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歌听着莫悠悠的建议,心里思量了一番,南宫谦当然不会善罢甘休,这招倒是用的挺好,拿苏段玉背锅。
盛天歌想着眼里闪过一抹厉色,南宫谦现在就按耐不住了是吗?可惜的是找错了替罪的人。
“可是东宫防备层层,怕是不好进去。”莫悠悠想着又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眼里带着担忧。
“无妨,我自有办法。”盛天歌冷静的时候像是变了个人一样,那股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气场,都震慑到了莫悠悠。
东宫里住着南宫谦,那自然是守卫森严,不会有半点差池,况且南宫谦和他身边那个叫苏祁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货。
莫悠悠突然有些后悔说出这个提议了,按照盛天歌的这个性格,决定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要是她去了,出事了怎么办?
苏段玉知道了还不得剥她一层皮啊,想到这,莫悠悠冷不防的打了个寒颤,看向了盛天歌。
“天歌,我觉得这个提议有点太冒险了,要不我们……”莫悠悠话还没有说完,会被盛天歌给打断了。
“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如果真的是南宫谦做的话,那么东宫里一定还会有他遗留下的东西,况且这件事情我总感觉他们做的很仓促,所以我要夜探东宫。”
盛天歌慢条斯理的分析着,虽然莫悠悠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她不想盛天歌去冒险。
“我陪你一起去。”莫悠悠拍了拍胸脯,语气坚定的说道。
可是盛天歌却是一口回绝了,莫悠悠有些着急,嚷嚷的喊道为什么她不可以跟去,她要是跟去了,若是遇到什么危险,至少可以帮助盛天歌一二。
“不可,你就留在这里等我消息。”盛天歌有预感这一次去可能凶多吉少,所以她宁愿一个人冒险也不想让莫悠悠搭进去。
莫悠悠再三恳求,见她如此执拗,便也不在说什么:“那好吧,我等你安全回来。”
盛天歌笑着点了点头,到了晚上就乔装打扮了一下,悄悄的从后门就走了,被前来找盛天歌谈事情的秋业碰巧看到了。
“这夫人大晚上打扮成这幅样子去做甚?”秋业不解的嘀咕着,摇了摇头,因为天天与盛天歌等人打交道,他便记住了她们的身形,于是走进屋去问莫悠悠。
当他听莫悠悠说盛天歌是夜探东宫的时候,不由的提高了音调说道:“这简直就是胡闹!”
“哎呀,秋公子,你跟去看看吧,天歌不让我去。”莫悠悠语气也是带着丝丝焦急,有些没有办法。
秋业慎重的点了点头,那是自然,他答应过苏段玉这段时间会好好保护盛天歌的。
现在盛天歌独自一人去夜探东宫,怕是不妥且危险,他自然得跟着,于是秋业和莫悠悠打了招呼后转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盛天歌偷偷的趴在房檐上观察着这里的地形,看仔细后,盛天歌决定先去书房里看看。
到了晚上,东宫里的侍卫防备之心也就放散了很多,盛天歌就这样凭借娇小的身形,确定没有人后,就这样溜进了书房。
盛天歌进书房后,发现有一盏小灯在旁边,她就将灯点燃,好在灯不是很凉。
“他会藏在哪里呢?”盛天歌喃喃自语说道,她现在只能靠着微弱的灯光在书房里翻找。
可是盛天歌整个书房都要翻完了,都没有什么线索,就在她转身的时候,突然碰到了一个花瓶,眼看就要掉了,盛天歌急忙伸手将它抱住,在地上滚了一下。
“还好!”盛天歌将东西放好,正准备出书房去别个地方,刚出门就听见了南宫谦的声音,急急的又缩了回去。
但是盛天歌不知道的是,她刚才那一下忘记带上了面巾,恰恰被南宫谦看见了。
“盛天歌!”南宫谦轻声喃道,看来猫出动了,呵,南宫谦冷笑了一番,转身对身边的侍从耳语了几句,眼里带着阴狠:“盛天歌,你要来送死,那么本宫就送你一程。”
此时盛天歌并不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也不知道有人在外面偷偷的倒着一些东西。
盛天歌嗅到了一些烧焦的味道,正想是不是哪里着火了,就看见了外面的火星子,心里一惊,莫非……
盛天歌猛然站起来,就看见了外面星火通天,她感觉房里的温度在升高,又看了看四周,不由的冷嘲起来。
“看来,这南宫谦也不蠢,想到用这招。”盛天歌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在找可以逃出去的地方,可是火势是在太大了。
“咳咳!”盛天歌半蹲着身体,企图少吸一点浓烟进去,但是奈何烟雾大,都挡住了她的视线。
盛天歌努力的想要往烟雾少的地方走去,可惜房屋上开始掉东西下来了,就在盛天歌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被人一把抓住。
惊的她条件反射的拿出银针就刺了过去,秋业一躲,悄声说道:“夫人,我是秋业。”
盛天歌听到是秋业的声音,就放松了警惕,身体一软差点就摔在了地上,被秋业一把扶住。
“夫人?”秋业扶着盛天歌,轻声唤道,不见她回答,便知道她吸入多了烟雾导致昏迷。
秋业将昏迷的盛天歌给救走了,但是刚出去的时候,就看见有人在救火,还听见有人在嚷嚷着抓刺客。
一时间东宫全部在抓刺客,全部被围的水泄不通,秋业想着这就麻烦了,他一个人说是想走的话,还是挺容易的,但是如今带了一个盛天歌,这就有点麻烦了。
大规模的搜索,让秋业有些焦急不已,就在士兵快搜到他们躲的地方的时候,就被人拦住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叶昱江的突然出现倒是把那些士兵给吓了一跳。
“刑部大人!”那些人给叶煜江行了行礼说道:“我们在搜房间。”
“这个地方我刚刚走过了,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现,你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叶煜江沉稳的说道,那些士兵也没有怀疑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