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柯夏又不自觉的回想起之前因为被下了药,不自觉地贴着他的一系列举动。
柯夏感觉更加不自在了,仿佛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息。
傅程初察觉到她脸红了,皱着眉头有些担心问:“是不是身体还有些不舒服?”
柯夏连忙摇头。
这时,病房外面走进了一个护士,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很斯文,身材前凸后翘很漂亮。
“请问是请问是柯小姐吗?”
柯夏点头。
“您刚才被吓的药有点猛,医生那边新配了一些药,这种药剂要现买现喝才行,请问你现在方便去拿药吗?”
柯夏现在力气已经恢复了一点,掀开被子刚要下床,就被人挡了回来。
“你在这别动,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拿药。”
傅程初起身,跟对方走出病房。
走到一半,傅程初转过头打量对方的穿着,突然停下脚步。
“你叫什么名字?”
护士小姐扶了扶眼镜,“我叫克丽丝,请问为什么突然想问我的名字?是想跟我搭讪吗?这位先生,既然已经有了女朋友,就不要随便招惹其他女孩子啊。”
傅程初目光落在这个女人的胸前,脸色更加阴沉。
“怎么没见你带着工作牌?我记得你们这里的每一个员工,都要带着工作牌的吧?”
“这么快就发现了吗?”护士小姐低头冷笑,再次抬头看着对方,眼中带了一丝赞赏。
“不愧是国际著名财团的掌舵人,这脑子就是比普通人聪明啊,我还以为我不动手你就不会察觉呢。”
傅程初心中有种不妙的预感,飞快转过身,往病房跑。
柯夏!柯夏还在病房。
“想跑?想从我手里跑可没那么容易,尤其是你这种帅哥,我很乐意跟你玩一玩。”
傅程初没跑出几步,突然觉得后脖子传来了一阵刺痛。
他动作瞬间缓慢了下来,抬手摸去刺痛的地方,那是一枚针头!
“特制麻醉剂,两小时之内意识全无,特意为你准备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傅程初晕过去之前,只隐约看到那个女人露出阴险又狰狞的笑容。
柯夏…!柯夏!
他突然惊醒过来,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被绑的切切实实,扔在了后车座上,旁边还有个柯夏,还在陷入昏迷,没有清醒。
“柯夏!柯夏!”
傅程初着急又担心,喊了好几声都没反应。
开车的赛车手不耐烦大喊,“闭嘴!那个女人没事,只是麻醉晕过去了而已,她可不像你,有那么强大的抗药性。”
说实话,对方能够在一个小时之内醒过来,只让他们这些专业绑匪怀疑傅程初是不是跟他们一样做过特别的抗药训练。
如果说没有做过,那么仅凭意志力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清醒过来,这个男人也是足够恐怖的了。
“没事就好……”傅程初终于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他刚才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旁边昏迷不醒的柯夏,心里头有多害怕。
如果柯夏他眼前死去,傅程初觉得自己十有八九可能会发疯。
车子开到郊外一座地理位置有些偏僻的别墅,停了下来,傅程初和柯夏一个被扛着,一个被拽着,拉进了别墅里。
二楼房间,两人被关在里面。
“你现在还好吗?感觉怎么样了?”
被关了十几分钟之后,柯夏醒了过来,一转眼便看到眼前一张熟悉无比的脸,眼中满是关切紧张。
柯夏大脑隐隐作痛,稍微想揉揉脑袋,才发现自己身上被绑的结结实实,完全动不了。
“我没事。”
想起晕倒前,那个男人装作医生走进来,直接给她扎了一针麻醉剂,柯夏就恨得要死。
混蛋,不是说那是国际著名的发达医院?那么大的医院,安防居然这么差劲!居然能够让人直接从医院里把人给劫走!
这是不是有内奸啊?
“现在是什么情况?”柯夏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让自己忽略脑袋传来的痛。
“我们现在被绑了。”
柯夏听到对方这话,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是想问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绑架我们?”
“大概是因为……阿克力吧。”
柯夏想到阿克力就想到了那个女人,“你的意思是……菲弗利?”
“毕竟嫉妒的女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傅程初说出这话的时候心有戚戚。
那些女人因为嫉妒,甚至可以连命都不要也要害人,这个可是他亲自经历过的。
“不一定吧……毕竟菲弗利都已经介绍了阿克力娶两个妻子,怎么可能会要做出这种事情,万一被阿克力知道,不就糟糕了吗?”
“那你说还会是谁?”傅程初反问。
“有可能是阿克雷。”柯夏脑海中仔细回想了被绑架之前发生的事,仔细梳理了一下所有的可疑之处。
最后发现,好像最可疑的就是阿克雷了。
“那你说,他为什么要绑架你?没这个必要吧?”
傅程初听到这些分析后心里隐约有些不舒服,这么了解阿克力?你们平常聊的很多?有很多共同语言?
“当然有这个必要,毕竟在外形象中,我对阿克力……是个非常重要的存在,相当于……他真正心爱的女人?”
柯夏回想以前,举了个例子证明自己可能想的没错,“以前我们没离婚的时候……”说到这里,柯夏注意到对方的眼神忽然变了,心里不自觉有些尴尬。
她硬着头皮继续分析下去。
“别人知道我对你的重要性,不止一次想要绑架我威胁你吧?类似的事情,放在阿克力身上,好像也能够想得通。”
傅程初冷笑。
“如果这是真的,那我劝你赶紧离开他吧,阿克力不适合你。”
“你够了,这个时候难道你还要争风吃醋吗?”
柯夏实在受不了,傅程初他抓着机会就见缝插针抹黑阿克力这一点……简直都已经成了习惯了吧?
男人怎么比六年前还要小心眼,还要记仇了?
傅程初冷声道:“我这可不是在争风吃醋,我只是在根据事实给你提出最合理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