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你一样,也在找第三代神王。”郑在跑说,“聊不到吧?”
“那个神经病玩失踪真的让人无语。”钟南风说,“找他找了多少年了就是找不到。”
“那还不是你们昆仑的神仙跟缺了心眼似的,非要把他扔到人间去,还美名其曰是历练。哪一届的神仙要这样历练的啊?”我说。
“那还不是为了保护他?”钟南风说,“要是让大家都知道他在什么地方的话,长右的人来抓他怎么办啊?”
“奇了怪了,以前怎么没听你们提起过长右国?”我说。
钟南风说:“那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长右国的人早就动手了啊。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要是他的魂魄被长右国的人躲走了那我们昆仑就完了你们知道吗?”
郑在跑说:“长右国的人早就动手了?不会吧?那他现在……肯定死了啊!在人间历练的时候不是说把他所有的经脉都给锁住了吗?”
“是啊。”钟南风无力的点点头,“也不知道扶徒是怎么想的……”
陈辰说:“要是他死了,那昆仑不就后继无人了吗?”
我说:“昆仑神仙那么多,又不差他一个。”
陈辰说:“可是扶徒已经把自己的神力交给他了,只有他能控制逆生河啊。如果没有他的话……那长右国夺权,岂不是就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了?”
钟南风也感受到了危机。
我看他们几个就像神经病。毕竟他们说的事情里他们自己的生活很近,但是离我的生活很远,听上去总让人觉得怪怪的。
钟南风、陈辰、郑在跑三人表情凝重,定定的坐在一起。
我问他们道:“你们几个就在这里干坐着也不是个事啊,你们有办法吗?”
钟南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找!一定能找到的!他毕竟是带着自己的记忆下去的,一定会灵活应变,不让自己被那些人抓走的!”
陈辰说:“对!我们一定要把他给找出来!”
郑在跑也彻底的被点燃了精神:“对没错一定要找到他!我就不相信了,这伙还能躲到地底下去!”
我说:“可是我们什么线索也没有啊,上哪里去找他啊?”
钟南风神秘兮兮的拿出了一个石头子。
这个东西我们在东溟那里也见过,只是个头比较大。
钟南风说:“这个就是检验神王身份的神器了!只要我们见到了他,这个东西就会发光的!我们现在往人多的地方走一走就行了。”
接到了指令,我开开飞毯,带着他们飞了起来。
“我们现在去哪里呢?”我问他们道。
这些事情我是一点也不明白的,只能听他们安排。
不过他们几个好像也不大明白的样子。
陈辰:“拿地图!我们就按照顺序走!一个一个城市的扫!一定能找到他的!”
郑在跑:“这也太麻烦了吧?要我的意思,不如分头行动……”
钟南风:“分头行动?一共我就带出来一块石头你想怎么分头行动?”
我说:“就按陈辰说的吧,一片城市一片城市的扫,总会找到他的。”
于是我们就按照这个目标,带着手中的黑色石头,像神经病一样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飞过去。
“我们几个是不是有点无聊啊?”郑在跑说。
郑在跑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陈辰对她自己在昆仑山上的生活是十分在意的,说:“我们现在的任务是赶紧找神王!找不到他你就不着急吗?还有空挂在这里说闲话!话说何笑你是不是飞的太慢了。”
钟南风说:“不能飞快,我这块石头感应系统不是那么灵敏,如果太快了的话,可能就会错过了。”
“那还是慢点吧。”陈辰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啊……”
“这个家伙不知道是干什么了,那么多神仙都找不到他。”钟南风说,“你是不知道啊,昆仑出动了多少的神仙。”
说着说着他指了我一下子,“当年抓捕你得时候都没有放出来这么多过。”
“能不能不要再提当年抓捕是我的事情了?”我说,“我听了之后感觉心里很绝望你们知道吗?”
“行行行,不提了不提了。”钟南风说,“我们现在只能慢慢慢的走着了。
“就这样吧。”陈辰说,“不过我们现在真的是太无聊了。”
玉佩说:“现在大家都挺有空的,我给大家介绍一下目前我们知道的信息吧?”
“都已经知道了还用你介绍啊?”陈辰不屑一顾,“你能不能讲一点我们不知道的信息呢?”
玉佩说:“不行。”
“你爱讲什么就讲什么吧。”我说。
玉佩对我们目前的世界构架进行了一个系统的分析。
首先,现在这个地面上的两大体系,一个是昆仑,一个是长右,长右的人大多是在地下活动,没有露过面,只有一次我不小心进入了他们的国土。
昆仑山上神仙众多,但是都依靠逆生河中散失的灵魂的力量,现在扶徒的灵力即将衰竭,就是说他们马上就要失去力量的来源了。如果这个失去了,那么昆仑山上的一切,电脑、手机、空调……都要失去了。
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努力的去寻找第三代的神王。
陈辰非常激动地说:“我们一定要把他找回来!我失去这些东西已经失去了很久很久了,我不能再失去了!”
钟南风突然一怔。
我们都被他这一怔惊到了,那感觉就像一个画质流畅的游戏突然卡顿了一样。
“你怎么滴了?”
“陈辰,你想到昆仑去?”钟南风问陈辰。
陈辰点点头:“当然了,那里什么都有,你不想回去吗?”
“可是我们还有家人啊。”钟南风说,“难道我们就不要他们了?”
“张何笑已经打算不要了。”陈辰拿我当挡箭牌。
钟南风说:“那是别人的事情。我想回去。”
陈辰思索了一下,说:“那……可是我还是不想回去。”
他们二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他们沉默我们也就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