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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作家 我要当编剧
第109章 物色夫婿

作者:星芒 字数:2004 字


她颇为无奈的开口“郡主,您想说什么就明说吧。”安景宁闻听风雨柔这样问,随即笑嘻嘻的便开口了“小柔儿,你这是时候为自己物色夫婿的人选了,你看我哥哥怎么样?嗯?”说完还用肩撞了风雨柔一下,那眉毛挑的简直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而这话自然也是一字不落的落到了马车两旁的两位护花使者耳中,安景陌对于自己妹妹这般给自己忙活婚姻大事,似乎有些不满,那脸黑的简直就是黑云压顶一般,而一旁的花无月的的脸却是更加阴沉了,周身似乎散发着隐隐的寒意。

安景宁这个小妮子越发的胆大妄为了,竟然敢当着他面翘他的墙角了,好,很好,当真是好的很,他扭头阴测测的看了安景陌一眼,安景陌好像是早料到花无月会看他一般,只是回了一个颇为无辜的眼神,以示自己的清白与无辜。

虽说花无月心下对安景宁这话恼的很,可是却突然对风雨柔的回答有了一种隐隐的期待之感,他很好奇风雨柔会怎么回答,他想通过这个回答来看清楚风雨柔的心,看清楚她到底是因为难言之隐,还是因为那颗冷冰冰的心上压根就没有自己的位置。

风雨柔听到安景宁这话却是被惊的不轻,她下意识的就想到了车外的花无月是不是听到了,那人武功那般的好这定然是逃不过他耳朵的,他会如何作想?又会有什么反应呢?旋即风雨柔又对自己心下的想法感到一阵自嘲,就那般在意的他的反应吗?

她掩唇轻笑道“郡主当真是抬举我了,我怎么能配得上世子呢?婚配这种事当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再者说郡主也说了,我明年才要及笄呢,现下我可是还小呢,我可不要去想这等的烦心事,待我及笄了再为这些事心烦吧!”

安景宁听这风雨柔拐弯抹角的拒绝了自己,心下便了然了,这小柔儿情商当真高的紧,看她今日对风柔琳那番还击怎么可能是个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人呢?可是现下拿这话来堵她,她也是没话说的,既是如此她便也不会再强说了。

毕竟她们二人今日方才初识,她虽如今对风雨柔满心赞赏喜欢的紧,可是人家不了解自己呀,自然不会什么都同自己实话实说的,她今日这番举动,已经是颇为自来熟了,要是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她是最厌烦这种人的,可是没办法,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喜欢风雨柔。

就是那种打心底里对这个人的喜欢,就是想要和她亲近,若不是安景宁知道自己自己的性取向是很正常完全没有问题的,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拉拉了,况且这涉及感情的事,还是要你情我愿的,强扭的瓜怎么都是不甜的。

何况她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还是一个法律精英,对于这种自古以来的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办式婚姻,更是深恶痛疾的,在现代她也没少接过离婚案子,这些案子中很多背后就不乏这包办婚姻的影子。

虽说在现代社会人们的思想已经非常自由开放了,可是还是有不少人有那种根深蒂固的封建观念,信奉着所谓的包办婚姻,以所谓的都是为了孩子好为由,为了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孩子身上,最后的结果更多的是亲手酿造了一段又一段悲剧的婚姻。

安景宁收回了飘远的心思,敛了心神开口说到“你若是物色好了可是要先告诉我的!我一定要第一个知道!”安景宁这厢话音刚落,便发觉马车停了下来,随即车夫的声音便从帘子外面传了进来“小姐到了。”风雨柔与安景宁便下了车。

风雨柔下车后望了望那硕大的风府二字的牌匾,开口说到“今日时辰太晚了,我便不请郡主进去了,郡主还是早些回府为好,不然王爷王妃可是不饶我的。”这安冉王与王妃疼爱郡主可是全靖京城人尽皆知的事情,风雨柔自然也是知道的。

听到这风雨柔竟是这般打趣自己,安景宁伸手轻轻一拍风雨柔的胳膊,笑着说道“好啊,小柔儿,如今竟是敢打趣本郡主了!”那佯装生气的模样看起来甚是娇俏的很,风雨柔不禁一阵轻笑,这郡主的性子相处起来倒是极为舒服的。

旋即笑着开口说到“我怎么敢!”安景宁正欲接话,一旁的安景陌却是冷冷开口了“该回家了。”被安景陌这么一下打断,安景宁扭头颇为幽怨的瞪了自家哥哥一眼,毫不掩饰的表达了自己内心的不满,风雨柔复又笑着开口“郡主快些回去吧!”

说完又想到了安景宁似是没有坐自己的马车,便又开口说到“郡主您这也没有坐自己的马车来,要不先坐我的回去吧!”说完便要扭头去唤车夫,安景宁却是一把抓出了她的胳膊说到“不用不用,我同哥哥一道骑马回去就好了,不用马车的,你快回去吧!”

风雨柔听到这话却说“不是只有两匹马吗?你骑什么?”两匹马,安景陌一匹,花无月一匹,风雨柔是当真想不到安景宁这要怎么骑,听到风雨柔这般发问,她自是知道风雨柔心下在疑惑什么,旋即抬起自己的下巴向花无月那里努了一下嘴。

然后开口说到“花公子跑回去就好了!”那语气甚是随意,就好像再说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一般,事实上对安景宁来说却是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毕竟她也可以算作和花无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说花无月很小的时候就被人接走,可是每年也是会回来几次的。

花无月在小时候的脾气还是没有这么臭的,似乎是从十二三岁开始,安景宁发现她的这个哥哥变了,不知道缘何他突然开始穿红衣,并且从那以后只穿红衣,性子也变了许多,再不似从前那般,变的冷淡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