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吴月,她继续做饭,牛骨头一直炖着就好,不需要太多的步骤了,静静地等待就成,现在都能闻到散发出来的香味了,她特别馋这些骨头,吃起来有嚼劲,拿手一抓,一啃,感觉不要太好。
打算做几个糖饼吃,虽然生活条件好了很多,但厨房的一些菜什么的也是平常之物,再贵一点的她也没有买,最值钱的就是肉了,这就足够了,她很满足了,吃的香吃的饱为原则。
和好面,擀成大小均匀的面饼,放入糖,糖少了没有味,多了太甜,适中就好,把面饼对折,再擀一下,这样就把糖包裹在里面了,表面刷上一层油,饼锅刷上油,不然太干,会烤糊了,放在饼锅上烤。
鉴于月婆婆牙齿不好,再做一个肉丸子汤,据说喝汤养身,肉质鲜嫩可口,把一些配菜切碎,一起放入锅中,熬制,完美。
看了看家里还有酸溜果,打算做一个果汁喝,用铁头捣出水分,过滤一下,加入糖,纯天然的果汁,味道不错,她喜欢甜一点的,多加了一些糖。
听说,牛骨头与果汁更配呢,她也更喜欢呢……
白御景现在走路基本不瘸了,稳稳当当的,不仔细看的话,基本跟平常人一样了,假以时日,就会彻底的恢复了。
“阿景,你脸怎么了?”
脸有一块肿了起来,不怎么明显,但也看的出来,难道被人打了?莫非他听到了流言蜚语?跟人打架去了?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摸了一下肿起来的地方,确实有点疼,“哦,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不疼。”
他去打那个矮子去了,一不小心被打在脸上了,那会也没有在意,现在才隐隐约约的泛疼,早知道打残废算了,谁让他直勾勾的看着小媳妇,就应该付出代价。
“你自己用温水敷一敷,明天抓点药敷。”她现在做饭,腾不开手,索性不严重,不然她的心思就不在做饭这里了。
“不碍事,我没有那么娇弱,一个大男人敷什么药,又不是大伤。”以前在军营的时候,没少受伤,哪里有什么草药,还不是等过几天就消散了,不用管也会慢慢好的。
“那不敷药,用温水敷一敷,就没有那么疼了。”
“不要,我要媳妇敷。”
“……”看来是不疼,不然在这里说风凉话。
“我才不管你,我要做饭,腾不出手来。”
喂完兔子,他走了过去,拿起一块糖饼吃了起来,媳妇做出来的饭,他第一个吃,没毛病。
微微蹙眉,这是不是有点太甜了,他一个大男人吃不管这些甜的,但还是两三口把一个糖饼吃了。
“媳妇,你很喜欢吃甜的吗?”
“当然,吃了能让心情变好。”食物是甜的,吃到心里也是甜的,甜本来就是一种愉悦心情的,吃了会变的更美好,这只是她的小习惯。
他默默的记于心中,他记得那条街上有卖甜甜的东西糖人,平时小孩子最爱吃了,生意红火,他思考着,要不要买五十来个?
很快这个想法被否定了,不行,吃多了牙疼,那就买一个吧,要是她亲亲抱抱的,可以考虑多买一个。
她也没有跟阿景说村子里的流言蜚语,她根本没放在心上,说了也不过是庸人自扰,何必呢?尤其阿景的脾气有时候会隐忍,有时候会异常的火爆。
她记得有一次屋子里有老鼠,她害怕软乎乎的东西,阿景二话不说一脚上去踩了一个稀巴烂,好家伙,害的她那几天吃饭都吃的少了,场面太恶心了,想起来就想吐。
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这家伙心里面火爆着呢,只不过没激发出来,一旦触碰到了,一发不可收拾。
不敢惹,不敢惹。
月婆婆到了点就过来了,不过脸色有点不好看,欲言又止,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还是低头吃饭。
“月婆婆,这是肉丸子汤,多喝点。”肉丸子月婆婆喜欢吃,养身体。
“好。”
“这是牛骨头,赶快吃。”找了一根肉多筋少的,比较好咬。
白御景眼巴巴的看着,怎么给月婆婆夹了,就不给他夹呢?表示很郁闷。
“我也要。”
“自己夹。”
杨甘绿头也没抬,她的一双手在与牛骨头奋斗,哪里顾得上他,不是有手吗?自己夹不会吗?
月婆婆看着两人很欣慰,就是村子里的流言蜚语有点难听,御景她也是了解的,应该不会胡来的,被人拿出来说,总归不好的,不知道怎么就流传出来了?
“御景啊,绿儿很不错,你可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呀。”
“嗯。”这还用说吗?
“要是别的女人来找你,你也不能胡来,绿儿这孩子什么都会做,很不错,很难找这么一个媳妇。”
“嗯。”他也觉得是,媳妇什么都会,无所不能。
杨甘绿一门的心思在牛骨头上,根不没有注意到他们在说什么,牛筋太劲道了,咬都咬不下,拿了一把小刀过来,直接切了下来。
两个字:舒服。
浓郁的辣椒味环绕在鼻间,咬上一口,质地多汁又劲道,再喝一口一口酸溜果汁,绝配。
白御景:“……”
这几天下午零零散散的过来几个人,白御景每天从中选择几个,一共选了十八个人,加上从镇上过来的五个人,一共二十三个人。
同时村子里传出来一个风声,说是狗子被人打了,到现在还下不了地,不能走动,最可笑的是他连谁打的都不知道,想要找人报仇,都不知道是谁,只能生生的忍受着无辜的疼痛。
白御景听到了,喜上眉梢,他只不过是轻轻一打,怎么就下不了地了?
李氏这几天每天都会过来,旁敲侧听的打听一下,但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经常会找借口不干活儿,什么肚子疼,什么手疼,但依然坚持不懈的过来,她来只是为了秘方,又不是过来白干活儿的。
口口声声说着要帮忙,又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于是就找各种理由坐着,不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