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在视频里故意脱掉上衣,然后用枕头架在他和严曼妮的中间盖上被子。
这下老严知道是错怪许宁了,顿时内心觉得有愧,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对不起啊许医生,我真是罪该万死!那些家伙刚才拿我女儿的性命威胁我,我才...”
许宁是一个豁达的人,不会为这种小事斤斤计较。
“行了起来吧,现在赶紧去将你女儿给叫醒,我想看看我的治疗是否取得效果了!”
听许宁这么说,老严瞬间停止了哭泣,显然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
他一个箭步冲到了床边,伸手拍了拍女儿的脸。
“醒醒,曼妮,醒醒...”
躺在床上的严曼妮半天才醒了过来,下意识的说了—句:“爸爸,你干嘛来叫我起床啊?是不是我又睡过头了?”
随即严曼妮就看到父亲老严喜极而泣,豆大的泪珠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怎么,怎么了爸爸?你哭什么啊?”
老严勉强调整了一下心情,颤颤巍巍的说道:“曼妮你的耳朵终于好了啊!”
这下经过了父亲的提醒,严曼妮也才醒悟过来。她刚才是因为午睡自然没有带上助听器,却将刚才父亲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真的爸爸,我能听见了!这是不是老天爷开了眼啊!太好了爸爸!”
严曼妮变得无比激动,而老严赶紧擦了一把眼里拉住了她的手:“走,跟爸爸去见一见治好你的恩人!”
“恩人?难道说我突然能听见是被别人给治好的?”
老严赶紧拉这样严曼妮就来到了房门之外,恰好就看到了客厅里滑稽的一幕。
她看到在客厅里有两个男人竟然搂在了一起,姿势不免有些狼狈。
“爸,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恩人吗?”
显然严曼妮有些失望,老严则是赶紧冲了过来。
“怎么了许医生,你怎么还被这老刘给压住了!”
“额,那个只是意外罢了,我刚刚是想要将这个昏迷的家伙翻个遍,没想到这家伙还挺重的。”许宁的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老严赶紧帮忙二人成功将刘德顺翻了过来。
这下许宁拿出了身上的银针,表情瞬间变得严肃无比。
只见许宁精准迅速的找到了刘德顺身上的穴位,狠狠一针刺了下去。
很快刘德顺就从原本萎靡不振的状态逐渐苏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
“许神医,老严,我这是怎么了?”
“你中了迷药了,不过现在没事了,赶紧起来吧!”
听到这话,刘德顺立刻反身坐了起来,脸上写满了茫然:“迷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谁干的好事?”
“还能有谁,就是那个叫汪琪的!看来当初咱们就应该好好补一刀才对!”
紧接着,许宁就把刚才的事情全都讲了一遍,刘德顺这才反应过来:“我原本以为这小子去了城里真的混出了个人样了,没想到却找了个比他妈年纪还大的女人包养着?”
“真是丢人现眼,我若是把这个事情告诉给村里的老汪,估计那老头子能当场气死了!”
刘德顺的牢骚引起了许宁的注意,他忽然想到了该怎么对付这个汪琪。
“我记得你说过那个汪琪之前就是回乡探亲是吧?”
“对啊!他开着一辆奔驰回来,村民们以为他赚大钱要接老父亲出去享福了,谁知道竟然是这种结局!”
“很好!那家伙回去以后肯定会回来找我的,到时候就得拜托你去好好做一做老汪的思想工作了!”
许宁至今没有忘记上一次他临走之前对汪琪的惩罚。
目前看来汪琪应该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复仇,还没发现他已经被许宁变成一个废人了!
“没问题许神医,这点小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许宁稍后谢绝了老严要感谢自己的好意,带着刘德顺回到了小山村。
刘德顺当然是立马去找汪琪的父亲老汪谈谈心去了,许宁立刻上山,赶紧继续药王培育计划。
要不是中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耽搁,许宁估计早就已经完成了。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一大块药田,伸手再次拿上了锄头。
不像上次一样让那些村民来帮忙,是因为这次讲究的就是一个慢工出细活。
许宁想要培养出真正的药王,就不能有半点马虎,必须亲力亲为。
他仔细研究了一下天华地精书录里的内容,才明白当初的贾道士只是懂得一知半解。
将八卦阵融入山顶的药田这一理念没有错,但贾道士用错了方法。
真正的合理利用方法,应该是明八卦暗八卦相互结合,这才是正统。
许宁亲力亲为的用一把锄头,进行了小范围的实验。
先前仅仅是小试牛刀,那一夜之间长出来的二百株阳血草,就足以说明了这天华地精书录的强大。
许宁又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努力,睡着的这一个草棚面前的一小块地终于完成了改造。
如果以鸟瞰的视角向下看,就能够很明显的看出来。
这小小的一块地内含明暗八卦之相,周围无数的灵气都开始朝着这里汇聚。
最后许宁在这里种下了一株阳血草,重新合上了土。
“七七四十九个小时,也就是差不多两天两夜,是成龙还是成虫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盖好了土以后,许宁伸手拍了拍表面,然后回到草棚里睡觉去了。
这一次许宁需要等上整整两天时间,因此可以稍微享受一下平静生活。
不过这狼狈逃回去的汪琪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他们自从逃离了老严的家后,坐在车上时琴姐就十分的火大不停的咒骂着。
“这个叫许宁的可真是够嚣张的啊!等我回去后我一定要好好查一查他的相关资料!”
“还有你,你到底算不算个男人?刚才那种情况也能临阵退缩的?”
“琴姐别生气了,要不我来给你服务一下吧!”
琴姐一听这话就变得很高兴,赶紧将车上的其他人统统赶到了别的车里,现在除了他们两个人就剩了一个司机。
本来琴姐看中的就是汪琪的脸蛋和年轻,现在能有这种降火的方式也不错。
两个人很快搂抱在了一起,身上的衣服也越脱越少,不过很快琴姐就发现了异常。
“怎么?今天怎么这么不兴奋啊?”
琴姐伸手顺着腿摸到了汪琪,汪琪也愣了一下。
“奇怪,我今天怎么没感觉呢?”
“额,可能是因为车上环境不好导致我没感觉吧?不过没关系,我来专程为琴姐您服务就好了!”
两个人毫不客气的在车上躺在了一起,经过了—个多小时后琴姐这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