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歌发现了那些异常,就开始慢慢的找着线索,让她知道薛平有殴打自己母亲的这个事实时,她心里是微微的有一点震惊的。
于是盛天歌又向周围的街坊邻居继续打听着,可是薛平这个人似乎人缘不太好,盛天歌问着倒是四处碰壁。
“大娘,你知道隔壁的薛平吗?”盛天歌丝毫没有气馁,继续问着。
只见那名老妇女原本慈眉善目的模样瞬间就变了,变得不屑与嫌弃,没好气的说道:“提那人干嘛,晦气!”
“大娘,这个薛平现在已经去世了……”盛天歌想着与她解释一番,可惜老妇女丝毫不给盛天歌说完的机会,直接就打断了。
“死的才好,身前多作怪,活该!”老妇人大声喊道,盛天歌一愣,猝不及防的被老妇人给狠狠的推了一把。
盛天歌回神时,老妇人已经走了一段路了,这让她有些迷茫,薛平之前到底是做什么勾当的,竟然让这一个村的人都对他如此厌恶。
“身前什么坏事都做,如今死了才好,也能少造些孽。”老妇人走远之后,嘴里都还在碎碎念着,就这样越走越远。
盛天歌继续向周围人打听着薛平的身前事,可是村民都在听到薛平的名字后,不是摇着头,就是厌恶不已,没有一个人是好脸色的。
村民们的反应更是让盛天歌心里的好奇和疑惑,不断的放大,她越来越想知道,薛平的身前事了。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被茶楼里的一个老人家吸引住了目光,因为那个老人家一直在看着她,盛天歌心里犹豫了一番还是走得进去。
“姑娘,可是有什么麻烦事?可否告知老夫一二,指不定能为姑娘解惑。”老人家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看的盛天歌有些想发笑。
“老人家,你可知薛平此人?”盛天歌虽然觉得老人家模样有些搞笑,但还是一本正经的询问着。
“知!”老人家爽快的应答道,盛天歌一听就来了兴趣,赶紧坐好,等着他的下文。
“薛平此人身前不是很坦荡的一个人,常做一些害人的勾当,所以现在村民都不怎么喜欢他。”老人家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缓缓解释道。
盛天歌有些焦急,催促老人家快些说,老人家只是微微一笑,继而又缓缓说道:“他之前还干过贩卖走私的生意,不过他跑的快,没有人怀疑到他身上来。”
盛天歌听着老人家讲,听的很是入迷,也渐渐的把心里的疑惑给解开了,这才了解到了薛平这个人。
怪不得薛平死了大家都没有对他有任何怜悯之心,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今也是为他自己做的那些事赎了些罪。
“老人家,你是特意来这里告知我这些的对吧?”盛天歌看着面前的老人家,嘴角微微笑着问道。
“姑娘很是聪明,那些姑娘现在通透了,老夫便也要离开了。”老人家精神抖擞的站起身往外走去。
盛天歌起身与他道谢,也往回走去,不过心里倒是沉重了不少,照老人家这么说,薛平身前可是得罪了很多人,有很多仇家,这么找起来要花费很多时间。
况且这也很难着手,一点思绪都没有,总不可能把所有与薛平有过过节的人都抓起来吧。
盛天歌走在路上,走着走着就到了官府门口,微微叹了口气,走了进去就看见了苏段玉。
“你怎么来了?”盛天歌有些惊讶,快步走上去,有些欣喜的问道。
“来看你啊,看看你有没有什么线索。”苏段玉嘴角微微上扬,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有些宠溺的说道。
盛天歌对于他的一些小动作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习惯了,一开始还会反抗,后来也就习惯了。
盛天歌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详细的告诉了苏段玉,还不免多了一份小抱怨:“现在都不知道怎么下手了,这薛平可真是有本事,招惹了那么多人。”
苏段玉见她有些愤恨的表情,原本严肃的表情微微缓和下来,弹了弹她的脑门,给了她一个小小的提示。
“你不是也听说了他和他母亲的事情吗?”苏段玉说到这,盛天歌点了点头,继而又说道:“那你就去查查他们的母子关系。”
盛天歌听完苏段玉的提示,恍然大悟,对呀,说不定薛平的母亲知道什么线索,又或者这件事可能是他的母亲作为。
盛天歌心里打起了算盘,又询问苏段玉和不和自己一起去,苏段玉点了点头,还带上了余捕快和他的一些手下。
果真盛天歌等人来到薛平家时,她的母亲正在整理东西,一见来了这么多官兵,吓的就往外跑。
这让盛天歌他们以为她要逃跑,立马将她拦住,又进屋搜查了一番,盛天歌在屋里看到了很多痕迹,立马就对外面的人招了招手。
余捕快了解后,立马就让人将薛平的母亲抓了起来,带到了衙门,一路上,薛平的母亲,神色充满了畏惧,哆哆嗦嗦的不停。
“大胆常氏,你可知罪!”官员坐在上面,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大声的说道。
“大人,民妇不知……我…”常氏支支吾吾的应答着,盛天歌站在一边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大胆,常氏,本官问你,你的儿子薛平死了是不是你做的?”
常氏听到这里,身体微微一颤,眼里闪过一丝的黯淡和犹豫,似乎是没有等到结果,官员又问了一句。
“是。”常氏暗自咬了咬牙,承认的说道,之后他们又问了常氏一些细节问题常氏都一一说了出来。
“关进牢中去!”只听那名官员直接宣判说着,语气中带着丝丝开心。
终于可以把盛天歌送走了,只要她在这里一天,自己便担心受怕一天。
盛天歌却是觉得有些古怪,这会儿事情似乎又变得顺利多了,可是她的心里总感觉哪里怪怪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