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这几个月来,受了一些委屈,这是我的错,我如今想明白了,是我想的太迟了。”
“老三,你是在和我说气话,对不对?”
杨甘绿听到老四老五说他们在一起,她就过来看一看,咳嗽了几声。
文良辰立马放开了她的胳膊,老三的话让他措手不及。
“老三,莫要胡闹,过几天就要商量婚事了。”
“良辰,时间不早了。”
短短的两句话中,文良辰听的明明白白,第一,杨万思和老三要成亲了,第二,是在赶他走,平时都会留下来吃饭,一切变得不一样了。
白诗格现在就是让他长长记性,一来,彻底的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内心到底想什么,二来,她追了那么久,他都没有一个回应,她也想让他感受一下这种感觉。
她年龄小,虽然平时爱玩爱闹,但在这方面上心里清楚的很,她要的就是美人哥哥和青楼。
文良辰只好厚着脸皮开口,“好久没有吃到大嫂的饭了,嘴一时有一些馋,我就留下来吃顿饭吧!”
杨甘绿:“……”
她本身对文良辰这个人没有任何的偏见,就是对他们成亲的事情有意见,说话难免有一些冲,这真是让人头疼的事情。
“也好。”
但不巧的是杨万思来了,拿了许多的礼过来。
“伯父,伯母,这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请笑纳。”
“万思,有心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们坐一会,饭马上就好了。”
杨万思微微点头,上次与文良辰见过一面,他还是认得的,只知道他是花天酒地的老板,而且与杨甘绿认识,并且关系很好的样子,所以这个人也是他需要注意的人。
只要是和这一家人联系到的人,他必须小心再小心。
“文公子,好久不见。”
看见杨万思,他的心里就不好受,不情不愿的开口,“好久不见。”
吃饭的时候,杨万思依旧是挨着白诗格,而她的旁边还有一个文良辰,她被夹到了中间,一时间有些好笑又紧张。
明明喜欢的是右边的人,却偏偏装作喜欢左边的人,这可真难啊!
期间,文良辰夹了红烧肉给她,杨万思夹了肉片给她,而且还是同时的,这一幕,差点让在场的人笑出声,这特别的缘分。
杨万思擦觉到了不同,一个有婚约的女子,男子还要给她夹菜,这不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吗?
杨甘绿倒要看看杨万思是什么态度?
“文公子,这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不要失了身份。”
文良辰也不甘示弱,“我看着老三长大,以前一直是这样。”
看着长大?这么说来,文良辰与他们家关系不浅,以后要防着了。
“那这么说,是诗格的长辈了,我看文公子年纪轻轻,以为与我不相上下,是我唐突了。”
“食不言。”杨万思气人的本事倒是有。
一顿饭下来,倒也舒心,除了文良辰。
“杨公子,走的时候搭我一程吧!”只要碍眼的人不走,文良辰就不走。
“文长辈,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恐怕我们不在一个时辰。”
“没事,那我等等你就是了。”
杨万思:“……”
气氛莫名的诡异,其中夹杂着不可言说的意味,白诗格从来看热闹不嫌事大,恐怕最没心没肺的就是她了。
“伯父,伯母,我与诗格情投意合……”
啪!
一个茶杯碎了。
文良辰破为歉意,“抱歉,手没有拿稳。”
杨万思瞪了一眼,继续说道:“我与诗格情投意合,能不能把婚事定下来?”
“正有此意。”
啪!
大家齐齐的看过去,三番两次的打破,说没有目的都不相信了。
文良辰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坦然自若,“不好意思,手滑了。”
“你再摔下去,家里的茶杯就没有了。”
“是我的错,下次我补上。”
“文长辈,小心一点,别伤到手。”
长辈长辈,可真讽刺,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看见这张脸就来气。
“叫我大哥就行了,不然太生分。”
杨万思嘴角一抽,不再说话,这人就是在胡搅蛮缠,破坏他的好事,现在成亲才是要紧事。
“老三,你的意见如何?”
“我都行。”
“那就选一个日子定下来吧!”
白御景看向小媳妇,意在询问。
“这样吧,丰收的时候就是你们成亲的日子。”
杨万思心有不满,又不能说什么。
半月有余,白鹭煜要走了。
还是那句熟悉的话,“爹娘,保重身体。”
“我好着呢,不用你担心,不过,你们是时候有娃娃了,到时候写信给我。”
“顾右啊,他要是欺负你,写信给我。”
这一家人可真奇特,心里温暖无比,“娘,鹭煜不会的。”
“记得饿了就吃干粮。”装了半车。
“一路小心啊!”
“这个没良心的,有了媳妇忘了娘,都不回头看我一眼。”
白御景只是宠溺的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最近,杨甘绿给花浇水的时候,发现有的枯萎了,虽然说不是开花的季节,可放在暖烘烘的炕上,有太阳有水,不应该这番景象。
“幸好根没有事。”把枯萎的枝剪了,重种一下就是了。
连续半个月,她多多少少都能发现枯萎的花,这让给她感觉到了不对劲。
“老五,你是不是对花做什么了?”她可是看到小家伙经常在花面前。
“娘,我只是扒了花瓣,别的什么也没有干。”
“真的吗?”
“娘,真的。”
“以后不能扒花瓣了。”
老五撇撇嘴,灵光一现,“娘,可是我有用,学堂上要用。”
杨甘绿这才作罢,可心中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直到洗衣服的时候,发现老五衣服上有一种粉末,在她的认知中,粉末一般都是药,而且是毒药,她用手帕包起来,去了医馆。
老四老五回来,发现了不对劲,娘太凶了。
“你们两个过来。”
“我问你们,你们每天拿花瓣做什么了?”
老五一张脸羞红,结结巴巴的说道:“是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