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戈不息,战斗不止。
火舞出手再次打败了那个修魔者,而梁梦儿出手击败了火舞。她激发了青龙的力量,招式比火舞还要猛烈三分,更是把姜一尘打的吐血,惊呆了众人,有一尊女王横空出世。
“这么猛!”雷罡都是一愣一愣的,本来想挑战一下她,但是不使用雷术胜算不大,使用了雷术有不太好。
“秦开跟我一战!”最终雷罡决定挑战秦开。
秦开一笑直接招出半王境的雷蛙,雷蛙咕咕一声叫,比他身子还粗的一道紫色雷电就劈了下来,让他身体一阵发麻。
“我靠!”雷罡看到雷蛙直接一声怒骂。
“呵呵,你的雷术对我没用。”
周围的人都是一惊,秦开居然是收服了一只罕见的半王境的雷蛙。看到雷蛙百里外的人群中一个少女一脸的愤然,一幕幕浮上心头让她娇躯轻颤忍不住落泪。
“嘿嘿,秦开把你的雷蛙借我十年,我为你做三件事!”雷罡瞬间打起了雷蛙的注意,雷蛙是天生的雷属性异兽,比之人族修士修炼的雷元更加的接近雷电的本源。
“三件么!”秦开沉吟了片刻,把灵兽牌交给了他,雷罡不由大喜,当即就跟雷蛙上演了一场雷电大战,他一身焦糊,让人惊骇这人的对修炼的执着。
接下来又有很多人的都出手了,更有迟来的强者加入战团。基本上跟每个人个人都对战了一场,先天剑体百炼、端木剑都没有出手,伤势都没有好,都是一脸可惜,若是能跟这一群绝颠的高手对战,收获绝对要超过十年的闭关,不过能够近距离观看,心神交战,收获也是不小。
这一场对战持续了三天,秦开不曾一败,是为第一人,金天凡败给了秦开为第二,梁梦儿只败给了金天凡,那一战缠斗了尽两个时辰,让众人知道这个梦仙子是绝对的强人,能都大战圣体落败一招足见非凡,她没有挑战秦开,让人们颇为遗憾,她以傲人的风姿位列第三,接下来是虚易、雷罡、东方文龙、浩先、姜一尘、冷月、问情仙子,然后才是木青云几人,这个排名就可以看出古皇世家的强大,他们的战力都是绝顶的上游,没有一个弱者。
秦开把梁梦儿送回了梁家府院,惹得一群人怒视,梁家主也是无奈女大不中留,终于把她培养出来了,她却早已是迷上了秦开。
“梦儿,我要走了,你在家好好修炼,早日步入王境哦。”秦开刮着她的小鼻子说道。
“嗯,秦大哥,你一定要娶我,你要是不来我就自己去!”少女赖在他怀里,皱着小鼻子。
“我会来看你的!”
秦开抽身而去,当初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如今长成了绝美的少女,但是他怎么可以娶她,他自己心里都过不去那一关。
玄天城四象阁,秦开一踏入这里就感觉到了一种非凡的气氛,这里是四象阁在东俊大陆最大的分殿,总阁主也会不时的出现在这里。
在密室里秦开再次见到了他,知晓了很多的事,轮回石可以替代三生石破解诅咒术,但是至少需要十年时间才能将她唤醒。
“姗姗在江陵你去见她吧!”
秦开拜谢离去,回魂草他终究没有要,因为他有一株五千年的。小世界里,仙儿在秦开身边静静的看着。
轻轻的推开石棺,看到她的容颜,秦开依旧忍不住要落泪,她依旧是那样的绝美、温婉、可人,他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往昔一幕幕清晰醉人,一滴晶莹的泪珠,跌落到她的脸上,秦开给她的体内注入一丝丝生机,而后盘坐在虚空中。宁心静气后,轮回石、彼岸花、回魂草迅速的被他打出,他双手掐印三件奇物光华闪动,彼此间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联系,迅速的凝聚成了一个符印,秦开一道元力打出,符印没入千颜的体内。
顿时千颜的娇躯一颤,闪过一道柔和的光芒,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生的光泽。
“千颜!”秦开俯身抱起她轻呼,她一如睡着了一般,没有任何的知觉,秦开心酸,紧紧的抱着她。
“秦大哥,她会醒来的!”仙儿轻轻的说道。秦开点点头,在仙湖中刻上了一座禁阵,把她放在那里,让仙气滋养她。
江陵曾经的大夏国都,风景秀丽,人口众多,如今虽然不在是国都繁华却是更胜从前。
还是在意料之中,姗姗并不在四象阁,而是在秦淮河畔。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听花。烟雨江南,温婉可人,江陵城内,淮河穿城而过。暮色中,河上无数的花船停泊,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浓妆艳抹,在灯光中,分外撩人。河岸上无数的青年男女,结伴而行,相交甚欢。这是天下最著名的烟花之地,秦淮。
云雾缭绕,天空突然飘起了濛濛细雨。柔弱的灯光,更显的扑朔迷离,花船上欢声笑语。河岸上一个俊逸的青衣少年,默默而行,雨不湿衣。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炊箫。石桥上清风习习,一个少女静静的站着,孱弱的娇躯,清风吹动她的丝裙。她撑着花折伞,细雨落进了她的心里。
她站在那,路人似乎是看不到她。
她青螺眉黛长,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梅簪绾起,淡上铅华。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有一股巫山云雾般的灵气。
她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两缕惊梦的流苏刚刚点到脖子,有一种凄然的美。她的目光遥遥的看向远方,深邃而凄迷。
此刻她绝美的娇颜上,有一种淡淡的愁绪,惹人怜惜惹人心疼。
秦开在远处看着她,他感觉到了她心中的另一个人,也许有一点点的失落吧,他不知道她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就是知道了他恐怕也不会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
他缓步而来,带着一丝微笑,带着一丝歉意,也许是他认为他欠她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