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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作家 我要当编剧
第205章潘多拉盒

作者:白泽 字数:2664 字


在黑色行动过去了一个星期以后,我并没有察觉到有任何的不同之处,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在明理暗里监视我的人更多了,我并不是知道,监视我的人究竟属于哪一方,可在一次又一次的对他们的暗号进行分析的时候,倒是让我感觉到好气又好笑,这些人全部都是上面的人给派来的。虽然他们蹩脚的说辞让我简直就像是在看一场滑稽的猴子的表演一样,但其实他们也并没有真正的想要在案件里面监视我,只是想要给我透露出一个讯息而已。

而在此之后,每一次我能够准确把他们直直的给盯出来,他们虽然感觉到很疑惑,但最后还是按捺不住阵脚,直接被我给诈了出来,在经历了三四波这样子的人之后,我十分干脆的走到了最后一波人的面前,然后对着他说,不需要监控了,如果真的有必要的话,我可以把我所经历的很多事情全部以报告的形式呈上去,没有必要现在就盯着我,我也不可能会做出危害世界的事情。

说句实话,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个传教头一样,把对面貌似看起来还是新手的盯哨人员唬得一愣一愣的,我都还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天赋,如果到时候真的丢了这一个饭碗的话,我还有可能还可以去做一个传教士?

摇了摇头,甩去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再一次走回了自己的工作岗位,韩天早就在一边翘着二郎腿,喝着咖啡,看着我胡走了一波又一波的楞头青,不屑的笑了一声。

“没想到你这个尹大刑警,也会有这个下场啊,整天被人盯上的感觉如何,是不是特别的酸爽?”

我一脚踹开了他靠在我座位上的脚,而后坐了上去,斜了韩天一眼说:“同学聚会那天没有看到你,你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你早就已经被洗脑了,然后去给别的地方进行传教士的宣讲了?我们这一波人虽然是老班带头,但事实上我还是总感觉怪怪的,不过其实这也算是无奈吧,很多人都不愿意这么做。”

“你倒是猜对了。”韩天挑了挑眉:“我不在那个地方的原因,就是去另一个地点宣讲了。在你们离开之后,我就带了另一帮人去了那里。只是我的那一批可没有你们那么厉害,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而已,而且你知道吗?我得到一个消息,就是在很久以前这一个计划是慎之又慎,甚至是极端保密的,当然现在也是极端保密,但事实上真正想要密不透风的话,那绝对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虽然可以保证这些人绝对不会背叛,但这只不过是一段时间而已。”

内地里面的各种原因我都了解,但事实上这也是上面的人很无奈的一个举动,因为那一个组织在背地里面的行动实在是越来越多了,甚至有规模有计划的动作已经让我们强制压下来了好几次,不过说句实话,我觉得我除去了自己本职工作之外,去当个卧底貌似还是可以的。

就是不知道别人应该怎么做,但是韩天去做的把人给洗脑的那一件事情,让我感觉到稍许的意外,因为我一直在思考着这一件事情,他所带的一些小年轻真正来到这个地方,这是进入我们之前所待的那一个地点的目的,就是为了开始这一个计划。

可是直到很久以后,我在看到韩天被通缉的时候才会儿就发现他所做的一切事情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事实上现在这一个时间段我和他的脑回路,根本不在同一个电波上,尽管貌似看起来语言话说的都挺顺溜的,事实上真正那些相关的点都不在重点上。

不过现在这些东西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因为我们在说完了那一些事情之后,就不在多说,大家心里面知道就可以了。

这是约定成熟默认的一个规定,也是那些人在某种程度上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够明白的事情,从现在开始,我们独自为战。

现在的我们就只剩下了一个目的,守株待兔。

在这段时间里面我特意去医院里面有做过定期的检查,因为我很在意自己记忆里面曾经缺失的那一段东西,或者说很有可能并没有缺失的东西,所以我一直以来都有做着关于脑袋方面的检查。

只是医生皱着眉头对着我说,这一类检查可以不需要具体的那么彻底,甚至我只需要去吃一些有助于自己神经放松的药物就可以了,因为我脑袋疼痛的根本原因并不是因为曾经有过强烈的重创,而是压力上面的问题。

听到医生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到很不可思议,因为我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任何的不舒服的感觉,甚至我之前犯过的头痛也只是在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犯过了,而我心里上面的问题,我自我感觉也十分的良好,并没有其他的感觉啊。

然而我并不知道的一件事情是,在我在医院里面待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医生和我挥手告别的时候,在他手头上的一份资料,成了我之后某种程度噩梦的开启。

分裂样人格障碍,定义性特征是与社会性分离有显著有关联的严重受限的情绪范围。分裂样人格似乎与人建立关系很少有或者就没有什么兴趣,他们常常远离家庭,很少会结婚,没有亲密的朋友。

他们体会不到一般社会中的情绪——温暖、愉快、失望、痛苦正面情绪的能力,缺乏令人感到愉快的情绪被称作为缺乐症。一一资料调查报告。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余一盏淡黄色的台灯亮着,阴影里,穿着白色大褂的安尚青的脸显得昏暗不清。

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又从抽屉里面拿出了另一份资料报告,这一份资料比起前一份资料的老旧程度而言,看起来是比较新,但结合起这两者的关系的话,这并不正常。

三年前,何远浩被人犯子强行抓走,七个小时后一身染血地昏迷在家门口,警方出动发现人犯子完好无损地昏迷在荒山野岭里,而何远浩身上的血,被验证并非本人的血,至于究竟是怎么来的和到底是谁的血,至今仍未有答案,因为何远浩在醒来后并不记得被绑架的一切。

两年前,空无一人的别墅里,何远浩在三楼阳台上摔了下去,从事件发生点的录像头里看,何远浩像是在追逐着什么东西,大喊着然后自己爬上阳台跳了下去,四天后苏醒寻问时依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五天前,何远浩在宿舍发疯似的乱砸,在钟漓的见证下试图拿刀自杀,未遂,在抢夺菜刀的过程中后脑勺撞击桌角,陷入昏迷,三小时后苏醒,在钟漓的强迫下与其分手,仍无自杀的记忆。

报告里,分裂的人格障碍会表现在古怪的言谈、行为、思维和感知。

原本到这里我应该松一口气的,因为这些资料档案并不是我的,只不过是我前一个检查人员来进行的精神鉴定而已,而且关于这一位对于我而言的主治医生,他所鉴定的患者少说也有,好几百个人,所以对于他而言,我也只不过是他众多的病人之一。

原本是这样子的。

安尚青把这一份资料拿了起来,露出了最底层的我的那一份资料,手指微动,在桌子上面有规律的敲击着,似乎是透露出些许的愉悦,嘴角明显勾起了一抹弧度。

他将这两份资料对比起来看,在他的抽屉里面还有着许许多多像这样子类型的档案,但没有一个能够有这样子的情况,让他感觉到惊喜,前者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学生,后者看起来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安尚青把这两份资料全部都收了回去,关了暖白色的灯光,站起了身子,离开了这个他工作了十年以上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