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治,我们今天找你来是有意见事情想要求你!”
“米朵,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又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直接开口就好了,哪里有什么求不求的!”
章治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连忙摆了摆手。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我这次来是为了张臣的事情来的,就在刚刚张臣被警察给抓走了,现在很有可能会有危险,我想你在警局里面有一些关系,所以我想你能不能打探一下里面是什么情况!”
原来在米朵醒过来的时候老李就把张臣的事情告诉给了米朵,明明之前对张臣还有些排斥的米朵,在听到对方有危险之后,立刻就是担心了起来,而后就想到了章治。
只不过章治在听米朵说明自己的来意之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是凝固了下来,然后表情变的非常的难看,甚至有一丝的冰冷。
“又是因为张臣!”
咬牙切齿的想着,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张臣这样一个小小的保镖有什么资格和自己相提并论,最气人的是,米朵居然如此在意对方。
现在米朵居然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来求自己。
“米朵,你不是在和我开完笑吧,对于来说这种事情你难道还不能解决吗,莫非你是诚心想来恶心我一下!”
此时的章治心里已经有些气愤了,说话的语气也是变的尖锐了起来。
他真的是想不明白,以米朵的身份这种事情几乎是没有任何的难度,现在居然还要多此一举来找自己,完全就是来羞辱自己的。
可事实也只有米朵自己知道,在知道张臣出事的第一时间就打电话找人帮忙了,可奇怪的是那些人对于张臣的事情一概不知,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件事情。
米朵立刻知道这件事情的不一般,肯定是有人可以的针对张臣,所以才会如此的担心。
秦汶似乎也是看出了米朵的犹豫,接着说道。
“章治,如果我们有办法的话就不会来找你了,只是现在的情况非常的特殊,我们根本就大谈不到任何的消息,所以想问一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她们都非常的了解章治,在人际关系非常的广泛。
而章治在听完秦汶的解释之后心里多多少少也是舒服了一些,可他的脸色依然是非常的不好看,如果换做是其他人的话他还可能去帮助,只是张臣。绝对不可能。
“秦小姐,你真是高看我了,你们是什么身份都没有办法,我只是一个小角色能有什么办法。”
“而且这种事情我们谁都不好干涉,如果张臣真的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就算是狼头也没有办法!”
章治虽然这样说着,但从对方的语气之中还是能听出幸灾乐祸的情绪,至于章治的后半句话就是有些说过了。
作为青龙帮的四大首领,想要保一个人还是有这个实力的,当然前提是要看对方的身份值不值的自己这么做。
只是米朵在听到章治这样说,脸上的担忧神色更甚了,对于张臣的事情她可以说非常的清楚,万炳超的死和警局里的那个杀手全部都和张臣有关系。
虽然短时间内找不到什么证据,但是人总是会露出马脚的,时间越长对张臣就是越危险,所以她才会这么的着急。
“章治,我知道你有办法,你要怎么才肯帮我!”
米朵似乎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一脸决绝的看这章治。
这句话说出来,不说章治就连秦汶都是一脸的震惊,米朵这句话所包含的意思可以说非常之大了,这几乎就是挑明了说,只要帮助她,便可以得到你想要的。
秦汶都没有想到张臣居然会让米朵如此付出。
而作为当时人的章治脸色也是第一次凝重了起来,收起了之前那种无所谓的神色,章治认真的沉思了起来。
再次抬头看了一眼米朵,在确定米朵并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之后章治也是深吸了一口气。
在这种时候,他是绝对不会提什么让你做我女人这种要求的,先不说米朵根本不会答应,就算对方答应了章治也是不会接受对方的。
在思考了片刻之后章治终于是缓缓开口说道。
“我要做虎堂的堂主!”
在说出这个要求的时候,章治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光芒,显然对于堂主这个位置已经觊觎了很长时间。
虽然他现在在青龙帮也是小有名气,可是始终都只是一个小弟,那种被人压在下面的感觉十分的不爽,最重要的是,他和虎堂的堂主还有一些过节。
在女人和权利面前,他会还不犹豫选择后者,有了权利和地位,想要什么女人都可以得到。
秦汶和米朵在听到章治的要求之后都是有些惊讶,接着二女互相对视了一眼,也是考虑了起来。
堂主说大也不大,但怎么说也是青龙帮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每一位堂主都是为帮派做出很大贡献的,怎么可能说换就换。
“章治,这件事情我没有办法做主,你换一个要求,这样,我给你一百万,你只需要帮我打听一下张臣的情况就好!”
犹豫之后米朵也是拒绝了对方的要求,同时拿出了自己的诚意。
只不过章治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没有什么变化,对于米朵给出的这个加过并不是很意外,反倒是将目光放在了秦汶的身上。
“可能你说的是真的,可是秦汶小姐却有这个权利,只要你和狼头推荐一下,我想虎头也不会说什么的。”
“章治,你想的太简单了,这并不是一件小事,没有人可以无缘无故坐上堂主的位置,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汶汶,陪我去一下洗手间。”
米朵突然打断了秦汶的话,然后拉着对方离开了餐桌,看米朵那犹豫的表情章治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完全没戏。
只是等到两个人回来之后,却是一致拒绝了章治的要求,甚至都不打算找对方帮忙了,至于在洗手间两个人说了什么,也只有她们自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