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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作家 我要当编剧
第352章 提前生产

作者:花蔓藤 字数:2004 字


小红马的神情萎靡,她指着马鞍让翠儿检查,自己接过了刷子,细细地为它刷了起来。

马倌双手空空的,呆呆站在原地有一丝不自在。

他赶忙地走了过来,“王妃,这等事情就让小的来吧。王妃是千金之躯,不能做下等人之事!”

“谁说的?”她刷得越发用力,“它跟在我身边多年,从未发过脾气,今日依然是心中委屈,我和它联络感情,往后她就不会再将人颠下。”

秦玉染刷过它粗壮的大腿,正放在马背上时,马儿突然长长地吼叫一声,前蹄月跃起,头高昂着,直踹得柱子摇晃。

茅草纷纷地落下,秦玉染连忙躲了出去。

“奇怪,难道生病了?不应该呀,前两日兽医来时特意检查过,没有任何的症状!”

马倌拦在前头,以防秦玉染被伤着。

丢下了马刷,远远地观察着,马儿依旧狂暴不安,不时地扒拉,摆来摆去的,好似心中不自在。

翠儿抱着一块马鞍匆匆地赶来,指着上面一个微小的若不仔细难以瞧出的洞口,“小姐,你看!”凑在眼前才能够瞧清楚,是一根针眼大小的洞口。

“难怪我之前身下吃痛,还以为新换的马鞍磕到,原来是这根针的缘故!”

“针必然是先刺在马鞍,小姐骑在上头,针渐渐地刺进了马儿的身体里,才使得它发狂!”

秦玉染无心念一动,赶忙凑上前去,马毛细密,想要找到一根针眼,真是无比的艰难。

尤其是马儿不时地发狂,等到第二日,马儿无力地倒在了地上,秦玉染请来了兽医。

本想和他一起找到刺入身体里的针。翠儿急匆匆地来回报,“不好了,小姐,侧妃滑倒,正叫着肚子痛呢!”

“太医来了没有?”秦玉染眉头微微一皱,提醒过数次,她非不听,果然摔倒了。起身急匆匆地往前赶去。

小翠小跑着跟在后头,“太医早早地就去,原本保是滑了一小跤,没有放在心上,可一个时辰后见肚痛,如今疼得死去活来,太医说像是要生了!”

“不是到月底吗?这般说来,是提前了一个多月呀!”

“可不是呢,她的肚子本来就不显大,时不时地说世子生下来太轻,倒要瞧瞧她能生出多重的孩子!”

主仆两人来到东院。

一阵一阵惨烈的呼痛的声音传入耳中,里面忙乱一片,虽说接生婆子都是一早便准备好的,可她突然摔了一跤,人人心中紧张,束手束脚的,更是丢三落四。

“疼死我了,快点想办法呀,要不然,将你们一个一个都赶走!”汪芙春痛得口不择言,厉声骂道。

夹杂在喝骂声当中,是一声声的呼痛的声音。

众人的心情压抑着,秦玉染也回想起几个月前,自己经历的可怕的那一夜,不免对她生出几分同情。

远处的斜阳下,云烟渺渺,秦玉染的神情极为紧张,不安地走来走去。

她推门而入,指挥若定,“不要同时围着她,妹妹用力地吸气,现在不要喊叫,节省气力,待到要生的时候,一鼓作气,孩子自然而然生下来!”

汪芙春因心中原本烦躁异常,瞧见秦玉染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心中愈加烦恼。

她的声音冰寒刺骨,“你当然巴不得我出事,在这儿说风凉话,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用力闭上了眼睛,看着秦玉染心中有气,就连孩子也不想生了,可是却又疼得不得不生。

“侧妃娘娘,我家小姐好心来看望你,传授你经验,不喜欢也不能够以这种口气和王妃说话!”

“生孩子就是这样的,疼痛得难以想象,发脾气能早早生下来的话我也不介意,好啦,我们走吧!”

秦玉染不予计较,带着翠儿很快离开,走出屋子后,里面的空气沉闷异常。她原本身不自在,来到外间心情开阔了许多。

一声连着一声,直喊得人的耳膜发痛。

兽医匆匆跑来,回禀说道:“王妃,针不曾找到,好像是被人取走了,马背上的洞口还在,已经成了一个小黑点。”

“是什么样的针?”

“按照马鞍上的洞口和刺入皮肤的长度来看,那是一根寻常绣花所用的针!”

秦玉染点了点头,绣花针太常见,几乎每个屋子都备有,到底是谁暗暗动的手脚,还能够将针轻易地取走。

在院子里踱来踱去。

夏月自兽医来后,不安的目光时时地扫了过来,面色却依旧显得平静。

等到进了屋子,被里面紧张的气氛感染,别的事情抛在脑后,一心只照顾着汪芙春。

直到小丫鬟悄悄地拉住她,“夏月姐姐,你让我关注马房的事情,听说王妃已经找到了凶手,正在审讯呢!”

“是谁?”夏月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她微微地咳嗽了一声,脸上微微地变色。

小丫鬟不曾注意到,撇了撇嘴,“监守自盗,就是那个马倌,说当时瞧见了凶手的模样,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他或者是栽赃他人呢。”

闻言她脸色大变,晚上夜黑风高,她一身黑衣,按理说不应该被人发现,莫非当时太过专注,使得有人将她瞧得一清二楚,这可怎么办好?

拉过丫鬟,“你在这儿守着,我将王爷请来!”

匆匆地跑向马厩里,果然旁边的屋子里面传来鞭打声,还有马倌惨叫的声音,每一下,都令她的心尖一颤。

“夏月姐姐,你在这儿做什么?”不知何时翠儿竟出现在她的身后。

扯了扯衣襟,她佯装镇定,好奇地问道:“你们可查清楚了,到底是谁对王妃不利?”

“还能有谁?不就是他吗?可他确认说和自己无关,王妃高高在上,被这样的恶奴欺负,如何咽得下心中的恶气?”

门一推开,里面的马倌血迹斑斑的,睁着无神的眼睛。

瞧见了夏月之后,眼前突然一亮,很快又黯淡下来,口中喃喃地说道:“我不能说,要是我说了,性命也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