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幼与禄嘉,自幼相识,她父君原是衡幼父君帐下的一名得力干将,后来衡幼的父君仙逝,她父君也跟着战死沙场,天君这才叮嘱衡幼说,要好好的照顾禄嘉,毕竟她是丹鸟一族的遗孤。就连衡幼也时常在那疑惑着,照顾照顾着,她就对衡幼生了情意,”寇沅简要说着,方承转头又扫了一眼禄嘉上仙,转过头来看着寇沅。
“我总觉得,你说的那个禄嘉上仙,不像是什么好人。”
寇沅疯狂的点点头,“终于有一个人和本君的想法一样了,只是那个衡幼,还被那个禄嘉迷惑着,看不清好坏。”
方承元君笑着摇摇头。
“株玉还好吗?你们一起,还顺利吗?”
方承元君面露幸福的笑意,“株玉现在挺好的,在洞府里逗孩子玩呢。在一起顺不顺利的,现如今也都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过得可是自在了呢,等孩子再大一点,我就交给洞府里的人看着,我带着株玉好好的在这四海八荒转一转,玩一玩。”
寇沅撇嘴,“这还说呢,少在我这儿秀恩爱啊,别忘了,你们俩可是怎么重修旧好又在一起的,要没我给你们帮忙的,这孩子可能到现在还没有呢!”方承元君连连拱手,“是是是,还得多亏了司运元君的出手相助,我这孩子,就不妨认了你做干娘吧,也好让来报恩!”
“你们夫妻两个欠下的人情,你让你们俩的孩子来还。你们可真行!”寇沅笑道:“不过,本君突然就多了个干儿子,我连送给孩子的一个满月礼物都没准备呢,你瞧瞧我这个干娘做的,也忒不合格了些!”
“没事没事,不妨事的,届时我同株玉四处游玩时,你与衡幼将军就替我们夫妻两个带着孩子就行了,满月礼物我们就不收了。”
方承元君坏笑着。
寇沅摊摊手,“你们夫妻两个倒是挺会盘算,放在我这儿,不怕我给他喂上几坛几坛的青梅酒啊?”
“不怕,让他跟着你这个干娘好好学学手艺,将来也好给我们夫妻俩酿酒喝。”
“敢情,你与株玉是真爱,我这个可怜的干儿子,是个不凑巧的意外呗?”
方承元君赶紧摆摆手,解释道:“元君,你可别这样说,将来万一我儿子听到了,会跟我们吵架的,我与株玉是真爱,我们的孩子是我们俩爱的结晶,可不是什么意外啊!”
寇沅笑了笑,又想起来重要的事还没交代给方承元君,她又说道:“对了,方承元君,有件事,本君想拜托你帮本君了。”
方承元君凝眉,调侃道:“这普天之下,还有我能帮元君你做的事?”寇沅扯了扯嘴角,“都这时候了,你就别调侃本君了,这件事,极为重要,交给别人本君也不放心,也觉得不妥当,正好你经常四处走动,想必,认识的人也比本君多些,你就帮我打听打听着风声就行。”
“何事的风声?”
“关于三蒂佛莲的。”
“?”
“听本君细细同你讲来。”
西荒古度国数月前来了一位云游的老道,那个老道给了新任的古度国君都羽一枚自己炼制的金丹。
“都羽身体里或许可能有三蒂佛莲的一丝一毫的灵力,但是数量不多,也就是说,那个给都羽送金丹的老道,用三蒂佛莲炼制丹药的时候,并不是用一整株三蒂佛莲炼制了这一个丹药,而是好几个,三蒂佛莲的灵力被分散,所以,也就是说,三蒂佛莲可能没有化成人形,而是灵气被分散成好几份,察觉不到了而已。要想找到更多的线索,都羽是一个突破口,那个炼制金丹的老道,更是一个突破口。我们只要找到了他们两个,从他们嘴里套出来我们需要的线索,三蒂佛莲的事,就会有转机。”
起初寇沅并不想让别人来帮自己插手这三蒂佛莲的事情的。但是,随着三蒂佛莲的事情渐渐被扒开,寇沅只觉得,一丝一缕的,好几件事掺和在一起,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像一团乱麻似的事。寇沅扯了扯嘴角,“都这时候了,你就别调侃本君了,这件事,极为重要,交给别人本君也不放心,也觉得不妥当,正好你经常四处走动,想必,认识的人也比本君多些,你就帮我打听打听着风声就行。”
“何事的风声?”
“关于三蒂佛莲的。”
“?”
“听本君细细同你讲来。”
西荒古度国数月前来了一位云游的老道,那个老道给了新任的古度国君都羽一枚自己炼制的金丹。
“都羽身体里或许可能有三蒂佛莲的一丝一毫的灵力,但是数量不多,也就是说,那个给都羽送金丹的老道,用三蒂佛莲炼制丹药的时候,并不是用一整株三蒂佛莲炼制了这一个丹药,而是好几个,三蒂佛莲的灵力被分散,所以,也就是说,三蒂佛莲可能没有化成人形,而是灵气被分散成好几份,察觉不到了而已。要想找到更多的线索,都羽是一个突破口,那个炼制金丹的老道,更是一个突破口。我们只要找到了他们两个,从他们嘴里套出来我们需要的线索,三蒂佛莲的事,就会有转机。”
起初寇沅并不想让别人来帮自己插手这三蒂佛莲的事情的。但是,随着三蒂佛莲的事情渐渐被扒开,寇沅只觉得,一丝一缕的,好几件事掺和在一起,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像一团乱麻似的事。寇沅总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就又被另一个事给埋没了。
每一件事都像连环套一样,没有尽头。
这让寇沅觉得很棘手。
“那元君,要我怎么做?”方承元君问道。
寇沅接着说,“事情也没有很难,不过可能需要你多费些心思和精力了,本君与衡幼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凡间的,这天宫还有其他地方,都顾不得,你既然常在四海八荒走动,就帮本君留意着,看看有没有一个云游的老道,拿自制的金丹跟别人换东西。”
“就这一点?”
“不然呢?”
方承元君一笑,“这四海八荒的,道士又那么多,万一都跟别人换东西呢?”
寇沅摇头,“绝对不可能,你放心。只要你常常留意着,就不可能找不到他的踪迹。司命那里本君会递话过去也让司命替本君留意着的。”
“元君怎么突然开始找老道了?”
寇沅回忆着自己初见华姝时的情景,那些东西还历历在目:“本君来到古度国的皇宫里,径直的进了里边,当我抬眸看到坐在床上人的那一刹那,心头冷不丁的也是一怔。因为本君看到面前的女人披散着凌乱的长发,半张脸上已经爬满了绿色的纹络样的东西,像胎记,但又不是胎记。她穿着白色的寝衣,但是仔细一看,还是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寝衣里的皮肤上长着绿色的脉络。不是胎记,也不是怪病,像荷叶,的确,是像极了荷叶上的脉络。只是这个病症看起来,实在是奇怪的很。本君琢磨了许久,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又不知道是哪里怪怪的。后来,直到那个国君跟本君说了实情,本君才知道,这一切,都从那个道士给了国君都羽那个金丹开始,那个女人突然大病,用了国君的血做了药引,服了药汤第二天,女人身上就长满了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