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华国的山区,平时很少有人来。你们先在这里住两天吧,过两天,给我们送物资的飞机就来了,到时候你们就可以走了。”
阿婆已经见怪不怪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顾一涵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她还有事情要去处理,如果不马上回到那里,他们两个就会多一分危险。
目前看起来,他们也只能这么做了。
“好,麻烦阿婆了。”龙汶翰礼貌的对阿婆说道。
毕竟这里除了他们家,好像没有别人了,他们两个这几天只能在这里住下了。
另一边,林万悦坐在欧源的办公室里,听着欧源手底下的人回来汇报。
“老板,龙汶翰抱着顾一涵直接跳机了。”
那个人也觉得有些震惊,居然真的有人可以殉情。
欧源对于这个结果,表示非常满意。
本来他和龙汶翰也是死对头,这下龙汶翰也死了,他免去了不少的麻烦。
可是,他开心了,林万悦不干了。
听到龙汶翰跳机了这个消息,她直接就把桌子掀翻了。
欧源脸色变了变,然后对手下摆摆手,让他们出去。
那个人看了一眼正在发飙的林万悦,然后特别识相地退了出去。
“欧源,你看你干的事!我是怎么告诉你的?!”
林万悦一边哭,一边跟欧源控诉,她的声音很大。
欧源被林万悦这么大的声音弄得有点烦躁,压下愤怒耐心的哄着。
他还没有对林万悦失去兴趣,而且,龙汶翰一死,他就能霸占了林万悦了,免得林万悦总惦记着龙汶翰。
“你就是个疯子!”
林万悦看到欧源无动于衷的样子,怒骂了一句后狠狠地摔门离开。
而这边,国内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顾一涵和龙汶翰的微博也都已经炸了。
底下全都是为他们祈福的。而且这件事上了微博热搜,一整天都没下去。
国内网友全都说顾一涵是一个大义之人,能为了整个机舱的人,置自己的生死于不顾。
但是真正关心他们两个的人又有几个人,梨月和车离知道这个消息都快急疯了。
梨月指着电视里的报道嘲讽的勾起唇,顾一涵昨天还跟她通过电话,怎么可能遇到了危险。
“贝贝你说这件事好不好笑。”她勾起唇大笑着,苍白的脸色出卖了她。
秦贝贝捂着唇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流着,抽泣的声音传进梨月的耳朵。
她像疯了一样的冲了过去,用力的攥住了秦贝贝的领子。
“不许给我哭,电视上只是猜测,也许一涵的手机没电了。”
她怒吼一声,说到最后她都没有了相信下去的勇气。
龙汶翰跟一涵在一起,车离那里一定有了消息,她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快步出了公司。
龙家也乱成了一团,书房里车离面色凝重,龙总为了给夫人一个没有人打扰的旅行根本没有带多余的人。
现在通讯设备联系不上,很可能凶多吉少。
“车助理我们该怎么办?”
龙家的保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时间没有了主心骨,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了车离的身上。
车离一拳打在墙上冷静的开口:“所有人在龙总跳下去的地方地毯式搜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到最后一句话,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悲痛。
梨月开门看到他的表情,顿时跌坐在地上。
突然她激动的走到车离身边,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角。
“那条消息是假的对不对?”她愤怒的吼着。
车离也有些激动,从知道飞机出事的事情到现在他也没有好好休息过。
“我也希望这件事是假的,但是我派出去的人还没有查到龙总和夫人的消息。”他激动的咆哮着。
听到这些话梨月顿时没有了闹下去的力气,她目光无神的滑落在地。
车离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佣人把梨月扶近卧室休息去了。
网上消息发酵的速度很快,顾一涵的粉丝看到飞机出了问题的消息,疯了一样的狂骂黑过顾一涵的黑粉。
黑粉烦不胜烦,再加上死者为大,他们纷纷在顾一涵的微博底下哀悼着。
连顾一涵最后一部作品都让他们炒上了热搜,一个电视剧成了炙手可热的存在。
穆然拿着手机没有欣喜的感觉,反而叹了一口气。
烦躁的揉着头发,前一秒还在他面前笑得人怎么突然就没了?
他猛地站了起来,他就不相信顾一涵会死。
不管顾一涵怎么样,他就不换这个女主角了。
他抬起头对着工作人员警告着,“在事实证明之前我们谁也不许发声。”
剧组工作人员和演员纷纷应了下来,他们也不相信顾一涵会出事。
龙汶翰是什么人物,怎么可能死在这么小的空难里。
事实如他们所料,龙汶翰和顾一涵正在一个山沟沟的农户里。
要不是遇到了这么一家,他们只能在山里冻死了。
农房里。
“汶翰,你说车离能找到我们吗?”顾一涵担忧的开口。
她尝试着给梨月联系过,但是山里的信号实在是太差了。
龙汶翰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的安慰着。
“这件事交给我就好,这里很有农家乐的感觉,你就负责散心就好。”
嘴上说着,他的心却提了起来,这里太偏僻,车离是不可能找到这个地方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保护好这个小女人。
顾一涵有些感动,不管什么时候,这个男人总是就给她最坚实的依靠。
她抬起手抚上了龙汶翰的脸,几天的功夫他就瘦了一圈。
“你也不要太急,注意休息。”她心疼的开口。
龙汶翰点了点头,两个人相视一笑,目光里夹杂着爱意。
嘎吱,木板门被外面的人推开,阿婆笑着走了进来,笑着开口:
“你们这对夫妻真相爱,我来就是问问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种菜。”
她摆弄着手里的菜籽,她看到这俩人精神太紧张了,正好赶上种菜帮他们散散心。
随后她敲了敲额头有些懊恼,她怎么忘了这些是城里人,怎么可能稀罕农村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