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人接听得到这样的消息,立刻回口否决:“不可能!我们家族所用的药物都是经过千年验证的!一定是你们自己操作失误导致失效的”
“放屁!这药物我们隔三差五就往他们身体里灌!问题根本不可能出在我们这里!”
“反正,我们这边绝不会出错。”对面神秘人直接把电话挂断,也不管孙、郭气急败坏。
孙海潮脸都黑了:“现在怎么办?”
郭家家主同样没辙。
孙海潮瞪他一眼:“还能怎么办?他李家如今与我作对!不赶尽杀绝,难以泄我心头之愤!”
“赶尽杀绝?难道你是想...”
——
饭店内。
秦风正在和众人一起收拾残局。
李毅对刚刚餐桌上发生的事耿耿于怀。
“秦先生,那龙凤呈祥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与孙家世代交好,如今却抢了他的地盘,就连厨师都一并挖来了,以后你让我如何面对孙家兄弟?”
秦风面色如常:“你不必担心,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为何你李家无法怀孕生子吗?过了今晚,你就能清楚其中来龙去脉。”
——
当晚,夜色迷人。
李家长子李孟浩陪同妻子一起回娘家探亲。
多年肚子没动静,李孟浩在娘家也是抬不起头来,眼下妻子怀孕,他心中高兴不已,更想让娘家人知道这个喜讯。
“如今,我也扬眉吐气了一把!”
李家嫂像是看傻瓜一般的望着他,末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二人多年相爱,身下无子嗣,却仍如胶似漆一般。
却没能注意到暗处一亮黑色轿车也同时启动跟在了车辆后头。
“这次公子交代下来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完美!不能留下半点蛛丝马迹!”车上众人互相叮嘱。
不多时候,车到了高速上。
两车距离在不断拉近。
后座上的两人手中端着气枪,打开窗户对着李家的车轮一顿猛击,车胎猛然漏气,车身更不受控制的开始打滑。
这段路程是没有监控的,他们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看着那辆汽车撞在一旁的护栏,几人将车停靠在路旁。
“确认上面还有没有活人!”
“动作要快!”
他们立刻上前查看,车辆撞击护栏产生的冲击力足以将人的性命抹去,几人来到车边,看向里头,其中一男一女此刻东倒西歪的躺在车里。
他们手中电筒照射过去,一双大手却突然伸出来。
那本该死去的人竟活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手持手电之人的脖领子。
查看的人员还没来得及认出是秦风的面容,他们就霎时间被制服,一拳一掌,便将他们全都打昏在地。
身后那辆车上的司机见状,连忙启动车辆。
“小伙子,来了,就别走了。”
秦风的身影却好似一条鬼魅,瞬间出现在驾驶门口。
司机连忙按动车窗,却没曾想秦风竟直接一拳破窗,将他打昏了过去。
惊月拖着两具“尸体”来到秦风的身边,随即开了这几人的破车,下了高速飞也似的朝着李家去。
秦风和惊月二人来到李家,将这些亡命徒丢在地板上。
李毅黑着一张脸:“把他们给我泼醒!”
仆人立刻上前。
亡命徒三人醒过来发现面前竟站着李毅,顿时慌乱的想要逃离,秦风却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大喝道:“把这几个给我控制住。”
仆人们一拥而上。
李毅审问:“说!你谁派你们来的?”
三人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李孟浩冲上前去,对着其中一人就是拳打脚踢,口中辱骂声不断,丝毫没有了体面人的模样。
但亡命徒却撑了过来,死活也不肯开口。
“有点意思,你们这些人倒忠心不二。”秦风见状走上前去,扯住其中一人。
“孟浩兄弟不会逼供,但我不一样。”秦风说着拿住这人的大手,两指捏住了他一根手指,稍用力一撮。
关节处传来脆响。
这人惨叫一声,额头上汗水涔涔。
“看到了吗?你若不肯说实话,你这手指头,我便一根、一根的捏碎,人人都说十指连心,我倒没有见过,这人的十根手指全然断裂时候,心脏会不会跟着爆开。”
他说着又握住了第二根手指。
这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但紧咬牙关,第二根又应声而断。
他身上汗水顿时如同雨下,整个人被痛苦折磨的好似虚脱一般。
第三根缓缓抬起。
秦风没有半点犹豫。
但这人却怂了。
“我、我说!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说出来!都是孙家大公子孙铭宇让我们这么做的!”
一旁李家众人听闻,都觉得不可思议。
李毅不得其解,追问道:“为什么?孙家与李家世代交好!凭什么孙铭宇要害我族人?”
“少爷说…少爷说要让你李家绝后,至于缘由,我们只是办事的,也不清楚其中原因!”这人紧张说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
这人连忙叫嚷:“我手机里,有和公子的通话记录!”
通话记录这种东西,就算没有录音,也能证明双方私底下确实有联络。
李家此刻就算再蠢,也知道了孙家的狼子野心。
只是作为多年的“好友”,李家人怎么也无法想象孙家会在暗地里下这样的死手。
秦风不紧不慢的开始解释:“诸位,孙家对李家可是蓄谋已久,李家主不是想知道李大公子和嫂子明明没有身体问题,为什么一直怀不上孩子吗?”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孙家是不是隔三差五的就要约你们喝酒?”
李毅点点头:“是了,隔个把月就会见上一面。”
“酒里有一味药,这种药物可以使人丧失生育能力,不过药效并非一次见效,属于每隔一段时间服用一次,孙家用的正是这种药物,当日张神医和我出席酒席,发现了其中的猫腻。”
李孟浩握紧拳头,他现在对这方面问题最敏感不过。
“孙家到底安的什么心?”
“这人世间最可怕的不是冤有头债有主,而是一个正常人对另一个正常人无缘无故的恶意。”秦风叹了口气。
这样的事情实在太正常不过。
从小到大,人人都经历过这种“恶意”。
有些人,见不得别人比他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