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故意叉着腰,用手一甩长发,做出一个骄傲十足的表情。
那黑人女警察马上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看了自己的飞机场,瞪了一眼苏暖晨,向队长禀报:“我觉得这两个人十分可疑,我们还是把他们抓回去交给酋长处理吧,以防万一,特别是这个女人。”
苏暖晨并不知道他们在叽咕什么,见到黑人女警察瞪了她一眼,她也回敬一眼过去。
“把他们抓回去!”黑人警察队长闻言,觉得甚是道理,一挥手,让手下把陈俊才和苏暖晨扣起来。
“喂,你为什么要抓我们?我们只不过来这里游玩的?你这样公然抓我们,就不怕引起两国的战斗吗?我告诉你,我们国家也不是你们能欺负就欺负的,你们有搜令证吗?如果没有无凭无证捕人,你们就是犯罪……”苏暖晨见黑人警察要抓他们了,十分生气与他们辫解,不断地挣扎,就是不服从。
那黑人里有懂她的语言,他附在黑人队长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
“哈哈哈,不要跟我们提什么王法?劳资就是王法!劳资想抓就抓谁!”黑人队长听完不由仰面一笑,面容狰狞极了,好像听天天下第一笑话,“再吵就把你的嘴巴封住了,太吵了。”
苏暖晨冷冷地瞪着黑人队长,知道再硬来,只会吃亏,索性也不再争辩。
陈俊才不敢太大的动作,他只要一用力,伤口便要裂开,他捂住胸口,蹙着眉头,苏暖晨见状,马上扶住他,知道在这个异国,他们一无熟人,二不通他们的国语,只能认倒霉了。
苏暖晨也不敢硬闯,陈俊才受伤了,再与他们硬闯,受伤的只能是他们了。
他们被押上车,同时被关在一个又黑又阴的地牢里面,那些黑人监卒,一见到苏暖晨,马上露出色迷迷的眼神,欲非礼苏暖晨,结果被她一拳打过去,鼻子都肿了。
“你们安分点,这两个可疑人物身份有待调查,暂时惹不得。”黑人女警察瞪了一眼监卒,又看了一眼身手了得的苏暖晨,瞧向苏暖晨,气鼓鼓的把地牢的门关上了便走了。
苏暖晨马上扶着陈俊才坐在草堆上,结果一坐,几只老鼠窜出来,吓了她一跳,空气又湿又潮,臭味阵阵。
苏暖晨一怒,立即用脚去踩那几个老鼠,结果有一只跑得慢,被她踩得肠都出来了,她拍了拍手,把死老鼠扔出牢外,正好扔在刚才被她打肿鼻子的黑人身上。
守在他们牢外的几个黑人一看如此强悍的女人,不由一阵汗颜,都不敢惹苏暖晨了,而且女警瑟娜特别交待这两个犯人身份特殊。
“又是华夏人,我发现华夏人蛮吃香的啊,前些日子,小公主也带回一个华夏男人,听说小公主要与他结婚了。”一个监卒低声道。
“啊?是娜莉公主吗?她的眼光不是一向好高的吗?”
“可不是,偏偏看中一个外国男人。”
……
两个监卒是用他们的方言说的,所以苏暖晨听不懂,而懂得语言的陈俊才又因为身体的不适没有注意听。
“陈公子,真的抱歉,我又连累你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弄出去的。”苏暖晨站起来,研究这个牢房,发现这里的条件极差,到处都是蜘蛛网,与其是牢房,不如说像牛栏,隔壁也关着几个瘦得露骨的黑人犯人,蚊子成群,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这些臭黑人,居然把我们关在这种地方。”苏暖晨伸手就打死几个大蚊子,她用手砸了几下摇摇欲坠的牢门,眼睛一亮,发现那个牢门由于长年失修,有些松动了。
“暖晨,他们把我们关起来是为了什么?”陈俊才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捂着伤口,蹙着眉头道。
这种地方不要说长期呆下去,一晚己经是要人命了,不光是老鼠成群,最主要是蚊子老叮。
苏暖晨越想越气,又是一脚踹去那个松动的牢门,发现门又歪了一些。
“臭黑人,欺负我们是不是?等我打得你们一个个屁滚尿流去。”苏暖晨说完,又踹了一脚那个牢门,她就是不服,无缘无故被他们关起来,好歹换一个舒适的地方,她也没有那么气。
她的踹门声惊动了那个牢卒,他们马上跑下来看是怎么一回事?一看,又是那个强悍的女人,他们看着那个己经被踢歪的牢门,马上去禀报他们的队长。
苏暖晨见到有效果了,再接再励,继续去踹那个快要倒的门,她就要找他们评一个理,这是什么鸟地方呀!把他们关起来总得有一个理由吧。
他们不讲理,她也不用跟他们讲理了!
过了几分钟,那个黑人队长果真来了,他看了一眼怒气冲天的苏暖晨,极其生气,他抓回来的人从来不敢如此放肆的,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女人敢如此的放肆,他大喝一声,命牢卒加固牢门。
苏暖晨不用听得懂那个黑人队长说什么,通过他的表情便知道他想干什么,眼睛一转,想起一些电影情节,心想,这个黑人是不是想借着抓他们的理由来收敛钱财。
如果他真的贪财,那就好办了。
她便心生一计,故意把鹰王送给她的“幽深帝绿”拿出来转了转,透过幽暗的灯光,‘幽深帝绿’散发出诱人的光芒。
黑人队长一惊,非洲是盛产原钻石之地,他一看便知道那是其稀有“幽深帝绿”,世上只有六颗,拥有它的人非富即贵,这样一看,这两个人惹不得,万一是有权有势的人,或许真的会引起国战呢,这个祸他真的担不起啊……
“马上把他们放出来。”黑人队长不敢怠慢了,同时他还要通知酋长,他们族里来了大客人。
“队长?”牢卒十分奇怪队长转变得极快的态度。
结果他们反而被队长踹了一脚,朝他们狂吼:“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弄错了,他们可是大贵人,得罪不了的。”
牢卒马上连滚带爬去开启本来摇摇欲坠的牢门,他真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才只是短短功夫,他不是打肿了鼻子,又是踢,他撞鬼了吗?
苏暖晨还未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两个牢卒便已经将牢门打开了。
“两位,小的有多多得罪,还请多多包涵。”黑人队长迅速堆满了笑容,露出大白牙,亲自进去扶起陈俊才,同时向苏暖晨歉意一笑,表示刚才他怠慢了。
只见陈俊才低声的向苏暖晨解释了一番,她才恍悟过来。
苏暖晨在心里冷冷一哼!果然是个势利鬼,见风使舵的家伙,如果她不把“幽深帝绿”露出来,真不知道要被关到什么时候了?
算他识货,还懂得这颗“幽深帝绿”,苏暖晨看了一眼戴在食指上的“幽深帝绿”戒指,鹰王你还算有点作用,留这个玩意给我。
黑人队长的态度一个天一个地,立马给他们换上了一间舒适的房间,样样俱全,同时还把他们车子的钥匙还给他们,一个劲儿朝他们道歉:“真是抱歉,我那群手下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你们多多体谅,酋长己睡了,明天我带你们见我们的酋长。”
那哈巴狗的模样,苏暖晨真的揍上他一顿,不过,在人家的地盘,好不容易形势转变了,她还是先忍下这一口气吧。
不过,真的能见到酋长,也是不错,或许对寻找顾洵也有帮助。
送走了黑人队长,苏暖晨看着只有一张床的房间,知道黑人把她和陈俊才当成了情侣了。
“今晚你睡床,我睡地板吧。”苏暖晨道。
“怎么行?我是男人,应该照顾女生,我没事,伤口裂开,只要上了消洵药便没事了,不要把我看得太弱不禁风啊。”陈俊才不同意,自顾自拿起床单在地上打地铺了。
“陈公子,本来你可以在家享福的,却跑来跟我吃苦,老是连累你,我真的过意不去。”苏暖晨拗不过他,只好自己钻进被窝了,同时向他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
陈俊才只得轻笑一声,看着己闭眼睡觉的苏暖晨,关灯睡觉了。
灯一灭,苏暖晨便睁开眼睛,看向窗外清冷的月亮,眉心紧蹙,她想顾洵了。
找了那么多天,都一直没有顾洵的消息,她打电话回去给陈刑警,同样没有他的消息,她的心一直悬着,每每想到此,她的心里便塞了一块大石头般,无法呼吸。
她根本不敢想象结果,只是揣怀着一份希望寻找着……
“顾洵你在那儿?我知道你还活着。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想着想着,苏暖晨便睡着了,不过眼角渗出来的泪水己经透露了她的痛苦。
“暖晨,暖晨!该起床了,他们叫我们吃早餐见酋长了。”陈俊才轻推苏暖晨,柔声道。
苏暖晨睁开眼睛,一看窗外,发现太阳己经高照了,非洲的气温高,一看时间才七点,己经是太阳高照了。
“好。”苏暖晨快速起来洗濑。
等到她出来的时候,黑人队长己经在门口接待了。
“陈先生,苏小姐,早啊。昨晚休息的还好吗?”与昨夜截然不同,黑人队长一脸的笑容,大白牙露出来,而他旁边的瑟娜一看瞟向苏暖晨。
苏暖晨意识到瑟娜一直盯着她,她下意识背向瑟娜,不想在这个时候露出马脚。
“苏小姐。”该死的,那个瑟娜好像察觉到什么了,她唤了一声苏暖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