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番简单梳妆之后,他才发现,韩小雅竟然这么漂亮,特别是那纤细的腰肢,堪称他见过的女孩中,最细的。
不过许宁并不是那种见到美女就走不动的人。
他见过的美女,也不在少数。
他们小山村,本就是盛产美女的地方。
泼赖的刘银屏,活力可爱的刘铃音,温柔的发小同学刘燕,知心姐姐张秋灵……
许宁很快回过神来,对着韩小雅笑道:“走吧,我带你去村长家。”
将韩小雅带到村长刘德顺家之后,许宁便是直接离开,返回家中。
昨天出门一趟,到今天回来,就又马上去接韩小雅,他连自己家都还没回呢。
今天可得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要去诊所继续上班了。
这一次,一定要努力工作,尽快把实习医生转为正式医生,拿到医师执照。
回到家里,许宁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接着便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许宁没有发现的是,在他睡觉的时候,体内那一缕灵力,竟是自行运转起来,开始缓慢地吸收着四周的天地灵气,增强着许宁的肉身力量。
练气境,又称为炼体境。
本该是需要修士自行修炼才能够吸纳入灵气,转化为灵力的。
但许宁却是与众不同。
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那九天玄女的一缕神魂,传送给许宁的那部《九天神诀》功法的特殊。
即便许宁没有修炼,《九天神诀》也会自行运转周天,无时无刻不在吸收灵力。
而在许宁睡着,心神放空的状态下,《九天神诀》的运转速度将与正常修炼速度无异。
这时候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熟睡中的许宁被吵醒。
许宁抬头一看窗户,只见外面天都已经黑了。
这个时候谁会来找我呢?
许宁疑惑地走了出去,喊了句:
“谁啊?”
只听门外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许宁,我是你秋灵姐,你先开门让我进去。”
许宁打开门一看,还真的是张秋灵。
只是,这大晚上的,她一个女人,来我家干嘛?
要知道,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又是晚上,最是容易让人迷失的时候。
她就不怕自己把持不住?
许宁心里疑惑,但还是把张秋灵迎了进来,开口问道:
“姐,大晚上的你来找我有事吗?”
“还不是因为你?”
张秋灵白了许宁一眼,这一眼风情万种,差点让许宁缴械投降。
这让许宁叫苦不迭,不由得微微弓了弓身体,以免被看出来。
好半天,张秋灵才缓缓地说出了来的目的,原来是白天的时候,她不小心摔了一跤,身上受了点伤,需要一些跌打药酒,而诊所还没开,所以她只能先来找许宁了。
本来张秋灵是想要等白天再来的,但晚上伤口疼得让她没办法睡觉,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大晚上找许宁的。
“姐你先去坐一下,我去拿药酒帮你搓搓。”许宁听完,直接说道。
“这……我还是自己带回去搓吧?”
张秋灵的脸顿时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红了起来。
她伤的部位比较敏感,让许宁来的话,有些尴尬。
许宁还不知道部位,以为张秋灵是不好意思麻烦自己,连忙说道:
“姐,虽然跌打药酒自己搓也可以,但有专业的医生来,效果会更好。我帮你搓一搓,今晚你就不会痛,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如果你自己来搓,虽然也有效果,但估计要好几天才能彻底好,这样你晚上就很难睡着了。”
“那……好吧。”
张秋灵点了点头,但脸却更红了,像发烧一样。
“姐,你先躺在床上,我去拿跌打药酒。”
许宁说着,去放药的房间找了起来。
而张秋灵,红着脸坐到了许宁的床上,慢慢脱掉了自己的上衣,但只脱了一半,覆盖在了胸口处,没有让自己彻底曝光。
许宁很快找到了药酒,回到房间。
看着坐在床边,上身衣服脱掉一半,半遮半露,许宁不由愣住了。
难怪刚刚秋灵姐会害羞,不让自己给她搓,原来伤口竟然是在那个地方!
许宁的心顿时砰砰直跳了起来,看着那只露出上半身的一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许宁只觉浑身一阵燥热。
大半夜的,出现这样的画面,还真是要人命啊……
许宁心里嘀咕一句,弓着腰走了过去。
“姐,我给你搓药酒。”
“嗯。”
张秋灵红着脸,低声应了一句。
许宁说着,将盖子打开,倒出一些药酒弄在手上,然后手掌微微颤抖着,按在了张秋灵那半边雪白的峰峦之上。
触手的瞬间,许宁只觉无比的舒服,柔软,弹滑的舒适感,让他下意识地五指张开,用力抓了抓。
“嗯!”
峰峦被袭,那五指的按压感,仿佛触电般,直击张秋灵的身体,令得张秋灵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吟。
被许宁触碰到的那半边雪白峰峦,有一处淤青,很显然就是白天摔倒受伤时压伤的。
此刻被许宁五指一抓,牵动了伤势,更是牵动了她内心的敏感与柔软,一时间,张秋灵发出了不知是疼痛还是舒服的呻吟。
“对不起秋玲姐,按摩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啊。”
许宁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是情不自禁地动手抓了,当即红着脸解释道。
张秋灵俏脸绯红发烫,有些害怕又害羞地说:
“你轻一点,我怕疼。”
“嗯,我尽量轻一点。”
“啊!”
许宁话刚说完,耳边便传来了张秋灵那妩媚的呻吟。
那叫出来的声音,简直无可奈何形容,在他听来,宛若天籁。
许宁不由自主的就浮想联翩起来,身体的感觉也更加的火热。
为了不让张秋灵发现尴尬,许宁只能弓着身体。
许宁有些口干舌燥的说道:
“姐,是这样的,我要用药酒把淤血按散开。不然的话,还要疼两天,你忍着点,别叫,一叫,我就慌。”
刚说完这话,许宁不由想到,他似乎也对其他女人说过类似的话?
张秋灵被许宁说的不好意思了,有些委屈的说道:
“可我就是怕疼啊,我尽量忍着点吧。”
也是。
张秋灵这种水做成的女人,怎么可能忍得住疼,一声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