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晔扫了眼刚才那个积极说话的男人。
饶有兴趣的看着盛天歌,自己的妹妹被欺负了,他怎么可能坐的住?
冷冰冰的眼神瞧着他,男人被看得有些发慌,手都不自觉颤抖,最后想了下,还是稳定住了身形。
盛言晔一瞧他们这样子就觉得事情不简单,视线一一扫过他们,那些人都心虚的低下了头。
“这件事他说的是真否属实,如有虚假,你们懂的?”盛言晔转眼扫过一群看戏的人。
那群看戏的怎么也不知道这件事会牵扯到自己身上,要是说错了,可是死罪,所以一个个都不敢开口。
盛言晔视线所过之处,没一个敢出声,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他们了,能不能保住自己还不知道,又为什么要帮他说话。
沉默半响,一个人都不肯回答,盛天歌站了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倒打她一耙的人,嘴角勾起讥讽的笑,随即,转过身对着盛言晔解释:“侯爷,他所说全部,反而事实相反。”
“首先,我第一次刚进军营,可能是因为我不小心露财了,才会被歹人盯上,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坐不住了,想拿我的钱包,只是他没想到我的钱包上已经抹了毒,只有吃过解药的才能触碰,这也是我特地为了防小偷的,没想到刚来,就被这个人给盯上了。”盛天歌有些无奈了。
自己什么也没干。
宋山听闻,立即吓到腐蚀的手都顾不上,连忙爬到了盛言晔脚下,哭丧着狡辩:“侯爷,冤枉啊,我只是看这小兄弟刚来,想带他熟悉熟悉环境,没想到他这么狠毒,一来就给我手毒成这样。”
盛天歌听见他狡辩,嗤笑一声,说的这么好,要不是她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都快相信了。
盛言晔瞥眉,看着低下痛哭流涕的人,不由得升起一股怒气,军营里怎么会招出这种人,军营最忌讳的就是这种胆小如鼠,上阵杀敌的时候不拿出实力,现在在军营里偷鸡摸狗。
很显然,想对于这个人的话,盛言晔还是更相信盛天歌,毕竟他这个妹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经过几天的了解,盛言晔也知道,他这个妹妹特别有能力,反正要说他这个妹妹的优点,简直是一大堆。
盛言晔不由得骄傲,不愧是他的妹妹。
不过经过这件事情,盛言晔不由得皱眉,看向周围的人,一个个都抱着看戏的态度,没有一个人肯劝说,怒气说来就来。
“你们干什么吃的,军营里不需要只会吃喝玩乐的人,你以为这是在你们家里,这么舒服吗!这里是军营,既然你们来了这里,就要给我好好的上阵杀敌,这不是给你们玩的。”盛言晔话里都是怒气。
一群人被他说的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当个鹌鹑似的缩在人群里。
等盛言晔冷静下来,看来还是他对他们太宽容了,导致他们连他的妹妹都敢这么欺负。冷冷的瞧了他们一眼。
而那个人早被盛言晔吓的不行,一直在往后缩,多顾不上他的手。
突然,不知道是不是毒发作了,宋山发出一声惨叫,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尤为响亮,盛言晔见此,叫了个士兵,让他去叫军医过来,士兵乖乖的去叫了。
军医被士兵拉来,“哎呦,我的天,你慢点,我的老腰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盛天歌大老远就听见这吐槽声,不由得黑线。
等到了事发地,军医停下喘气,然后才看向了盛言晔,恭恭敬敬道:“侯爷,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的把我拉来。”
“老军医,这次让你来是为了让你帮他医治下,他中了毒。”盛言晔说着指向了躺在地上的人。
军医听见中毒,连喘气都来不及喘了,立即蹲下帮那个男人把脉。
把脉中途瞧见他被腐蚀的手,都有些不忍直视,一群人静静的等着。
把完脉,老军医站了起来,挥了挥袖,不在意的开口:“没什么大事情,这个毒中的不深,只要解毒就可以了,不怎么严重。”
说到这,老军医就气,他本来以为是出了什么严重的大事,没想到就这么点小事。
虽然别看那个人的手腐蚀的那么严重,不过现在没什么事情了,只要敷点药,过不了多久就会好,不过,这个毒到是挺难见的,连他都没见过,想着,摸了摸把自己的长胡子,若有所思。
之后,老军医开了药,盛言晔让人出抓药,别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怎么可能。
等老军医走后,盛言晔视线扫向了他们,尤其是宋山,宋山害怕的不行,全身都在颤抖。
这时,盛言晔厉声道:“我警告你们,如果军营里再出现小偷小摸的情况,一律按军法处置,毫不留情。”
一群人被镇住,全部异口同声:“是。”
声音气势如虹,响遍了整个军营。
而盛天歌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以前在电视剧里到看过不少,顿时,对自己的这个大哥带了点崇拜。
紧接着,盛言晔看向了那个男人,冷眸一凝:“你作为一个士兵,你是一个兵,你应该是为百姓们守卫国家的,你现在干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而且还污蔑别的人,军营里觉得不能容忍下你,等你好了,自己去领受刑。”
说完,盛言晔叹了口气,便转过了身。
大家都看来看去,都对这个惩罚没有任何异义,统一默不作声,毕竟他干出这种事情,就是是作为战友的他们也不能容忍。
而听完盛言晔的话,宋山吓到立即爬到盛言晔身边,解释着:“侯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敢贪小便宜,不该去拿那位兄弟的钱财,所以变成这样都是我活该,只求你原谅我。”
可是盛言晔只是转头,便不理。
见盛言晔不说话,宋山一狠心,跪了下来:“对不起,侯爷,都是我的错。”
旁边的盛天歌只是皱眉,没说什么,只不过盛言晔注意到,本来也不打算搭理他,便走了。
盛言晔整治了军营,军营里再没出现过那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