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季泽南眼神一深,压着安溪桥,手放在她的臀上,沙哑着声音:“我们该进行下一步了,溪桥…”
安溪桥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安溪桥脸烫烫的,心跳跳得非常快。
小麦色的衣服,鲜红的唇,产生视觉色彩上的惊艳。
两人的身体一斜,双双倒在被子上。
最后关上灯,抱着她,方才入睡。
——
早上,天还未亮,一个鬼鬼祟祟的小身影轻手轻脚地进了卧室,然后来到床边,看着还在睡觉的季泽南。
小宇委屈地瞪着他,都是这个讨厌鬼害他昨晚被爸爸打屁屁!
之下,他跑到衣柜前,把季泽南穿的内裤藏在他的小背包里,然后快速地离开了。
一大清早,季泽南就找不到自己的内裤了季泽南的脸黑得像墨汁涂抹的,他再次打开那个专门装他內裤的柜子,里面空无一物。
无奈地,他只好叫私人助理给他买内裤。
私人助理一大清早地就被季泽南打来的电话吵醒了,他见是自家boss打来的严肃着脸问:"boss。请问有什么事?”
“帮我买十几条内裤。"季泽南黑着脸,冷着声音,脸不红地说了出来。
“是。"私人助理邦纳毫不犹豫地道。
boss的吩咐,他们都要无条件地办完。
季泽南挂掉了电话。
等邦纳回过神来时,才知道季泽南叫他去买內裤…他汗颜,他应该没听错吧。
安溪桥醒来了,睡眼惺忪,她揉了揉自己睁不开的眼睛,眯着眼隐隐约约看她面前有一张俊脸。
此时,帘已经被人全拉开了,微暖的阳光调皮地落在她的身上,调皮地藏在她的发间。
微棕色的发丝好像镀了金色的光芒当她完全清醒,才看清眼前是季泽南的脸。她拍了下他的帅脸,转过身继续睡。
见安溪桥这么无视他这个老公,他心下不满,然后把了她的手臂,让她的脸对着他,他好像在哄小孩一样,温柔着声音:“该吃饭了!”
“不要!”安溪桥闭上眼睛,双手抬起,捂住耳朵。
我不听我不听!
结果安溪桥抗拒无效,被季泽南抱去了洗漱间。
她这个人醒来后非要在床上躺着,然后想一些事情。你们可以想象一下,醒来后,身体变得非常很柔软无力躺在床上,非常舒服,一点也不想下去。
见她来到洗漱间还不满地坐在地板上瞪着他。
安溪桥吓得直摇头,什么话也不说了。
咳咳,其实没那么夸张!
季泽南见她乖乖地在刷牙,就出去了。
她其实心里有些甜蜜。她看着看着,低头用手舀着水,开始洗脸,有些凉的水撒在她脸上,她感觉凉凉的。她抬起脸,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
洗了脸的她,很是清纯。五官柔和,眸似水,她的睫毛沾了水,脸上还有未干的水珠,穿着白色睡袍,像水仙子,芙蓉出水。
她摸着镜子,迷茫地想着,已经找到证据了。
她真的想报复朱见蓉吗?她可是她照顾了十几年的母亲!
她眼里划过一抹落寞。
低下头,让脸浸在水中,用手拍拍睑。呵,安溪桥?你怎么能心软?那是谋杀了父亲的人!何况是她代替了自己原来母亲的位置!
她的母亲,是朱见蓉的闺蜜。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手臂一抖,将装着水的脸盆打翻在了地上。有许多水珠落在了她的脚上。
许多疑惑在她的心里久久不消失。她的母亲是朱见蓉的闺蜜,那她真正的母亲呢?
朱见蓉为什么会进入安家代替她母亲的位置?莫非,这一切都是在她出生前就谋划好的了?
她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地板。
地板湿湿的,地板是冰凉的。
她的母亲,叫什么名字?
她难道已经死去了?她的母亲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她真是不孝!这些年来尽管知道了朱见蓉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却半分没有想过她!
心,莫名地好疼。
她摸着自己的心,妈妈,你是不是心也很疼?是不是因为我?是不是恨我忘了你?
季泽南刚才听到水盆落地的声音,担心地走了过来。来到洗漱间的门口,第一眼看到的是背对着他的柔弱身影,她的肩膀在轻微地颤抖。
他知道,她在哭。
他慢慢走到她后面,伸开手臂抱着他。滚烫的泪水恰好有一滴滴在他的肌肤,他的眸里面明显有一抹慌乱,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安慰安溪桥了。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话,他只好默默地抱着安溪桥,用手轻柔地拍拍她的背。
安溪桥哭起来是没有声音的。
这样哭,反而更让人心疼!
季泽南将她的身体转过来,看着她一根眼睫毛上欲落的眼泪,伸岀手想要把她擦掉安溪桥咬唇偏过头,而他的手则落在了她的脸上
“怎么了?无奈地,他心疼地问。
安溪桥只顾流泪。
季泽南这时真的很讨厌安溪桥,她有什么事都是憋在心里!
“说!"季泽南双手摸着她的脸,让她看向他,“我是你老公。以后不要把什么都藏在心里,把我隔绝在你的心外好不好?”
他说的很认真。
安溪桥就是一个只会默默承受痛苦的人,不懂得找别人分担,在他看来,那是自私,自私得不让他这个老公知道。
"我……”安溪桥眼帘一颐,看向季泽南的眼眸。他的眼睛深如夜晩,里面裝的是能让她沦陷的温柔!
----
一边的卧室。卧室里面放了许多布娃娃,一看就知道有小孩住在里面。小宇此时在布娃娃堆里玩着,拿着一个奥特曼和怪兽的布娃娃开始自导自演。
怪兽!看招!
啊啊啊一我死了!
哇哈哈,我又复活了!
看着小宇这么幼稚地玩着,何澈严肃的睑勾起一抹温暖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