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郗廷似是察觉出我情绪不对,给叶曼打电话,让思思过来陪我,然后说让我在家好好休息几天。
我不解的盯着慕郗廷,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转性了。
慕郗廷神色冷漠如常,声音低沉磁性,“为了公司,你健康,利益才能长久。”
我哼了一声,环膝没有理他,等思思进门后,慕郗廷这才去上班。
我钻在被窝里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体有点冷。
从洗手间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让思思去买姨妈巾。
叶曼听说我来例假后,打来电话,“溪溪,这几天你没工作,在家好好休息。”
我应了一声,在被窝里打个滚。
“叶姐,那件事你也费心留意着,我想了半天,都不明白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闲来无聊,想到余晚晚的事结束后,好久没跟阿宇联系了,也不清楚他近况,就上了微信。
刚发过去一个卖萌的表情包,阿宇就回复我了,“溪溪,最近记得不要着凉,多喝红糖水。”
我脸颊微红,自己都快忘了的事儿,他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见阿宇无事,我就跟他闲聊起来,主要是问问有没有被打击报复。
余晚晚再不济,还有郑大海这个老公,说不定人家就喜欢绿色的帽子,一类货色嘛。
凌楚宇就一狗仔,咳,记者,郑大海发话还是挺容易的。
听到阿宇说没事,我这才放下心,想到最近遇到的倒霉事,忍不住向阿宇吐槽起来。
“阿宇,你说我最近是不是水逆,做什么什么不顺心,还有生命危险。
你说我是该拜神还是携带幸运物?”
本来最后一句话,我就是开玩笑,谁知凌楚宇突然给我发了句“对不起”。
我一脸懵逼的发回去几个问号。
“溪溪,这件事是我牵连你了,你放心,以后不会发生了。”
阿宇估计是手滑发错了内容,我刚看完,凌楚宇那边就撤回了这句话。
我丢过去一个表情包,逼问阿宇这句话什么意思。
我明白,刚才阿宇并没有在开玩笑。
可惜阿宇这家伙嘴巴跟河蚌一样严实,愣是插科打诨一个字不说。
丟过去一个“你的小可爱向你丢了一个臭袜子并表示不想跟臭袜子说话”表情包,结束了这次聊天。
我心情沉重的盯着黑了的屏幕,感觉凌楚宇的情况有些不对。
还是跟阿宇见面说吧,过几天找个机会,约出来吃饭,阿宇肯定来。
我打定主意,这才放下心。
心情恢复后,我开始忙碌起来,不为别的,公司成立周年晚会上,公司的艺人都要上台,表演节目庆祝。
我自然也不例外,本来想跳舞的,可是谁成想刚去舞蹈室问有没有跳古代的舞,次日就听说陈甜甜要穿汉服跳舞。
消息都放出去了,微博上一片叫好期待,夸陈甜甜爱国的。
我可不信这是个巧合,“叶姐,咱手底下的人该清理下了,要不然过些天直接成漏勺了。”
等一连串的事情结束以后,想到约阿宇的事时,已经过了半个月后了。
我问了下阿宇的口风,他说最近忙没时间,看样子邀请也不回来,我就放弃了。
只要阿宇没事就行。
“1234,转,2234,甩。
对,腰肢一定要放开,神态自然,眼神要跟上去,手脚并用。”
我看着舞蹈老师在落地镜前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
等舞蹈老师做了一个动作后,我跟着重复一遍。
“3234,向前走三下莲步,莲步一定要小,身段要优雅,你看我走。”
舞蹈老师姓邢,舞蹈学院的老师,专门跳古代舞蹈的。
具体我也不了解,反正非常好看,眼神、动作,美魅天然。
跟着邢老师学了一遍动作后,她自己单独跳了一遍,音乐轻柔,代表着古代音乐的特色。
一曲舞毕,我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眼神崇拜。
“邢老师,您这一个抬手就特别好看,我模仿了半天都学不会,您能不能指点下我?”
跳舞虽然累,我却很满足,用毛巾擦干额头的汗水,我一转身,就看到叶曼走进来。
我这才注意到,已经到了黄昏。
“溪溪,回去后好好按摩一下,不然第二天浑身酸痛,最好用精油加热水泡个澡,明天咱们继续。”
除去训练,平常的邢老师还是挺温柔的一个人,说话柔柔的,不紧不慢,听起来很舒服,又让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我能感觉出来,邢老师教我很认真,我也挺喜欢她,从舞蹈室告别,洗了个澡,等坐上回家后保姆车,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儿了。
“叶姐,怎么了?”
我见叶曼有话要说,随手编了一个鱼骨辫,腾出手接过叶曼递过来的东西。
“s台救助贫困山区慈善基金会晚宴邀请函?叶姐,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讲真,比起救助贫穷地区的孩子,我更想为那些被拐卖的人,没有钱治病的孩子捐款。
因为前者还有家,还健康活着,救助他们的人很多,不缺我一个。
而后者,连未来都看不到。
“宴会上会有展品拍卖,然后所得的钱,全部归基金会,捐给贫困地区的孩子买文具书本什么的。”
叶曼见我不说话,忙劝说起来,“溪溪,参加这个晚宴对你的正面形象有很大提升,到时候也不用捐太多,你片酬本来就不多。”
叶曼说的苦口婆心,把利弊分析一遍,我这才点点头,总归是做好事,也算是为我的孩子积阴德。
“衣服是你刚代言的这家赞助的,首饰、鞋子、包包也有赞助商,这你不用担心,养精蓄锐,到时候以最好的状态登场。”
也难怪叶曼会这场紧张,实在是这家基金会的摄影师太坑爹,活脱脱的照妖镜。
给明星拍的官方照全是黑历史级别的,各种丑态都能抓拍到,最可气的是,还不给修图。
要不是这个慈善晚宴名气大,摄影师估计早被打死了。
我在家闲来无事搜索基金会的消息,却留意到了贫困地区的消息。
都说人有多大能耐,就为社会做多大贡献。
我看着山区里的照片,孩子们面黄肌瘦的样子,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叶姐,口红代言的钱,一半帮我捐了吧。”
我现在已经直逼二线了,代言费比之前高出了好几倍。
叶曼回复一个“好”,没有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