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清新的空气,让刚睡醒的齐京生,顿时心情大好。
“儿子,给娘请安!”
坐在正堂主位上的,那一位满身珠翠的妇人,一听见请安的声音,那脸上就止不住的笑。
“我的儿,来来来,赶紧坐到娘的身边来,让娘好好看看。”
“娘,有什么好看的,您天天看,还没看够啊”,接着,齐京生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也对,像儿子这般容貌,也确实是人见人爱啊!”说完这话,还顺便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那自恋的姿势,惹得屋内的那些丫鬟,嬷嬷们也是捂嘴忍笑。
“哎呦,你这孩子,可真是……”永安侯夫人,笑着就用手轻轻的点了点齐京生的头。
看着满屋子的丫鬟,嬷嬷,不知怎么的,齐京生又想起了林慕歌,也不知那丫头醒过来没有?
“生儿,生儿……?”
永安侯夫人叫了齐京生好几次,才把齐京生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娘”
“你这孩子,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娘都叫你那么多遍了,也没听见。”
“娘,你刚才说什么?”
永安侯夫人看着不着调的儿子,无奈的直摇头,这孩子,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转弯的功夫,就失魂落魄的。
“娘是问你,昨天让你给林老夫人送帖子,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哦,事情办妥了啊!林老夫人那日,一定回来的。”
听到齐京生的话,永安侯夫人的神色愉悦,一看就是很满意齐京生的回话。
“那个,娘,儿子还有事,就不陪你了,我先走了啊!”
齐京生说完,匆匆忙忙的行完礼,就跑了,只留下他娘只叹气,自己这个混世魔王,整天的不着调,也没个媳妇,管教他,看来,这天挑选儿媳妇的事,是该抓紧时间了。
“齐管家,齐管家!”
“哎,世子,老奴在呢!”
“昨天那几个奴才呢?”
“都在柴房呢!”
“走,咱们去看看!”
齐管家看着,走的大步流星的齐京生,也没敢耽误,小跑着追上了他。
来到柴房,齐京生让齐管家把他们都放出来,齐管家依话行事,那几个奴才,出来后,一字排开,站得整整齐齐的,等齐京生发话。
“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站出来。”
被齐京生点到的三个人,向前了两步。
“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阿虎”
“奴才叫阿狗”
“奴才阿奴”
等几个奴才,报完自己的姓名,齐京生盯着三个人,上下打量了好几个来回,有两个胆小的,吓得腿都在发抖,只有阿奴依旧站得笔挺。
过了好大一会儿,齐京生才开了口。
“阿奴,跟本世子来,其余的,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碍爷的眼。”说完,转身就走,阿奴自觉的跟在齐京生的身后。
“世子爷,您这是要上哪儿去啊?”
“爷去哪儿,还要跟你报告?”
“不是,世子爷误会了,奴才就是怕,夫人问起您的行踪,也好交代不是。”
齐管家脸上堆着笑,向齐京生解释着,侯府的这位小霸王,可不敢得罪,要是得罪了他,那你就等着,他变着法的来折腾你吧!
齐京生没搭理管家,哼着小曲,就带着阿奴出府去了。
在街上,兜兜转转的好几圈,阿奴也没觉出来,这世子要去什么地方。
“阿奴”
“世子”
“你会翻墙吗?”
“会”
“哈哈,那就好,跟爷走。”
阿奴没有任何疑问的,跟在齐京生的身后。
很快的,齐京生在一座大院子的后门,停了下来。
“你,帮助本世子翻过去。”
阿奴看看齐京生,再看看那墙,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这位世子爷,还真对的起,城里上下给他的评价。
这青天白日的,就翻人家墙角。
“爷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阿奴一个助跑跳起,人就稳稳的坐在了墙头,看的齐京生目瞪口呆,心里直喊佩服。
主仆二人,进了院中,就一前一后的朝着齐京生的目标走去。
没多大会儿功夫,就来到了一处幽静的院落,仔细一看,这不就是林慕歌的芷兰苑嘛!
齐京生小心翼翼的,进到了院中,直奔林慕歌的闺房。
“你,就在外面等着。”
跟在齐京生身后的阿奴,立刻站在原地不动。
“你是死人啊,找个地方躲起来啊!”
看着阿奴那副愣头愣脑,生人勿近的样子,齐京生开口大骂。
等到阿奴隐藏好,自己就偷溜进屋。
屋中的林慕歌,此时正在熟睡,自然没意识到,齐京生的存在。
齐京生轻手轻脚的来到,林慕歌窗前坐下,看着她那比昨日稍显红润的脸色,那颗心不自觉的轻松了不少。
“傻丫头,都不知道有人在看你吗?居然睡的这么香,万一又歹人进来,你不就要遭灾了。”
齐京生这话,幸亏没让熟睡的林慕歌听见,否则,定是要嘲笑他一番的。
且不说这诺大的林府,不是谁想进来就能进来的,就说这青天白日的,有几个歹人,有这个魄力,敢在白天做坏事。
齐京生就这样,看着林慕歌那熟睡的面庞,看的忘我。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让坐在床边的齐京生顿时,回过神来。
而一直躲藏在屋外的阿奴,一个箭步冲到了屋子里。
冲到屋内的阿奴,看到一个婢女,端着一盆水,在那里尖叫,而自家世子正坐在,人家小姐床边,这样一幅画面,怎能不让人多想。
“怎么了?怎么了?”
刚进到院子里的张氏,听到声音,也慌忙进了屋,看到自己女儿屋内,有个男子坐在自己女儿的床边,吓得险些晕过去。
好在她身后的丫鬟,及时的扶了她一把。
齐京生本想,静悄悄的看一眼林慕歌就走的,谁知道会发生这一幕,好在齐京生脸皮厚,神态自若的从床边站了起来。
“伯母”
齐京生给张氏行了一个晚辈礼,就笔挺的站在离张氏不远处站着,等待张氏发话。
张氏稳了稳心神,坐到了椅子上。
“敢问公子,为何会出现在小女的闺房中,公子是哪里人士?”
对于张氏问题,齐京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她竟然不认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