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届天行拍卖会现在开始……”声音传遍整个拍卖场。
一件件宝贝依次抬上来,徐乐绕有兴趣的看着,时不时叫上价格,但在有人跟着喊时,又没了兴趣。
云天逸接到消息,得知徐乐只是一个普通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到的请柬,嘴角微微弯起。
运气好能进来,那我就让你倾家荡产,云天逸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让他在拍卖会门前丢脸的人,别想好过。
可云天逸忘了,是他先招惹徐乐的。
“这一件是晋朝末年的古董花瓶,它……现三十万起拍。”
拍卖师话落,零零散散的拍卖声响起,拍卖师也不在意,这也不是压轴的拍卖品。
“六十万,”徐乐随口一喊。
云天逸心中一喜,机会来了,“一千万。”
徐乐诧异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包厢,眉头一挑,没在竞价。
云天逸有些着急,他怎么不喊了,云天逸并不想买这么一个没用的花瓶回去,要是让爸知道,他买了这么一个没用的东西回去,会挨打的。
脑子转动起来,想着有什么办法不要这个花瓶。
“公子,这对面的是云天逸,”上官婉眸光闪了闪,提醒道。
“云天逸,那是谁?”徐乐疑惑,早就把这个人抛之脑后。
上官婉无奈,“刚才在门口的那人。”
徐乐想了想,有了一点影响,来了几分兴趣,“一千一十万。”
云天逸大喜,赶紧喊,“二千万。”
一来一回间,价格已经被抬上了五千万。
拍卖师心中一喜,这是哪个两个大佬在玩,便宜了他们拍卖行了。
等那乡巴佬在叫一次价,他就不叫了,云天逸心想,等了许久,都没有见到徐乐又叫价。
“五千万一次。”
“五千万两次。”
“等……”云天逸伸手想叫停。
拍卖师像是怕他反悔似的,一点停顿都没有,直接叫“成交。”
云天逸的手垂了下去,脸上写满了灰败,买了这么一个没什么用的花瓶,完了。
坐在拍卖场的人不得不感叹,包厢里的大佬真是大手笔,就这么花五千万买了一个花瓶。
“现在拍卖的是一枚玉佩,出处不祥,它……”拍卖师介绍,话语中充满了鼓动性。
徐乐接着喊,想给云天逸一点教训,爸妈不好好教,他来教你做人。
没有坑到人,反而坑到自己了,云天逸不爽,一听到徐乐开始喊,他勾唇一笑,这回他就不信了。
价格越高越好,整个拍卖场简直成了他们的主场,而其他的人也乐于看好戏。
反正这只是刚开场,好东西都在后头呢。
“两千万,”云天逸喊下价格,得意洋洋的伸出头挑衅的看着对面包厢。
徐乐嘴角上扬,还是个孩子啊。
“成交,”拍卖师急忙喊,很是开心,拍下的价格越高,他能拿的提成也高。
拍卖行的人也没想到,这不过才刚开场,就卖出了比他们预想中还要高几倍的价格。
“对面的那个乡巴佬,你是不是故意的,”云天逸怒气冲冲的喊。
整个拍卖场都安静了下来。
两回都是这样,云天逸终于看出来了。
徐乐勾唇,这是个傻子吗?
他并不打算理,在这样的场合喊,不仅影响他的形象,还让其他人不满,也就云天逸那傻子会这样做。
云天逸张了张嘴,还想在说些什么。
小时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巴,劝道,“少爷,别在喊了,对您的形象不好。”
云天逸甩开他的手,怒气冲冲道,“本少爷被人耍了,你还让我闭嘴,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少爷,”小时哀求道,“这里的人我们都惹不起,您就忍一忍吧,等出了拍卖场再说。”
小时不得不说,他家少爷是真的蠢,这么简单的小手段都看不出来。
等了一会儿,到了拍卖会的中段,徐乐终于等到了他要的东西。
“黄金鼎,出处不明,据说是修仙时期的一个药鼎,现在已无从考证。”
拍卖师话落,鄙夷声响起,修仙,这怎么可能。
徐乐看着那黄金鼎,心跳有些加速,果然是他要找的,压下心中的急切,他等想拍的人都出来后,在拍卖。
价格一路急升。
“六千万。”
“八千万”
“八千万一次,”
他等的差不多了,在喊第一次的时候,徐乐说,“一亿。”
对于黄金鼎,徐乐觉得,这一个亿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不过是多救几个人就回来了。
邓逸仙看了二号包厢一眼,不在说话。
徐乐最终以一亿的价格拍下黄金鼎。
还好没有多少人知道黄金鼎的作用,要不然可就不止这么一个价格了。
徐乐欣喜不已,决定自己下去付钱。
他把黄金鼎抱在怀中,手指摩擦在上面,看着黄金鼎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他的爱人。
“看来徐先生是真的喜欢这炉鼎,”邓逸仙调笑道。
徐乐依依不舍的放下手,轻笑道,“邓先生说笑了,我素来爱这些鼎,如若邓先生有看见,可告知我,定重金买下。”
邓逸仙压下心中的怀疑,“定然,可否请徐先生到我的包厢一叙?”
“有何不可,”徐乐想了一下。
他把黄金鼎交由胡阳拿着。
两人交谈着,刚走出这小房间,就见云天逸在这与人争执,他面色尴尬。
“我不要了行不行?”云天逸小心询问,他抱着一丝侥幸问道。
主管笑,笑容中写着不容拒绝,“先生,您已经拍下了。”
“我现在不想要了,”云天逸眼神躲闪,面带心虚。
“于主管,让人去找云家家主拿钱,”邓逸仙提醒,语中理所当然。
云天逸生气,害怕,怒视回瞪着男人,“你……”
在邓逸仙的眼神下,他说不出口了,将目光转向徐乐,凶恶的说,“乡巴佬,这应该由你付钱。”
“为何?”徐乐心情颇好,轻笑道。
“这是你坑我的,要不然我才不会买呢,”云天逸理所当然的顺着。
徐乐诧异的看他一眼,“呵,你好像忘了是谁先招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