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颖吃完饭,见凌轩许久未归,很是担心,便准备前往药王谷外围去寻找凌轩,就在这时,便看见凌轩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跑来。
“凌轩,怎么样,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凌轩刚跑进屋,周颖便干嘛贴了上去,紧张的问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小虾米而已,现在遗迹快要开启了,咱们准备过去吧。”周颖看着处之泰然得凌轩,紧张的心也见见平静来,跟着凌轩有条不紊的准备着。
周颖陪着凌轩走到药王谷的外围,看着周围的空气宛若凝结一般,四周的众人都屏气凝神的看着凌轩,然而凌轩却是从容不迫的和自己谈笑风生,心中顿感疑惑。
“凌轩,他们怎么都这么看着你啊,感觉他们好像很畏惧你一样。”
凌轩看了看周颖,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脸蛋,说到。“傻妮子,他们来抢我们的东西,当然紧张啦。”
周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和凌轩站在最靠近遗迹得地方。
凌轩看着面前逐渐显现出遗迹得气泡,眉头紧锁,想要尝试着将自己的精神力再一次渗透其中。
但此时毕竟大敌当前,权衡再三,凌轩还是决定保存实力,至于遗迹之内,进去一探便知,何必冒着被他人偷袭的危险呢。
神秘人此时正在远处窥视着前方的凌轩,见凌轩这处变不惊的表情心中一阵恼火,自己这般畏畏缩缩,就是担心这遗迹出现异变,为什么这凌轩他就不怕?
难不成,他真的是有什么窝所不知道的信息么?不然他为何这般有恃无恐。
神秘人紧紧的盯着凌轩,喃喃自语。“当年他带着数万人马攻打药王谷,也承受了那般惨痛的代价,我这些杂鱼,真的能跟凌轩较量么。”
一遍想着,神秘人还狐疑的看了看四周各怀鬼胎的族长们。暗自诽腹道。“这些人也都是点人精,难保不会临阵倒戈,难搞啊。”
此时的神秘人对于凌轩纠结不已,而凌轩却对于身后的这些杂鱼丝毫不在意,对他而已,遗迹之中的自然环境才是他最大的天敌。
“咔,咔擦,咔擦咔擦。”
凌轩正思考着如何面对那些不可抗力的因素时,只见面前的小水泡上浮现出了丝丝裂纹,随着咔擦省越来越大,这气泡上的裂纹也变得越发密集。
终于,“轰!”的一声,水泡再也难以支持,霎时间化为齑粉,满天烟尘遮天蔽日,一时间,原本碧绿水秀的药王谷,一片狼藉。
“冲啊!”“遗迹就在里面!”“你丫的!让开!”
与此同时,碎裂的不单单是眼前的遗迹封印,还有压抑许久的贪欲,一时间皆尽迸发出来,讲每个人的心智都吞噬其中。
叫喊声,厮杀声,络绎不绝。药王谷的外围,在此时,尽显现出人性的贪婪与狂热。
同门师兄相争,兄弟手足相残,在此时的遗迹面前,都显得是那样的稀松平常。
他们都曾经是药王谷的门人弟子,从小耳濡目染的听说药王谷遗迹的神话,在得道成仙的诱惑下,所谓亲情,不过儿戏。
凌轩单手环抱着周颖,冷漠的看着满脸狂热的众人,暗叹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早起的虫子被鸟吃啊。”
神秘人和凌轩一样,也看着面前汹涌的人潮而不为所动,他们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自然知道,面对巨大的利益,应当三思而行的道理。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先前冲入遗迹的那群人,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被一股神秘之力拆解为残肢,扔了出来。
凌轩用手捂着周颖的双眼,他可不希望眼前的血腥场景污了周颖的纯洁空灵,凌轩仔细的定看着遗迹之中的场景。
阵阵由罡气组成的黄色龙卷肆意的游荡在遗迹得入口处,宛若两个飘荡于荒芜之地的幽灵,漫无目的地飘荡着。
良久,看着其中的罡气风暴渐渐平息,凌轩眉头一挑,释放出体内的真气,将四周的杂鱼振开,牵着周颖踱步而入。
一阵白光闪过,凌轩感觉自己似乎穿过了一片水膜。
“啊,好美啊!”周颖拉着凌轩的手,惊讶的看着四周的景色,这是只有在历史书上才能看到的画面即使是苗疆的药王谷与之相比,也是小巫见大巫。
参天的古树,遮天蔽日,点点光斑打在湿润的泥土之上,上古时代的植株动物,凌轩嗅着泥土之中的芬芳,眉头紧锁。
“太诡异了!如此茂盛的热带雨林之中,竟然蕴含着一种横穿亘古的苍凉荒芜,宛若自己眼前所见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周颖看着眉头紧锁的凌轩,自顾自的观赏着身边得一切,对于她而言,这几日得经历已然远超出自己的生活常识了。
但是有凌轩在身边,纵使是有再多的艰难险阻,她也能安心的跟在凌轩身后,像一个小女人一样,感受着这些不同寻常的美好。
“呼,该走了,要不老头子的救命药就要被别人带走了。”凌轩轻笑一声,牵着周颖向遗迹深处飞奔而去。
片刻后,又是一道白光闪过,一个人影随着空间之中的涟漪渐渐消失,浮现在这片神奇得遗迹之中。
神秘人彷徨的看着身边的一切,这对于他而言,也是自己从未接触过的领域。他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荒芜之力顺着他的四经八络汇聚于丹田之中,冷笑一声。
“哼,荒芜虚像么,世间万物,何为真,何为假,真真假假,一念之间罢了。”
神秘人漫不经心的撇了一眼身旁的脚印,顺着凌轩的方向疾驰而去。
他不知道自己所要找的东西在哪里,甚至他连这个东西得模样都不知晓,但是跟着凌轩,总是没错的。
神秘人沿着凌轩行走得痕迹,沿途留下自己的标记。而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烟雾,也逐渐的弥散在这片美丽而凶险的神奇遗迹之中。
凌轩牵着周颖,继续向丛林深处走去,此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然悄然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