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他的公司动这种小手脚,真的是不想活了。
“给我查!”薛野冷声道。
晚上回到家中,依旧在看那些关于楚晓月的资料,最近他的行程安排的确是有些奇怪,要不然就是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出去,要不然就是见一些莫须有的人。
这些人对于他的工作没有丝毫帮助,甚至于也不属于有钱人的范畴之内,苏言实在是想不到,楚晓月见这群人能有什么作用,只能想着他背后或许有什么阴谋。
这真不怪,他把一个人往坏了想,主要是因为这个人吧,他就是这样的!
景东廷没有跟他一起回来,反而是特地到剧场接了一趟陈婉儿跟苏瑾澈,这两人本来是不能回市内的,但从今天下午的电话中,景东廷听出来他可能是想陈婉儿了。
所以直接去把人接回来,顺便跟安导请了个假。
“唉,老板就是老板,跟我们这种底层的员工不同啊,直接去请下比谁都管用!确认时候我要上一个封面,也不过是走4个小时,看了好半天的脸色呢!”
这三个人一块进门,阿姨接过他们手中的外套,看起来也很高兴的样子,阿姨年纪大了也喜欢家里热热闹闹的。
之前,苏言就跟景东廷商量过。阿姨没有孩子这么大年纪了,一个人也不方便,他希望以后阿姨可以一直跟他们一起生活,哪怕什么都不做也好。
多亏阿姨今天多做了一些饭菜,要不然4个人都到家了,还真不够吃呢。
“看什么呢?”陈婉儿进来说了两句话都不见苏言理他。
歪了歪头让陈婉儿站在沙发后面,也能看到他手中的文件,苏言说,“这是郑敏给我找来的楚晓月行程安排你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楚晓月的?你平白无故的管他做什么?”
这人不声不响的,若是动什么歪脑筋也是让人头疼,最近苏言要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楚氏这边反而就管不上。
他总得知道楚晓月在背后做了些什么,但凡这个人不是在公司里跟他朝夕相处,或者是占据这样一个高管位置,他才懒得管楚晓月的死活。
景东廷上楼换了衣服才重新下来,走到沙发旁,直接把他手中的文件抽了出去,一把拉住他的手,“走了先吃饭去,边吃边说。”
餐桌上,苏言就把今天从医院里听到的那些事情都跟陈婉儿他们说了,这夫妻两人也觉得非常惊讶。
商界所有人都说薛老爷子是个君子,照理说不该有这样的时候,谁知道他年轻的时候倒比现在的年轻人还要让人气愤。
苏瑾澈说,“我只知道薛老爷子在年轻的时候玩的还挺厉害的,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时候,也真难怪那个叫白雅的女人恨他。”
是呀。
反正听完那些过往之后,苏言是一点都不同情薛老爷子了,如果不是因为还有薛野掺杂在其中,他还真的懒得管这些事儿,随便薛老爷子去、死去活都无所谓。
一提起薛野就想到今天在公司的时候,他差点把那个男人打死,晚上下班之前医院那边给他来了电话,说那个男人已经醒来了,想尽了办法要逃出去,不过薛野的人就守在门口,他走不了。
“先压在手里吧,不管怎么样别让他走,当然了,千万别再让薛野动他!”景东廷说。
这些事儿苏言都有分寸的,他知道该怎么办。
公司的事情倒是可以放一放再说,但是他们去意大利的这件事儿已经决定好了启程日期。
意大利杂志那边他已经去了,消息说这边的舆论他会压下来,所以去意大利的主要目的除了跟白雅谈判,还有就是帮薛野谈合约。
他是薛野的经纪人,可以代替薛野签字。
“白雅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实际上他没有薛老爷子说的这么心狠手辣,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景东廷说。
这里也就只有景东廷做生意年头最多,见过商界上的人最多。
所以他说的话势必是真的。
苏言说,“不管白雅个怎样的人,我们也要去意大利见到人,再说他那个干儿子叫什么呀?一直都在意大利,没有来过国内吗?”
苏瑾澈说,“这事儿我听说过,你还记得那天带着薛野去都江堰吃饭吗?就是你们签约的那一天?”
苏言点了点头,这肯定记得。
“我记得那天白雅的干儿子白城就到国内来了,我也是后来才收到消息的,据说不少人巴结他,想跟他搭上一条线,只不过他到国内来是为了帮白雅送货。”
不知为何,苏言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的侧影。
他还记得自己在走廊上吹风,看到了一个男人从电梯中走出来,一路进了王总的包厢中。
难道是那个男孩儿吗?
之前他和景东廷去王总的包厢中敬酒,里面的所有人他都看了一眼,之前在宴会上或者是各种生意场合都见过面,唯独那个后来到的男孩,他一次都没有见过,非常陌生。
那男孩身边跟着一个助理,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侧面看起来都冷冷的。
会是他吗?
总也不会这么巧吧!苏言这样安慰自己!
吃过饭后,他们4个人凑在客厅说起这个白雅以及白城的事儿。
“这些年白城代替白雅在意大利混得非常好,所有白雅的线路都被他扩大了一倍,之前的出口货物也增加了很多项目,当然了,资金方面也翻了几倍,只不过想要跟我合作,他们只能压低价格。”景东廷说。
他还记得今年年初的时候,白城就联系过他,问他要不要再次疏通这一条货物线。
不过当时他手头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并没有答应,现在想想白城是不是要把他的生意推到国内来,所以才想搭上他的?
“白雅是个很能干的女人,从一开始是靠着家里,后来完全是以她自己的能力,他这个儿子从孤儿院抱回来后就一直在他身边养着,现在简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苏瑾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