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繁體 | 加入收藏 |
我要当作家 我要当编剧
第一百章 徐半夏的离开

作者:顾久 字数:2026 字


“那我就送到这里了,不会再过多的送了,这张卡里面有一百万,我想应该是够了的,甚至还有多的,所以说这钱随便徐小姐你怎么处理,但是也希望你能够做到你所承诺的。”

梁父语气里没有太多的情绪,他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就转身上车离开了,这样的女人他见多了,一个二个都是见钱眼开,他们家绝对不允许会有这样的女人。

徐半夏站在原地,一边哭一边笑,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内心到底是高兴还是难过,是该高兴自己有这么多钱的呢?还是该难过自己终于离开了梁甚之。

宋黎恰好开车经过了这里,就看见路边的那个女人神似疯子,又哭又笑。

没有想到,定睛一看,居然是徐半夏。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了?你知不知道站在大马路上你这个样子有多丢人,梁甚之呢?你不是怀孕了吗?他怎么还放纵你一个人在路上如此的胡闹。”宋黎把这个女人强行的拉上了车,他刚刚陪客户出去,现在回来,没想到居然看见了徐半夏在路上。

徐半夏好不容易抽抽涕涕的把整件事情讲完了,没想到坐在驾驶位上的宋黎猛的拍了一下方向盘:“他还是不是一个人,他居然背着你做这样的事情。”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反正我都已经决定离开他了,你不要告诉他我的去向,只是现在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去机场。”徐半夏努力的让自己笑起来,可是强颜欢笑看起来真的好丑。

宋黎点头,他没有什么权利干涉这个女人的选择,所以说最后能够帮助她的,就是尽力的让她开心点。

“你有没有告诉成茗?”宋黎问。

徐半夏摇头。

“你打不打算告诉她?”宋黎又问。

徐半夏继续摇头。

宋黎放弃了问,两人相对无言的一路到了机场。

而梁甚之此刻并不知道徐半夏离开了,他大清早就回到了梁家,余曼曼自从公布了她是自己的未婚妻以后,就一直住在家里,他回家的时候,那个女人正坐在沙发上面吃荔枝,和梁母聊的相谈甚欢。

他走过去,一把就掐住了这个女人的下巴,神色凶狠:“昨天晚上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就短短一个晚上,你就不能管住自己想要闹事的那一颗心吗?现在一切都被你破坏了,你是不是高兴呢?”

越说话,他手上的力道越加重。余曼曼整张脸都被他捏的快要扭曲了。

梁母坐在一旁被吓了一跳,这才急急忙忙的上前试图扯开梁甚之,可是梁甚之就是不松手,还直接推开了梁母。

“你现在在家里面闹什么?不管无论如何她都是你的未婚妻,你就算是把她掐死了,她的名字依旧是你的未婚妻。”梁父从门口走来,就看见自己的妻子被儿子一下子推开,他大步跨过去后呵斥梁甚之。

梁甚之听见梁父的声音,这才松开了手,可是语气依旧冷冰冰的:“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他是我的未婚妻,在我的眼里,我想要的未婚妻只有一个。”

“你是说那个拿了我的钱,现在正准备上飞机的女孩子吗?你承认她是你的未婚妻,她可没有承认你是她的未婚夫。”梁父同样是面色冰冷的盯着自己的儿子,不愧是两父子,连生气的神情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梁甚之在听见这一句话的时候,突然神色有那么一丝的慌乱,拿起被自己丢在桌上的车钥匙,急急忙忙的就奔跑了出去。

梁母哎了一声,梁父拦住她:“让他去吧,就算是做最后的告别也可以,让他彻彻底底的死心,让他知道那个女孩子十足的一个守财奴的心,跟他交往也是为了他的钱。”

余曼曼在一旁还没有回过神来,她明明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的那个行为会被这个男人冷眼相待,可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曼曼,你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呀?我让你送鱼汤过去,是让你跟他好好的谈一谈,拉近你们俩人之间的关系,可是你昨天晚上做了些什么?”梁母疑惑的问。

昨天晚上肯定是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情,不然的话梁甚之不可能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在她的眼里,这个孩子的脾气一向都算是温和的。

听梁母问,梁父也好奇,他知道昨天晚上应该是发生了点事情,不然的话徐半夏不可能一夜之间就想明白了,而且爽快的答应了自己,订了今天的机票就走了。

“我昨天晚上过去也没有做什么呀,我只是说我是他的未婚妻,我将会一直都是他的未婚妻,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我这个位置,就算徐半夏有了孩子那也只是私生子,而且还不是他的孩子。”余曼曼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支支吾吾,她在努力的找语言掩盖着自己昨天的行为。

梁父疑惑:“那他也不可能这么生气。”

余曼曼接嘴:“可能他昨天晚上就去查了关于徐半夏肚子里面孩子的那些事情吧,可能知道了事情所以怪我说出了真相,这也不是没可能的,毕竟涉及他的面子问题。”

听她这样一解释,两个老人勉强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些什么。

余曼曼紧张的坐在一旁,现在只要那个女人走了,就算这个男人再怎么恨自己,她也有时间可以慢慢的跟这个男人打游击战。

宋黎把徐半夏送到机场,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半个小时,两人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起,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首先我要跟你说一句抱歉,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思的,只是,我不能回应,所以很抱歉,现在我就要离开了,所以说明白。”徐半夏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的,想着,既然自己都要离开了,索性把这些事情都交代清楚。

之前成茗就跟自己提过这件事情,这个男人对自己也不差,有些话也应该直言跟别人说清楚,而不是一直躲着不说清楚,这算是委婉的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