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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王妃的亲戚

作者:花蔓藤 字数:2022 字


“且随着他!”秦玉染丝毫不在意,才走两步,想起皇上在府中闲逛,于是加快了脚步,紧贴着屋檐,悄悄地回到了房中,关上门,独自看书。

身后跟着小德子,皇上无趣地走来走去,不时地派人询问王妃现在如何,只说一直守在小世子的身边,心下更为烦躁,坐在亭子里。

令人神思困倦,靠在画柱上微微地打盹,突然一阵环佩叮当,芬芳的气味传来。

皇上猛然一惊,霍然站起,迅速地躲在亭子后面,早已被瞧见。

“皇上!”赵嫣儿飞奔而来,偏着头盯着皇上的眼睛,“臣妾看见皇上了!”

他从栏杆上跳了下来,拍了拍手冷冷地说道:“你来做什么?”

“皇上,时辰不早,父亲备好宴席正在府中等候,请皇上移步赵府!”

“朕已经吃饱!”他抚着肚子,“并且这顿饭意义颇为盛大,回味无穷,什么琼瑶美食,你们慢慢享受吧!”

面色也变得难堪,她依旧忍耐,轻声乞求,“皇上,京中的百姓都议论纷纷,皇上大张旗鼓准备回赵家,半路不见了人影,若是……”

胸口不住地起伏,眼泪滚滚而落,极为委屈。

皇上暗暗地白了她一眼,这种委屈受不住,自己呢,在朝堂上赵将军时时给他脸色,在文武百官面前没有丝毫君王的威严。

“好啦好啦,你别哭了,哭得朕心烦,你先回去,朕随后就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欢欢喜喜,“臣妾在外面等候着!”

人一走,皇上唇角扯了扯,追问刚刚归来的小德子,“王妃呢?”

“小世子房中不见王妃,听说已经回房看书!”

“终于得空啦!”他拍着手掌嘻嘻的一笑,迈步往前。

小德子顿时拉住了他,急问道:“皇上准备去找王妃?”

“废话!”将他的手甩开,“朕等她已经无聊至极啦,再不露面怕是早已经疯掉!”

“听说王妃看书时不喜人打扰皇上此刻前去,岂不是令她不开心?”

“这般说来朕还要再等候?”

他有一丝不快,虽然刹住脚步,沉着脸。

小德子立刻陪着笑,“不论如何,先去询问总归不错的,干脆皇上写信,让小德子交给王妃,她若是同意再来相见岂不是妥当?”

“猴头!说得不差,赶紧的!”

秦兰秀恰巧在旁经过,皇上便立刻命她取来一套文房四宝。

很快将信写好,在小德子伸出手来时,眼珠一转,将信交给秦兰秀,“你是府中的丫头,把这个交给王妃,朕想对她的话都在信里!”

“是!皇上!”秦兰秀起身接过信件时,斜了皇上一眼,媚态十足,“皇上为何单单派奴婢前去,是否知道王妃是奴婢的堂妹?”

“你是王妃的亲戚?”

皇上眼睛四下打量着她,虽然一身奴婢的服饰,能够瞧出几分大家闺秀的情态。

心砰砰的直跳,第一次被皇上如此凝视着,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手脚都不是自己的。

“朕知道了,你赶紧去送信!”

将信紧紧抓在手心,她曼声道:“皇上放心,奴婢定会速速地送达,毕竟对王妃,奴婢了如指掌,甚至奴婢的话,王妃偶尔也听从!”

在她盈盈的转身,款款前去时,皇上突然唤住了她,“你们自小一起长大?”

“是呀,可以说奴婢是瞧着王妃长大的,我们姐妹两人情深,只不过奴婢命苦,嫁出去夫婿对皇上不敬,被王爷剿灭。

堂妹收留才有容身之地,说要同享富贵,可奴婢觉得身份卑贱!”

皇上的脑中只想秦玉染,对她的身世并不感兴趣,立刻粗暴地打断说道:“朕曾经有听闻,你的话她依旧会听?”

“当然啦,我们的感情依旧十分要好,皇上可有话想要奴婢带给她?”

一时间低头沉吟,不住地踱步,云层里的太阳逸出,影子照在地上,额头沁出了微微的细汗。

“王妃一向喜欢努力上进的男子,就像王爷这般忠心辅佐皇上的,当然了,对于别的类型也颇有好感!”

秦兰秀在一旁循循善诱,使得皇上心中燃起了希望。

在他还欲询问时,她神色慌张,焦灼地说道:“奴婢得早早将信件送过去,奴婢告退!”

昂首挺胸离开时,自信皇上的目光依然在她的身上。

“暂且将你当做桥梁,往后皇上注意我的时候,也是你倒霉之时!”

待到无人的角落里,立刻将皇上的信展开,上面只有寥寥数语,“请牡丹亭里一叙,共赏荷花!”

唇边浮起一抹冷笑,用力将它撕成碎末,丢入了池子里,沿小径回到春芳院。

北堂昊酒热耳酣,正躺在一旁的软榻上,汪芙春不时地张罗着,只让秦兰秀在外间伺候。

紧闭着门窗,想来里面的风光无限,能够陪着王爷,对于汪芙春来说,已经是最为欢喜之事。

“啊啊啊!”就在此时,小郡主突然跌跌撞撞地跑来,伸出了肉肉的小手,想将大门推开,可力气不小推不动。

身后并非奶娘跟随着,只是一名小丫鬟,满脸焦急想上前去,却又不敢。

秦兰秀蹲下来一把抱住她,小郡主身子不时地靠向了门口,不由自主地随着她,小手敲得哐当哐当的直响。

汪芙春飞快地向前,怒声说道:“王爷已经在休息,还不快走?”

“娘,娘!”声音再次响起。

秦兰秀在外间轻声道,“小郡主前来想见侧妃!”

“赶紧将她带走!”不悦中透着厌烦。

白日里直吵得头痛,自己则回到了桌边,几杯酒下肚,脸上一片嫣红,似漫天的流霞。

哐当哐当的声音不绝,伴随着嗡嗡的说话的声音,心下恼怒,却又不便发作,只等到声音停下来后才放下了酒杯。

一回头,不知何时,北堂昊早已经睁开眼睛,死死的,沉沉地紧盯着他。

浑身如进入冰窟,后背一阵发凉,不知为此刻的目光竟有一丝陌生,她讪讪地走上前,从一旁的温水里的毛巾拧干为他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