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桥灬这些年,你都去哪了!”男人带着哭意问,他的手抱紧着安溪桥的细腰。"我,好想你……”
“先生,你认错人了。”安溪桥冷淡回应,她的手用力地将男人抱住她的双手松开。
“呵,我怎么会认错,溪桥灬”
安溪桥不仅没能让男人的双手松开,相反他一根手指也没有松动,力道刚刚好,既不会弄疼安溪桥,也不会让她逃出他的怀抱。
安溪桥不知道对柳城是什么感情,几种感情交织在一起,让她不敢面对他。
前面,是大海,一阵大的海风,吹醒了安溪桥。
“柳城…"安溪桥停止了反抗,呼唤着男人的名字。
他是她的竹马,她曾暗恋过的竹马!
正当柳城喜悦安溪桥终于面对他时,安溪桥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你比我更清,你已经结婚了!”
柳城的双手差点一松,可是安溪桥不知道,安溪桥再说:“你有老婆,我们之间不应该有联系了。”
"那又如何…”柳城闻着安溪桥的发香,有点像栀子花的清香,但比栀子花好闻。这种清香,曾让他迷恋。“我从没有碰过她…”
她,指的是柳城的妻子。
“但我有未婚夫了…”安溪桥不知道是什么勇气让她说了出来。
柳城急了,一手抱着安溪桥的腰,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用力地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他怒吼:“你不能嫁给别人!”
安溪桥看着柳城,三年,他变了许多。他皮肤晒黑了,长了胡须,也更有男人味了。他的眸不再像以前那么澄澈了,而是布满了阴霾,看得心里压抑。
“柳城!"一个穿着鵝黄色长裙的女子跑了过来。她的头发扎成蜈蚣辫盘在头顶上,一朵塑料小花别在发间。她跑得很慢,可脸上流在汗水。可见,她是不怎么运动,娇生惯养的女孩。她跑到柳城旁边,安溪桥看向她。她的杏眼很美,安溪桥觉得这双眼睛很像关芙的眼睛,包括里面包含的东西。
关芙…
女子再次呼唤着柳城,她小心翼翼地方看了眼被柳城抱在怀里的安溪桥,她拉了拉柳城的衣袖,"我,我要回家!”
柳城被她的眼睛看得不自在,松开了抱安溪桥的手,安溪桥立即后退了几步。
柳城看着女子,不耐烦地道:“陈伊怜,你要去自己去!”
听言,陈伊怜委屈地嘟着嘴,她看向安溪桥,惊讶地说,“姐姐,你好漂亮!”
安溪桥一笑,当做回应她。
安溪桥冷冷地对柳城说:“她,是不是你的妻子?”
柳城没有回答。
“你应该好好对待她!"安溪桥道。她见柳城的样子,就知道结果了。他心虚地时候,就不敢说话。
“我好有事要走了!”
柳城从正面抱住了安溪桥的腰,阻止她离开。他的情绪爆发了,三年的相思,三年的情!他怕安溪桥再离开他。
陈伊怜在一旁好奇的看着他们。她智力低下,不知道安溪桥和柳城在干什么。
可是,她很不开心,因为柳城是她最喜欢的人了,她非常非常不喜欢柳城和别的女人说悄悄话!
一辆黑色法拉利停在了不远处,季泽南下车,看见前方两个纠缠的身影,手里的东西掉了下来,两碗刨冰撒在了沙滩上,每一粒冰沙就像一颗耀眼的钻石,沙子成了陪衬。
热气和沙滩上的灼热温度将冰沙化成了水。
转眼,季泽南来到柳城面前,眼底被什么东西覆盖着,他现在,有想杀人的冲动!
柳城被季泽南推着身子后退了几步,接着是头部,是膝盖。
安溪桥回神,看到季泽南不要命地打着柳城,冲上去拉住季泽南的手臂。她从小就知道,柳城表面看起来高大威猛的,实则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他有属于自己的骄傲,不容许被季泽南如此羞辱。
“住手!"安溪桥焦急地乞求着季泽南。
季泽南见安溪桥这样维护柳城,心微微一痛。手却是加大了力量。
柳城被扔在沙滩上,眼里进了沙子,眼睛睁不开,无法反抗,他身体的几处已经淤青了!
安溪桥怎么会眼睁睁看着柳城被季泽南打,在季泽南的掌头倾向柳城时,她在沙滩上弯腰挡住了柳城。
季泽南没有预料到安溪桥会这样做,拳头在离安溪桥几厘米前收回了。安溪桥紧闭的眼睛睁开了,没有料想中的疼痛。她看向了季泽南。
他阴鸷地看了眼躺在安溪桥后面的柳城,一言不发地走了。
他的背后,安溪桥在看着他离去。她干脆不理柳城了,对旁边已经呆了的陈伊怜,道:“你和他回家吧!”
陈伊怜哭了,她将柳城扶了起来。她看着柳城嘴角流出的血。她,她不知道怎么办!
安溪桥跑了一会儿,她停下了,她看到了沙滩上的一角已经融化了一半的刨冰。心被什么东西撞击着,不可否认,她感动了。
奇怪,现在他给她买刨冰吃,她就轻而易举地感动了灬可是,她自私偏心地觉得季泽南好,吃刨冰只不过是她尴尬找的话题,他这种人应该看得出。
可他,还是买了。
安溪桥眸里星光点点,在人群中寻找着季泽南的身影,没找到就来到大路上看,她刚刚看到他的车子停在这的,可是路面上空荡荡的。
他这次是真的自己走了吧!
汗水从安溪桥的额头上流下,落在了她的睫毛上,她闭眼,汗珠顺着睫毛的弧度落在了脸上。她抬手拭去了脸上的汗水。
她失魂落魄地沿着路走,看来,她要自己走回家了,路程很远,自己没有带钱,不能搭的士。
阳光快把她的皮肤晒红了。
这时,一辆法拉利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安溪桥的旁边,安溪桥却低着头,没有看到。这辆车就一直跟着她。
季泽南忍无可忍,按了喇叭。刺耳的声音惊到了安溪桥,她抬头,透过窗户看到了季泽南,车门自动打开了。
这是在邀请她坐车?
安溪桥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季泽南的神色,见他黑着脸像她欠了他一个亿,她咽了口水,坐在了季泽南的旁边,安溪桥坐后顺便将门关上。
车缓缓驶在大路上,车内,气氛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