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面对周霞,王成尽管心中无感,却没有转身离开,只是微微点头,鼻息间发出声音。
“王成,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想我以前做错了,曾经的我很虚荣,一心想要嫁入豪门,甚至为了嫁入豪门做了很多不要脸的事,但自从遇到你之后,我的心态慢慢发生了改变……上次陷害你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不求你的原谅,但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让你刮目相看的,我不再是曾经的周霞了!”
周霞双眼含泪,双目时间犹如星星点灯,一颗晶莹的泪花隐隐在眼眸间回荡,而周霞却隐忍着不让它落下。
风乍起,王成看着眼中充满后悔的周霞,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不过他知道的是,现在的周霞真正的改变了。
一个人神情之间的真情流露是无法假装的,如果真正的演戏,那绝不是情真意切,或者换句话来说,发自肺腑的言语可以用语言表达,却永远无法做到真正的情感。
而现在的周霞,是真正的真情流露,对于她曾经的事情悔恨无疑。
“王成……我先走了……和你认识的这段时间我改变了很多,谢谢你。”
周霞看着王成无言,一时之间心中更是堵得慌,说罢便转身准备离去。
“周霞,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就在周霞准备离开,王成开口了,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周霞的耳中却是震耳欲聋。
直直地荡漾到她的心中,随后眼中闪着点点泪花,随即离开,她的心中不再感到孤独,悔恨。
而是更加坚信自己一定要彻底改变的决心。
王成看着周霞离开的背影,心中没有太大的波折,此时的船体开始慢慢驶出港口,朝着远处的海平面而出。
夜晚的海面风起浪涌,但船体却丝毫没有受着点点波浪的影响,四平八稳的在海面上行驶。
而此时的王成还不知道,这一次出海不但会掀起巨大的波浪,而且也会在整个商圈掀起滔天巨浪,成为明日金融圈高层娱乐的头条!
……
……
“你们这里可真没劲儿,我就不稀罕这洋酒,难道就没有两斤烧白干?”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老白干……”
一旁说话的美女服务员对于贺齐的要求感到十分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无语,因为自从刚才这个胖男人走进游轮的餐厅后,就一直吵着闹着要喝老白干。
老白干那种东西,在这样豪华奢侈的高档餐厅是根本不存在,因为在他们看来那是上不了台面的!
不过在这个游轮内,珍藏级别的红酒还是有不少,不过让人感到无语的是,这个男人根本对于顶级红酒不感兴趣!
“那有羊肉串吗?在不行给我来两盘烧菜!”
贺齐一听到有没有老白干,心中对感有些失落,不过更多的是火大,他们贺家都是世代军人,也就是到他老爸这代才开始从军中转为商家。
不过也算干得风生水起,当然性格嘛,混合了北方和军中粗犷的性格,一家子几乎都是豪放作风,根本不拘小节。
一直以来对于那些高档餐厅他们都十分不感冒,而平日里豪放洒脱惯了的后期更是感到不喜欢。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也没有烧菜,只有牛排鹅肝和法国蜗牛,还有……”
……
……
服务员感觉自己的后背有些冒冷汗,他一边介绍着来自五星级米其林大师的菜单,一边察言观色的看着贺齐越变越差的脸色,有一种被定住的感觉。
“算了算了,这也没有那也没有,给我来一瓶国酒还有这几个菜!”
贺齐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最终他眼尖的发现在菜单的最后,竟然摆放的国酒,还有几道大川菜,这个发现可让他高兴坏了。
随随便便点下这几个菜,坐在那玩手机,很快的时间,菜品一一上齐,而贺齐也像是好几天没吃饭,开始一顿风卷残云,吃相粗陋,完全没有顾及自身形象。
不过对于一向贪吃好玩的贺齐来说,这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才是享受,哪有吃饭娇滴滴的,像小女生一样文文静静的吃饭,那可不把他给憋坏了!
“没想到这破游轮上的做菜技术还不错!”
贺齐将一大块肉塞入口中,然后拿起桌上的酒瓶直接往嘴中倒酒,这一个动作可不可以平日里看惯了各路绅士的美女,服务员惊呆了,他感觉自己的下巴已经完全合不上。
要不是知道贺齐那了不得的家世以及赫奇惊人的商业头脑,他绝对不会多看眼前这个吃相难堪的男人两眼。
平日里来到游轮上的客人,几乎都是一身西装,吃相优雅,哪有这么狂野的男人!
并且没想到贺齐竟然说,这个游轮上的橱子还可以!要知道游轮上的厨子,可是这次主办方叶家,亲自从法国带过来的顶级团队!
……
……
随后,贺齐再一次把肉塞入口中后,想起了自己还在军中的老大,顿时感到口中无味,内心一阵难受和怀念。
想当年他们几个在一起的时候,哪里能够过得这么憋屈,要是那几个哥们儿都还在,哪有他一个人坐在这里孤独喝酒的落寞!
想到这里,贺齐拿出手机翻了翻联系人,找到了好兄弟费小龙的电话。
没有犹豫,贺齐直接拨通了电话,而就在拨通电话的那一瞬间,贺齐瞬间一身戏,如戏精上身一般哭哭啼啼,向自己的好兄弟抱怨自己此时的孤独寂寞……
电话那头的费小龙刚刚训练结束准备去报告,看到是贺齐打过来的电话,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直接接起了电话。
此时他没有立刻就报告,不就是几公里餐后甜点跑步……
不过好兄弟的电话不可以不接,最重要的一点,此时他不接贺齐的电话,等后期回到京都之后,指定会赖在他这里混吃混喝,到时候指定把他的钱包变得比脸还要干净!
“小龙啊,最近我可想你了,我爸非要让我来南州开什么游轮会议,可真是烦死我了!”
贺齐一阵哭哭啼啼后,就开始疯狂的向费小龙抱怨诉苦,犹如一个小怨妇一般,他那圆滚胖胖的身材,无力的趴在桌上苦恼,随后贺齐继续拿起旁边的酒瓶,又闷了一口酒。
“南州?胖哥你去南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