样,可以在玉佩上进行的摸索,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摸的。
对方拿到这玉佩,难道仅仅只是看看可以吗?
他们心里的想法和齐可言倒是差不多,但是这种事情他们也基本在心里想想而已,要是敢说出口。不难想象瑶姬会怎么对付他们。
这一路上他们可算是受够了,所以一定不能在最后光头出岔子。
齐可言从瑶姬拿到玉佩之后,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的手,好像下一秒玉佩就会不见一样。
这着急的样子,看了都让人忍不住帮他一帮。只是在座的人,可以帮他人帮不了,另外一个倒是可以帮忙,但是他们根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自然不会出手的。
所以也就没人帮忙。
大概过了一刻钟,瑶姬就遵守诺言,将玉佩还回来了。
当齐可言拿过来的时候,还有些不太相信对方,真的还回来了吗?看着他这样子,瑶姬就忍不住笑了。
“你这个样子,会让我以为你失望,我将东西还给你。既然这样的话,你还是将玉佩给我吧!我想,说不定我能做梦梦见麒麟老祖呢,听说他也是一个气质高人,我倒是很想和他见上一见。”
瑶姬可不是在说笑,如果和麒麟老祖有缘分的人还真能够见得上,但是现在谁都不会以为,瑶姬是说真的。好端端的和麒麟老祖见面干嘛的,难不成,真的是垂涎对方的美色吗?
想到这里,他们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听到她的话,齐可言的脸色又黑了起来,连忙将玉佩收起来,就怕对方改变主意。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就先休息吧!你要是担心一觉醒来,我会带着他们离开的话,你们可以先走,又或者可以一直不睡觉,在这里守着,我倒是不介意的。反正我是不会离开的,是我先来这里,没道理让我走,你说是吧?”
齐可言自然不敢说是,但是他又不打算离开。
荒山这看着是光秃秃的,好像也只是冷了一点,但是他知道这附近可危险着呢!就是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危险才危险,反正不安全就对了。尤其是大晚上的,根本就不能到处乱跑。
有瑶姬在他大可以不担心,等到白天就没事了,所以他自然不能够离开。
连齐可言都没有怨言,更别说飞布和天德了,他们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到了第二天早上,他们就分道扬镳了。
等看不见瑶姬的身影了,齐可言还忍不住的往后望,好像生怕后面的人会追上来一样。
见他如此,其他人倒也没有说什么,直到走的远远的,他们才相信,已经瑶姬真的离开了,不会跟过来。
瑶姬既然说了要让他们走,自然不会改变主意,不然的话一开始就不会那么说,所以他们确实是想多了。
不过她也不是没有自己的想法。
到底还是和麒麟老祖有关系,只是瑶姬不是想见到对方,而是想看看当初麒麟老祖给麒麟一脉,到底留下了什么宝贝,反正她闲着无聊就想去看一看好了。
听说那个地点就藏在麒麟玉佩当中,她用自己的灵力去摸索了一番,一开始没有找到,后来倒是有的一点印象了,所以可不是急着前往吗?
哪有空陪着他们玩呢?
齐可言是不知道瑶姬的想法,不然的话一定会后悔的。
不过现在,他后悔也解决不了问题了。
不过总体说来,齐可言这边的形势,还是一片大好的。
而柳长青那边情况也不错,他已经成功的将于寒给打倒,对方就躺在一旁的地上,就算是昏迷了,身子还是忍不住发抖。
因为这个洞里,实在是太冷了,就连柳长青也是一样的。
他不由得紧抱着双手,不停的搓着双臂,他用自己的灵力,也没有办法让自己身上发热,所以只能发抖了。
“见鬼了,真没有看到过这么冷的冰洞。”
比起上次去的寒冰洞,还有过折无不及,这可是发自内心的冷,任何外界力量都无法阻止的,所以如果没有什么事情,那是不要进来比较好。
但如果有事的话也得速战速决,但是柳长清在这里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了。于寒已经倒下了,按理来说他可以离开了,但是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