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中,秦开正襟危坐,凭借着强大的恢复力,一夜时间,右手已经完全恢复如初。青冥立在秦开肩头梳理着羽毛。
地上的小东西一脸郁闷,秦开凭借着强大的灵魂里,将其强行认主。
“这是个什么东西,吃元石那么厉害”,季三不由咂舌。
“可能是喜好吞噬元石的一种妖兽吧”。
张谦细细的盯着这小东西,神色一变,这可能是远古通灵貂,一旦是通灵貂,那他的价值可以抵得上这样一座小型矿脉了。通灵貂喜好吞噬金石,其吐出来的东西往往比吞下的东西高一阶,可以说十分的珍贵,而且是寻找灵物矿脉的好手,带着它等于是带着一座宝山。
秦开发现了张谦神色的变化,心思几变。
“小白,变个身”
小东西在地上打几个滚,站起身来变成了一只小狐狸,惹的几人哈哈一笑。秦开丢给他一枚元石,小东西嘎嘣嘎嘣几口吞下,张谦不由摇摇头,推翻了心里的那个想法。
石室外一些矿工看着这个小东西,指指点点,一脸不可思议之色。
“这个月缺的一千元石我补上,大家都散了吧”。
矿脉里又恢复了正常,工人们干的是热火朝天。秦开看着秦墨修炼的地方一声轻叹,三个月他终于从练气期突破到了凝元气,可是血杀宗的功法太过血腥,而且后期一段控制不住杀戮,就成为大陆万千修士追杀的对象,他也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
让张谦带了一个灵兽袋,秦开将这小东西收了进去,安心在古墓中开始修炼。正当他再次入定进入修炼之时,一阵阵轻微的元气波动的将他惊醒,秦开眉头一皱飞身而出。
数个破天宗弟子趁着夜色在飞快的奔出,他们的修为不低,都是破凡初期,秦开心思一动,暗暗跟上。
竟然是十万大山,秦开远远的吊在三个三人身后,通过强大的神识感应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就是这个地方吧”
“嗯,不错就是这里”
“没人跟踪吧”
“没有”
“有又如何,凭你我三人之力还不能将他斩杀”
“言之有理,进去后宝物怎么分配”
“遇到外敌统一对外,没有就凭各自的实力争夺”,显然这个人对自己的战力很有信心。
“也好”……
秦开跟着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地方,是一处乱葬岗,十分隐蔽,不知道他们怎么发现的,看着那个深幽的井口,秦开一个纵身跳下去,还好不是很深。
稳稳的落在地上,秦开神色一变,好心机,竟然有人等着在他立足未稳的时候来个瓮中捉鳖,可惜他打错了算盘,逆血屠魔刀,狠狠的斩出,出手那人瞬间被斩成两半,鲜血飞溅了一地。
一个凝元期的修士也想打劫,秦开摇了摇头。地上尸骨一片,血液横流,竟有不少人遭到了暗算,秦开不由提起了精神,暗自小心。
“九幽地府”,井下果然别有洞天。四个红色的大字,在幽暗的地下,显得格外慑人心神。地府真的存在么,秦开不由怀疑。
看着地面未干的血迹和那斜躺的尸体,一个个狰狞的不甘面孔,再告诉着秦开就在几个时辰前,这里经历了一场残酷的血战。
有很多密室,石门都被震碎了,里面已经是空荡荡的,一路鲜血,一路尸体,可见争斗的惨烈。穿越了几个石门,豁然是一个大厅,秦开眉头一皱,竟然有数波人在对峙,不少人衣衫碎裂,满身血迹,气息都有些不稳,刚先他一步进来的破天宗三个修士反而伤势更重,看来是遭到了其他人的联手打击。
看到秦开,这些人都面目一变,又是一个破凡期修士,而且毫发无伤,无论加入哪一方,对其他人而言都是一个巨大的压力。
别人在大量着他,他也在看着别人。
其中一个女子引起了秦开的注意,她白衣蓝发,体态婀娜,美腿修长笔直,一身寒气逼人,周身没有一人,看来是修炼了绝顶的冰系法决。
她对面一个少年手持战枪,身着火红色战袍,眼眸深邃,周身同样形成一个真空,隐隐有女子对立之意。
另一方是一个破凡期的中年人,他身材高大,却是两鬓斑白,给一种慑人的魔性,让其他人不敢靠近。
“烈风,你是要跟我作对么”,女子突然开口,她的声音很轻柔,却有一种冷气。
“没有办法,水火不相容,谁让我们彼此觉得不舒服”。
这两人一个冰系一个火系,果然水火难容。
“几位我看我看不如先出手解决掉这个小子,再商议怎么破门吧”
闻声秦开目光一寒,竟然是一个不再他眼中的老者开口针对与他。
“你找死”
话未落,秦开已经出手了,凌厉刀芒划过一道蓝光,急射而出。这些人都是脸色一变,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少年如此爆裂。
老者神色猛变,手中一把弯刀迅速劈出。
砰!两刀相击,秦开身形不变,老者却是面色一白。
“哼,各位莫要冲动,宝物都未见到,就要对我动手,恐怕要便宜了别人”,秦开撇撇后面一声冷哼。
“呵呵,竟然被发现了,那我就出来了”,众人只觉眼前一亮,一个一身白袍,手持玉笛的少年翩翩而立,给人一种云淡风轻的感觉。
这是个高手,但是眼前的这个少年,同样让他们无法忽视,这两人在待会的夺宝中绝对是两个大敌。
“还是联手破了这石门再说,如果连石门都无法破开,在此争斗,也无济于事”,双鬓斑白的中年人开口,声音很沉。
“这石门波光流转,看来至少也是一种中级的阵法或禁制,单人出手恐怕效果不佳,而且也无法让人安心”,秦开看着石门颜色颇为凝重,他曾涉猎过一些简单的阵法和禁制,这个石门让他感觉很棘手。
“看来兄台对阵法颇有研究,不知有什么好主意”,最后进来的翩翩少年微微一笑,对这一切似乎不怎么上心,但也没有摆出置身事外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