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景,也许只是小孩子的恶作剧,没必要这样做吧。”
“不多,也就是三个人而已。”
花田的意义在于两个人的身上,有空就去看看花,照顾一下花,现在让其他人看着,这意味就变了,她不喜欢。
整整三天了,杨甘绿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他本来就沉默寡言,再加上她不说话,气氛更是冷到可怕。
这种感觉好熟悉,小媳妇生气就是这副模样,他把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缕了一遍,好像最后一次说话,是因为花田找人的事情,所以,她是因为这个而生气的。
如往常一样,两人吃着热腾腾的饭,谁也没有说话。
“他们回去了。”
“嗯?”
“……花田的人回去了,以后我来看。”
她漫不经心的吃了一口菜,“哦……”
那得意的小模样怎么也藏不住了,白御景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他与她活了大半辈子了,就像遇到这种事情,每次却要很久才能反应过来。
话说回来,按照脚印不是小孩所为,而是有人故意所为,至于是谁,这就难猜了。
为了保护好花田,白御景砍了竹子做篱笆,把花田围起来,而且他是一个小气的人,这是他为小媳妇准备的花田,只为她一人,而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过来看。
弄了半个月,才围了一小部分,现在的花长高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开花了。
杨甘绿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似笑非笑,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看着他们,越看越般配,郎才女貌。
“您就不要盯着我们看了吧!”陶红红都不好意思了,脸现在比火的温度还要高。
“嗷……这一个美若天仙,一个英俊潇洒,多养眼,我看一看还能多活几年呢!”
陶红红羞红了脸,原来杨老板还有这样的一面,有点……可爱。
今天是陶红红和墨天特地来感谢她的,也算是为他们牵了红线。
“我可把你们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你们是天定的缘分,尤其是墨天,要好好的珍惜。”
“嗯,我会的。”嘴角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笑容。
陶红红孤身一人,没爹没娘的,想早点成亲,于是两人的日子定在了两个月后,到时候,墨天的伤也好利索了。
“阿景,过几天是花老板孙子的生辰,邀请我们过去。”
“嗯。”
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白家三个儿子,就有就有九个孙子,再加上别人的邀请,一个月最少有两三个人过生辰。
杨甘绿平时很注重感情,只要是有情在里面的,一般都会去,要是什么大家讨论生意之间的事情,有老四老五就够了。
很快,这天就到来了,送礼是必须的,是孙子的百日宴,所以,她买了百福锁,一般都是送这些,她也是俗人一个,随着大家的来。
她与花老板相识,也是从小看着小虎头长大的,小虎头也是子承父业,与他有生意上的往来,可以说是,花老板和小虎头是她的一个“小伙伴”,也是友谊最长久的。
“恭喜恭喜!”
花老板旁边站的是他的夫人,她与花夫人是互看不顺眼,一般都不会说话,这其中的渊源就大了。
思绪回到刚开第一家店铺的时候。
那时候勉强能赚几个银子,她与花老板的“感情”也是非常的好,有什么问题或者是生意,都会去他的府上,当然,花老板也会去家里找她。
记得,那一日,阿景出去买东西迟迟没有回来,她担心不已,就锁了店铺的门,出去找他,恰巧下着大雨,一般花老板谈下来的生意都会写在纸上,她装在身上,出去找阿景的时候没有往出拿,湿了衣服,湿了纸。
等她拿出来的时候字迹都看不清了,这个是一个大单子,要的东西比较多,她没有全部记住,只好冒着雨去花府。
阿景和她一起去的,两人没有伞,就冒着雨来到了花府。
“花老板,你前几天给我的单子可以再给我写一份吗?纸淋了雨,字迹看不清楚了。”
“当然可以,我这有衣服,你们先去换换吧!小心生病了。”
花老板的生意都有底子,一查就知道了。
“这……不用了,反正都湿了,一会也要湿。”
“这怎么能行?既然来到了我这里,就不能让你们湿着回去,等一会儿,我这有伞。”
互相推脱了一会,还是抵不过花老板的热情,也是,这么湿的衣服,穿着也难受。
送来了衣服,两人就开始换,忽然一阵敲门声,这时候,杨甘绿的衣服穿的松松垮垮。
“这里是姜茶,喝了对身体有好处。”
“真是谢谢花老板了。”
白御景刚才站的远,所以小媳妇开的门,开门的时候,他就走了过来。
“等一下,别动。”
花老板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白御景正当要出手,碗破碎的声音响起。
这个人就是花夫人。
只见她眼含泪水,眼里有着愤恨,“你们在做什么?”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的是花老板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而且身体前倾,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两人上在做什么。
花老板摊开手,上面是一只蚊子,“夫人,你误会了,我是看她衣服上有一只蚊子,才出手的。”
“而且御景兄弟就在旁边,我又怎么敢对御景兄弟的妻子有非分之想,再说了,我与杨老板是有点交情,那是建立在生意上。”
花夫人用手指着,气急败坏的说道:“表面上如此,但暗地里的事情谁能知道?可不要被她骗了。”
花老板顿时觉得没有面子,语气冰冷,“夫人,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与杨老板还有事情要谈,你先回去吧!”
杨甘绿站了出来,“花夫人,清者自清,况且我的丈夫就在我的身旁,我们互相爱对方,刚才花老板也是出于好意,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不用因为我影响到你们之间的感情。”
白御景拉着小媳妇的手,这无声的宣告表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