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歌被他拿手挡住了眼睛,也没有觉得不好,心里反倒是甜甜的,不过听着里面发出来的声音,盛天歌脸色还是微微红了起来。
苏段玉触碰到他的脸上,感受到她脸上的微烫,不由的轻笑出了声,盛天歌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听着他的笑声,就知道苏段玉在嘲笑她。
“笑什么!”盛天歌有些恼怒,将他的手拿下,转身拽着他就往一旁走,将他带到稍微阴暗的地方后,恶狠狠的盯着他。
苏段玉被她这幅“凶神恶煞”的样子,弄的摸不着头脑,自己这是哪里惹到她了,这个眼神看着他,怪瘆得慌,苏段玉在心里想着。
“苏世子可真是惹人爱的很啊,都用这种手段自动送上门来了,你倒好辜负了别人一番美意。”盛天歌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浓浓的酸味,她可能不知道,苏段玉却是听的真正切切。
“夫人这是在吃醋?”苏段玉一脸痞样的靠近盛天歌,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吐了口气,暧味的说道。
盛天歌身体微微一僵,猛然推开他,面露羞涩,苏段玉更是想要逗她,看着她调侃道:“夫人这是害羞了还是……”
盛天歌在他还没有说完,就恼怒的低吼了回去:“才没有!”然后挥了挥自己的拳头威胁苏段玉说道:“你若是在敢乱说,我就揍你!”
苏段玉反而噗哧一下笑出了声,大手将她的小拳头握在手里,轻声的说着一些话,将她炸毛的样子给哄顺起来。
盛天歌虽然有些气哄哄的,但是苏段玉哄了她两句,她也就跟着台阶下来了,不然她在过分一点,可能就是她哄苏段玉了。
另一边梅桃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立马就去了盛孑的房间,一路上早已想好了说辞。
“老爷,柳琉这孩子给苏世子送鸡汤过去,如今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梅桃知道这个点盛孑还没有休息,于是乖巧的走到正在看书的盛孑身后,给他捶着背。
盛孑听完她的话,眉头微微一皱,盛柳琉和梅桃打的什么主意,他能不知道,若是办的好,他也就随她们去了,这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就不好了。
“如今还没有回来?”盛孑反问道,梅桃面露担忧的点了点头,正当她准备在询问要不要过去看看的时候,盛孑站起身来,语气中分不清喜怒的说道:“走,去看看。”
梅桃心中一喜,立马就跟上了他的脚步,走在前面给盛孑带路,边带路边说着盛柳琉之前和苏段玉发生的那些事。
盛孑听着,心里也开始想着盛柳琉若是和苏段玉好上了,他心里多少会舒服一点,盛天歌他是真的看不惯。
“嘘!有人来了。”苏段玉轻轻的对盛天歌说道,盛天歌抬眸看去,只见梅桃走在前面,一脸的笑意,后面跟着盛孑,他们两个人相视一看,心中也了然了不少。
于是两个人就躲在暗处,偷偷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想要看看他们究竟想要耍什么把戏。
梅桃和盛孑走近房间,就听到了那些暧味不已的声音,传了出来,梅桃听着转过头,颇有些扭捏的说道:“这可真是羞人。”
盛孑听的也有些面红耳赤,佯装咳嗽了一声,便意示梅桃推开门,这怎么能不扎个现形呢,若到时候苏段玉不承认可怎么办?
梅桃等的就是他句话,笑着推开门,那一股子承欢之后的味道,梅桃刚想惊呼的时候,看清楚床上之人,愣在了那里。
“这是什么回事?”盛孑原本看戏的模样瞬间就变了,沉着脸问道。
盛柳琉本来还是眼神迷离的,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瞬间就回了神,连忙拿被子挡住了自己裸露的身体。
躺在床上的男人,是府里的下人,一看情况不对劲,立马爬下床来跪在地上,解释道:“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望老爷原谅,小的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盛孑脸色铁青,看着他们后又对着梅桃说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好事?”
梅桃也是愣愣的没有想到,久久不能回神,在听到盛孑冰冷的语气,冷不防的打了个哆嗦。
“这……这是怎么回事?”梅桃快步走上前将盛柳琉抱在怀里,语气也不是很好的问着。
盛柳琉猛摇着头,流着眼泪,嘴里喃喃的说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不是苏段玉?为什么……”
梅桃看她这样,心里有些慌乱,若是这件事情被苏段玉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
“孽女!不知羞耻!”盛孑快步走上前去,对着盛柳琉就扇了一巴掌,力道大的连梅桃都倒在了一边。
“老爷,息怒啊,这……”梅桃见盛孑发那么大的脾气,心里有些发虚,正准备说什么,门外就传来了苏段玉和盛天歌的声音。
只见盛天歌和苏段玉慢悠悠的走了进来,看到面前的这一幕,一脸的惊讶,盛天歌连忙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盛孑等人一时间不知道这么跟他解释,额头渐渐的覆上了一层薄汗,梅桃将盛柳琉抱在怀里,以免她走光,现在她也不敢再有其他兴奋。
盛柳琉瞧见苏段玉,眼里闪着亮光,但是当她看到盛天歌的时候,眼眸里只剩下浓浓的恨意,她将这一切都赖在了盛天歌的身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苏段玉语气里带着丝丝的不悦,冷眼瞥着他们问道。
盛孑感受到了他在变化的气场,我连忙拱手,有些结结巴巴说道:“世子见笑了,这是一场误会!”
苏段玉却是不领情,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误会?那也要给本世子一个合理的解释吧,这般都误会到床上去了,如果本世子今日没有和天歌出去走走,那躺在床上的不就是我了?”
面对苏段玉的咄咄逼人,盛天歌嘴角微微上扬,如一个看戏的人一般站在他的身边,微微扬着头,感觉他们的解释。
盛孑自知理亏,却不知道该如何跟他们解释,一时间气氛变得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