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倒是不想念,因为他想对方的时间太多了,而且不是瞎想,他脑海里总会想到,对方出现在寒潭那边的事情上面,越想就越觉得对方有问题。
可是在他心中,花也沉可不是那样的人。两个观点在他脑海中打架,他都不知道该信哪一个了!
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那里的,就算是可疑也是有原因的,而那个原因,一定不是他们所想看到的那样。
这事情越想越烦恼,就是干脆就不想了。
花也觉得正在打坐,但是突然间就看到身旁的联络器震动了起来,就把它点开了。这个时候她面前投放了一个屏幕,柳长青就在那边邀请拉去吃饭。
“独酌已经成为我们剑门的弟子,说起来都是因为有了你的推荐,不知道你有没有空来剑门一趟,我们好接你吃顿饭。”
所以说独酌现在还没有派上用场,可是就他的修为来看,对他们来说是很大一份助力,这就足够了。而且不出手才好,那就说明他们这边一直是平和的,自然是一件好事。
但就怕事与愿违!
“既然你诚心邀请,那我也不好意思去拒绝,放心我会准时去的。”
听到花也沉肯定的答案之后,柳长青才告诉其他人这个好消息。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听到对方亲口答应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于是秋山就忙了起来。
当然请人吃饭而已,也不需要做太多事情,就是想做一些事情,只是这种事情是有人要盯着的。
花也沉帮了他们的忙,自然是好好的对待。
他们约定的时间是在第二天。
所以在第二天正午之前,花也沉就赶到了紫峰山。
说起来她来紫峰山的时间屈指可数,但是每来一次都得打量这里一番,要不是花门的景色也不错,她可能会非常的嫉妒。
不得不说,剑门的运气真是太好了,竟然在紫峰山住着,真是让人羡慕。
在门口迎接花也沉的是柳长青和独酌,他们一路进来就看到了不少缠绕在树藤上的花,花瓣总体成紫色,但是里面有一点白,看起来非常的好看。
尤其里面还有露水,就更显得它有生命力了。
也就是它所处的位置比较偏,不然的话太阳一出来,露水怎么可能还在呢?
“喜欢的话可以带一些回去,能够被你这么看中,想来花门里面应该是没有这些花的!”
柳长青见对方有些喜欢,所以才这么说,而花也沉确实也接受了,要不是感兴趣,她怎么会停下来?
“你说的对,花门里面确实没有这种花,看来这是紫峰山独有的,藤花我们也有,只是颜色比较罕见,而且你看这花瓣的形状,配上这个颜色就更好看了,所以才会这么的吸引人。就算你不同意,我也想要摘几朵带回去,既然你愿意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
反正几朵花儿而已,倒也不会影响什么,所以柳长青自然是不会在意的。
三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顶上。而墨子和秋山那边也准备好了,正好开饭。
这算是他们第一次齐的在外面吃饭,只是其中经过了不少事情,所以再次相遇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感觉。
好像就只是比陌生人好一点吧,可是怎么可能呢?
饭桌上他们谈的最多的,就是对花也沉的感激,可能也是被感激太多了,所以花也沉反而不是特别的习惯,连忙让其不用开口。
再这样下去,她也会受不了的。
见她开口,其他人才停止说起此事。
花也沉离开的时候,也是柳长青和独酌送的。眼看着对方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才往回转。
事情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各做各的事情了,所以柳长青想在之后,就和独酌分开,他还要去练功。
这段时间耽搁的事情可不少,不说练功他都忘了。
他自然是要抓紧时间的。
对于这一点独酌也知道,之前他肯定不会打扰,但是现在他有事情要做做,只能打断一小段时间了。
“大师叔和花门大弟子的关系好像很好?”
虽然问句,但是事情已经在清楚,不过可是他还是这样问了,明显是有问题的。
所以走在前方的柳长青听此,停下的脚步来看着他,他就想知道独酌到底想说什么?
“什么意思?”
对方看起来应该是知道一些事情,只是不知道怎么告诉他罢了。
见他那小心谨慎的样子,柳长青就明白对方的意思了,所以很快就换了一个谈话的地点。
反正他就是要过来,现在是提前了一点!
“李总可以放心吧,没有我的吩咐其他人是闯不进来的,我在外面设了一层结界,可以保证对话的安全,所以想说什么就说吧!要是在这样吞吞吐吐下去,我可就没有兴趣再听你说了。”
见他这么着急,独酌也不能在酝酿下去,所以只能开口。
“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跟您说,虽然是花也沉发现的我,将我引荐给你们,但是我也不是一个会盲目听从对方话的人。如果发现对方有什么问题,我还是会指出来,就比如说之前。听说花门大弟子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味,尤其修为越高,香味就越低,但是会慢慢的变成体香,甚至连血都是香的,是吗?”
“如果我告诉你,我在她身上闻不到花香味,甚至隐隐还有一股臭味,你会不会觉得我在说谎?”
独酌很想看到刘长青的反应,所以一直盯着对方的眼睛。而柳长青也看着他,根本让他看不出来,心里在想什么。
两人对视了十几秒,最终还是放弃了,是独酌先停下来的。
“我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您!我是怕你不相信,所以只能这么说,到这个时候没有骗你的必要。等到下次你和她相遇的时候,仔细闻一下就知道了,这一点是无法骗人的。”
总不可能对方下次过来的时候,身上就有香味了吧,这一点独酌觉得不可能,所以他才会觉得如此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