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条他都不可能不去,毕竟这是查明真相的唯一线索。
他立刻将那信封撕毁,掏出打火机将手中的这条烧毁,转头对旁边的下人开口道:“我要出去一趟,我母亲问起,就说我去溶洞了。”
“是,少爷。”
下人回答完之后转身便离开了练武场。
陆浩天回到房间换上一身西装,立刻开着车朝西郊南岔河的风向赶去。
南岔河旁边的草坪上,没有半个人影,风吹绿波,整个草坪景色优美。
他虽然没有看到草坪上有人影,但已经感觉到四周有一股杀气在推动着。
他走到草坪的中心打量了一下周围开口道:“既然都约我来了就出来见见吧?”
他相信写那张纸条的人绝对不是蓝凤凰,但是这个人的确了解他的想法,想要借蓝凤凰的名将他杀害。
这个人绝对知道蓝家和自己的恩怨,所以采取了这种手段。
一阵微风吹过,半人多高的草被吹起了一阵绿色波澜,那种危险的杀气也越来越近。
陆浩天慢慢将手伸向腰间紧紧握住灵蛇鞭的柄,想要的关键时刻出手致其要害。
“噗!”
“呼……”
就在这有东西朝自己的后脑飞来,他知道对方已经开始出手了,立刻挥动灵蛇鞭转身朝后打去。
快捷抬起另一只手准确无误的夹着飞在空中的子弹,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灵蛇鞭所到之处留下一抹血迹,被灵蛇鞭所伤的人已经逃离了现场。
若不是自己刚才动作够快,说不定这颗子弹已经穿过了他的后脑勺,然而枪响的声音经过了特别的处理。
他警惕的看着四周,四周一片萧寂,只有绿色的草浪不停的翻滚。
他仔细看了一眼手中的子弹,子弹上有一很小小的编号,这串编号这属于蓝家的特制编号。
他立刻知道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一定是蓝家的人,可萧瑟婷昨天刚走,不可能派的人今天就来杀他了。
他蹙了蹙眉头,立刻仅存丹田提起灵气迅速奔跑而去,速度快的看不到影子,可最终还是没有将那个偷袭他的人抓住。
他回到龙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整个龙城已经灯红酒绿。
他走到旁边的餐馆里面准备随便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再回去。
他刚刚坐下去,立刻感觉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随即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年轻人,想要将我甩掉没那么容易。”
随着声音落下,之前在长白山,山谷里面遇到的那个老头,守山妖坐在了他对面的凳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陆浩天脸立刻拉了下来,沉声问道:“你跟着我来龙城干什么?”
“我来帮你,因为我知道你遇到了不好解决的事情。”
那老头大言不惭的说了出来,仿佛自己有多厉害似的。
陆浩天皱了皱眉头开口道:“你帮我?少给我添麻烦就谢天谢地了,一定是肚子饿了吧?”
他随即转头对旁边的服务员开口道:“多拿一副碗筷,顺便给这老家伙二两白酒。”
服务员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不到20分钟一顿丰富的晚餐已经摆上了餐桌。
陆浩天将一双筷子丢到他的面前:“不要客气,随便吃,就当是感恩你那天为我烤了一只野鸡。”
老头听完后也不客气,伸手撕下一只鸡腿就开始吃了起来,那个吃相直接不堪入目。
陆浩天始终都没有动筷子,在他快要吃完的时候,在餐桌上放下一沓百元大钞,起身便准备走出餐厅。
他此刻心里面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老头走投无路骗吃骗喝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怎么会知道自己遇到了不好解决的事情?难道他知道什么吗?
想到这里他立刻回头看去,可吃饱喝足的老头已经离开了,他立刻气得脸都绿了
“骗吃骗喝的家伙,下次别再让我遇到你。”
他说完后立刻来下一辆出租车准备回去,毕竟回去晚了自己家母亲又该担心了。
“陆浩天,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我刚好约了几个朋友去地下娱乐城玩,一起如何?”
就在快要踏上出租车的瞬间,陈丰飞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袖开口道。
陆浩天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深更半夜的还往外面跑?让你母亲知道了你就惨了。”
陈丰飞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为了不让我死的很惨,所以我就拉着你一起咯!明天我爸问起来,就说是你带我一起出来的,我爸那么疼你不会追究的。”
陆浩天虽然不喜欢那些灯红酒绿的地方,但这么晚让陈丰飞一个人去又不放心。
他点了点头开口道:“要不我陪你去一会咱们早点回家,与其明天被质问,还不如今天早点回去。”
陈丰飞点了点头开口道:“不亏是我的亲表哥,咱们现在就走吧!”
他说完后拉起陆浩天朝着地下娱乐城走去,此刻的地下娱乐城门口已经豪车爆满。
刚到娱乐城的门口次打次的音乐仿佛要穿刺耳膜一般,不少穿着暴露的女人穿梭不定。
走进大厅,台上的公主们正在尽情的表演,看到陆浩天和陈丰飞都不停的抛着媚眼,由此可以断定陈丰飞一定是这里的熟客
“飞哥,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我们几个都等你好久了,萧少都有些不耐烦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扭着水蛇腰走过来,一只手搭在陈丰飞肩膀上娇滴滴的开口道。
陈丰飞伸手捏了捏她:“着什么急?萧少不是有你们陪着吗?他什么时候学会对我这个男人太感兴趣啦?”
那个女人娇滴滴的开口道:“那可不是这样的,萧少和你之间不是有要事要谈吗?我们这些姐妹不过是陪衬罢了,最终主角不还是你呀!”
陈丰飞听到这句话后嘴角翘起了一抹笑容,自信满满的拉着陆浩天走到幽暗的角落。
陆浩天抬眼看去,酒桌旁边的凳子上坐着一个30多岁左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