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富二代,要玩弄一个没有任何势力的家伙,简直不要太简单。
是吗?
许宁看了一眼林薇,发现她虽然衣衫凌乱破碎,但还没被扯下来,明显还没被侵犯,这才松了口气,松开手,让差点要窒息的高文文,直接蹲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而他,一步步走了进来。
看到许宁送开手放了高文文,陈龙还以为许宁是被他的话语吓到了,顿时对许宁更加的鄙夷和不屑,冷笑道:“当然,现在,你最好跪在我面前求饶,兴许本大爷会放了你一马,甚至让你当我身边的保镖也不是不可以。”
“我保你妈!”
许宁走到陈龙面前,没有丝毫征兆,直接一拳砸在了陈龙的鼻梁上。
砰!
陈龙的鼻梁直接断裂,鲜血糊了一脸。
巨大的痛楚,让陈龙直接倒地痛嚎起来。
然而,许宁并没有就此放过陈龙。
他一把抓起陈龙精心打理好的头发,将陈龙整个人拉起,接着抬脚对着陈龙一顿暴走。
剧烈的疼痛,令得陈龙忍受不住,直接躺在地上惨叫连连。
不知过了多久,陈龙痛得昏死过去,彻底躺地上,一动不动。
许宁来到床前,拍了拍林薇的绯红俏脸,这女人嘟嘍一声,睁开迷离的眼睛,“不要...”
“没事了,我带你离开。”
许宁柔声说道,接着将她抱起来,径直走出房间。
站在房间内的高文文,看着眼前这一幕,连话都不敢说一句。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恶魔,太可怕了!
她刚刚甚至以为自己要被掐死了。
而且连富少陈龙他都敢打,说明这家伙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所以她可不敢再说些什么。
直到许宁抱着林薇消失在酒店走廊拐角,高文文这才急忙冲进包厢。
“陈少,陈少,你没事吧!”
“他么的,还不快帮我叫救护车!”
陈龙被高文文双手摇晃得清醒过来,顿时破口大骂。
此时的他,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
“好好,我这就叫。”
高文文连忙掏出手机,拨打120。
一旁,感受到浑身痛楚的陈龙暴怒无比:
“混账,不管你是谁,老子一定要弄死你!还有,林薇,老子一定要上了你,不,还要当着那个混蛋的面上了你!"
许宁带着林薇出了酒店,开车带着林薇直奔小山村而去。
因为药效的缘故,林薇整个人软绵绵地躺在后座,随着车子的颠簸,竟是直接睡着了。
本来想将林薇送回去学校宿舍的许宁,见状,只能将林薇送到自己的家里。
回到家中,许宁将林薇放倒在床上,正准备去拿毛巾为林薇擦擦脸。
此时,林薇因为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不断地抓着身上那已经被陈龙扯得破碎,只能勉强遮住敏感部位的长裙。
长裙被越扯越碎,而林薇俏脸滚烫,双眼迷离,口中呢喃着“好热,好难受...”
当她那迷离的目光看到了床边站着的许宁时,就像是在烈日中看到了一抹清凉,眼眸中瞬间迸射出一道亮光。
“热!我要!”
林薇大叫了一声,竟是从床上站了起来,伸出双手,一把将许宁抓了过来。
措不及防的许宁,被林薇抓得扑倒在床,将林薇压在了身下。
然而,林薇不仅没有半点不适,反而发出了愉悦的闷哼。
她的双手开始疯狂的撕扯许宁的衣服,嘴里还叫着“我要,给我...”
转眼之间,许宁的衣服就被林薇给剥了个精光。
许宁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支教的女教师,疯狂起来,竟然比当初中了药的女大学生刘铃音还要恐怖。
而此时,脸颊绯红的林薇,看到许宁褪去衣服,露出的结实健壮的胸膛,线条饱满的肌肉,顿时双眼发亮,仿佛看到了稀世珍宝一般。
林薇娇躯轻颤,双手捧着许宁的脸颊,红唇印了上去
许宁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感受到林薇生涩而又热情的吻,瞬间瞪得了眼睛,一时间,竟是忘记了拒绝。
随着二人的深情热吻,许宁的双眼也渐渐迷离,体内一股燥热升腾而起,双手情不自禁地落在了林薇的腰间。
情至深处,身不由己。
许宁将林薇放在床榻上,看着她扭动娇躯,任君采撷的模样,星火已经燎原。
真的猛士,是不会在关键时刻退缩的。
当通往林荫的道路已经为你铺好,不要犹豫,冲锋吧!
许宁身体前倾了下去,林薇那原本就已经迷离的眼眸,顿时变得更加的梦幻.
“啊!”
伴随着一声充满魅惑的娇呼,是夜,海棠花开。
“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幽静的夜晚,伴随着一阵阵有节奏的声响,春意盎然。
这一晚,金枪銮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
不爱两身肌骨阻,更袪一卷去云桥。
许宁只觉身下佳人仙子娇焼骨肉均,芳心共醉碧落茵。
巨龙撞击下,二人身下的小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而床上,像是战争律动一般,充满着致命节奏。
一个小时后,圣枪洗礼下,一切归于沉寂!
许宁浑身躺在床上,汗如雨下,大脑到现在都还是空白的。
床榻凌乱,一抹嫣红璀璨,如盛开的玫瑰。
—旁,林薇俏脸滚烫,秀发被汗水浸透,她吃力地扭过头,看着许宁
此时的她,药效已经尽数解除,更是清楚的知道,
就在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当时的自己,又是何等的疯狂。
但她,并没有怨许宁,一双眼眸中,充满了深情。
春风十里不如你,许君今生一世情!
察觉到林薇的目光,许宁转过头看向林薇,四目相对,那双漆黑如墨般的眼眸中,无尽温柔:“小薇。”
话音落下,林薇娇躯一颤,接着双手搂住许宁,将发烫的脸颊埋入许宁厚实的胸膛之中。
第二天一早,林薇悠悠醒转,穿上许宁放在一旁的衬衫和裤子,从床上站了起来。
本以为自己会痛得走不了路,但却发现,虽然有些酸痛,但更多的是那种运动过量后的劳累,至于的那破瓜的痛楚,似乎并没有?
一开始她还有些奇怪,但很快回想起来,后半夜的时候,许宁的双手似乎在她的身上一阵抚摸,当时他还说是为她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