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回到大殿之中,此时皇上与重臣饮酒饮得甚欢。
“国师,你这一去好久,朕快望眼欲穿了。”皇上醉眼朦胧,笑着说道。
“皇上,天大的好事。刚才卑职出门为皇上卜了一卦。西北利好,这蒙族公主非皇上莫属。”国师在皇上耳边轻轻说道。
“国师话可否当真?”皇上心里一乐。
“自是当然了,皇上宫中佳丽三千,却尽是庸脂俗粉。此女能歌善舞,貌美如花,岂是我国中女子能与之比较的。所以卑职趁大臣们饮酒之时,出去卜了一卦。这才回来皇上道喜了。”国师轻轻说道。
下面群臣喝得正欢,居然没有人去理会国师和皇上在那里说着什么。
皇上举起举杯,高声说道。
“众爱卿,随朕共饮此杯,朕有重要事情宣布。”
“谢皇上……”
众臣皆举杯还礼,一时间觥筹交错,满殿生辉。廖瑨此刻已然喝多,他最为担心之事,便是皇上再次赐婚。所以他只是埋头喝酒,只想将自己灌醉而已。
“朕为了顾全睦邻友好,决定迎娶蒙族公主淳于艾阳为妃子。一来有助于我大国安宁,二来使两国民众共享太平。”皇上降旨宣布。
大殿之上,顿时鸦雀无声。那蒙族公主气得粉面含怒,虎视眈眈的看着皇上。
“皇上,你这道深知未免太差强人意了,本公主恕难从命。”
“大胆,你蒙族一小国,能与我泱泱大国谈条件吗?朕垂青于你,是你莫大的荣幸。你若不从,朕必会领举国人马,荡平蒙族。”皇上大怒道。
“皇上,你决意如此。小女子只好当场自刎,以来谢罪。”公主掏出了一把蒙族匕首,架在了脖子上。眼看既要血溅当场,国师赶紧出面劝解。
“皇上,公主性子刚烈,此事当从长计议为好。”
“淳于艾阳,朕许你一个晚上的考虑时间,明日早上若给不出答复,休怪朕的铁骑踏平蒙族。”皇上悻悻道。
“皇上,喝酒,公主那边,卑职自会去劝慰的。”国师轻轻说道。
“喝酒,今日谁若是没有喝醉,朕拿欺君之罪惩治。”皇上大声说道。
一时间,大殿上下又是觥筹交错,歌舞升平了。廖瑨早已是醉得一塌糊涂,伏于案上睡去。其他人等,也是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走路不稳。
皇上暗示国师,今晚势必将公主带进寝宫,让他一睹芳泽。
“皇上,即便将蒙族公主送入寝宫,也需沐浴更衣,行国之大礼。此方显我大国之尊威,他日蒙族大王问起,皇上有好搪塞。”国师安安说道。
“麻烦!那日顾少卿为朕安排了颜如玉,哪来这么多规矩。”皇上问道。
“皇上,颜如玉岂能跟蒙族公主相比。公主是金枝玉叶,皇上岂能没了礼节。万一真的引起两国相争,定会使百姓生灵涂炭。”国师说道。
“好吧!你下去办吧!”皇上说着,自退回寝宫。
宫中杜妃杜若月早已为赵全暖好了被子,在众多妃子之中,唯杜妃最为年轻,却生得是娇巧怜人。
“怎么是你?”皇上问道。
“皇上,你心里有了蒙族公主,就不要若月了吗?”杜妃哭着说道。
“爱妃听谁胡言乱语。”皇上一愣,心道这杜妃消息好生灵通。
“皇上,是谁所言,你又何必计较。请问,皇上是否要纳蒙族公主为妃?”杜妃问道。
“朕是有此意,只是那蒙族公主执拗得很。”皇上叹气说道。
“皇上,你爱美人无可厚非。但也得注重龙体。西昌国事繁重,你切莫只顾及着儿女情长。”杜妃叹气道。
“爱妃,我只是被蒙族公主那异域风情所倾倒,我并不是真爱她。宫中佳丽众多,还是爱妃最为朕爱了。”皇上说道。
“皇上,既然如此,。我一会去劝劝公主。只是望皇上日后不要让贱妾失宠。”杜妃垂泪道。
“那是当然了。”皇上闻言大喜,将杜妃压于身下,一番缠绵过后。杜妃起身穿衣而去。
廖瑨早已喝醉,却不知如何跟众臣道别的。他只知有几名宫女将其搀扶,然后往一豪华住所而去。
“诸位姐姐,这是要带在下去往哪里?”廖瑨酒醉心明,轻声问道。
“廖状元,皇上命婢女们送你去休息。今日大臣们都被皇上安排了住处。皇上说了,明日早朝,便向众臣宣布纳妃盛事。”一名宫女说道。
“原来如此……”廖瑨闻言,反倒松了一口气。当日纳顾琴为妾,便是有负于赵容莼。今日若再被皇上赐婚,娶了蒙族公主,赵容莼岂肯情愿接受。
廖瑨被送至一寝宫,只见寝宫珠帘密布,馨香无比,想必是某一宫女所住之处了。只是他早已是睡意朦胧,待宫女退出,便躺在榻上,安然睡去。
隐约间,廖瑨听见水声潺潺。似溪流,亦似滴水。廖瑨饮酒过量,此刻闻听流水之身,更是口干舌燥。
他轻轻起床,往水声之处而行。不刻,他转入了一绣房之内。只有一布帘遮挡,而里间似有人坐于木桶之中,正在洗澡。
廖瑨轻轻拉开了布帘,跃入眼帘的居然是一美女出浴图。之间蒙族公主已然站起,那阿娜多姿的身材,如同一瓷器娃娃是那么的多彩瞩目。
廖瑨不知为何,看得移不动脚步。蒙族公主实在是太美了,难怪皇上对他垂涎三分。廖瑨摇摇头,正欲退回。却不料脖子一凉,一把宝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是何人,敢偷看公主洗澡?”一声大喝,让廖瑨出了一身冷汗。此刻顿时酒意全消。
那公主更是大惊,赶紧将衣服披上,遮住了玲珑玉体。廖瑨侧脸看举剑之人,竟是公主的侍女雅芳。
“跪下……”雅芳大怒道。
廖瑨怒目以视,岂肯屈从。
“雅芳,你且退下,让我来审问这个狂妄之徒……”蒙族公主早已穿好衣衫,从珠帘里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