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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作家 我要当编剧
第115章 风府近况

作者:星芒 字数:2002 字


只是如今的老夫人对王氏母女可谓是厌恶的紧,所以这几次也没捞着什么好处,所以总的来说风雨柔这段时间的小日子可谓是过得极其舒坦的,而这王氏同风柔琳母女二人每日里看着她的眼神可谓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母女二人如今整日里都在谋划着该怎么整治风雨柔,忙着在府里安插自己人手,只是这王氏却不知风雨柔早就料到了她出来会有这么一手,早已经是将一切安排妥当,所以如今这王氏在府上安插的人手多数是其实是风雨柔的人,现下风雨柔在府上可以说得上是真正的眼手通天了。

还有一事就是这王氏一出来发现自家的宝贝儿子竟是断了腿,一问之下却说是老爷考较武功时出的事,这王氏又是同风凉好一阵哭闹,大骂风凉心狠,那场景真的好不热闹,只是这场景发生在风凉的院子门口风雨柔却是不幸未曾的见。

只得是后来听了下人们的描述,耳朵过了过瘾,下人是这般描述的,那日已经是亥时末了,老爷从衙门回来正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却见院门口有一道人影,老爷还以为是什么贼人,正欲上前擒获,却不想还未近其身那人影就忽的扑了上来,吓得老爷急忙一躲。

那人影就那般结结实实的扑到了地上,这时老爷定睛一看,却发现那人不是夫人又是谁呢?老爷正欲发问,可是不待老爷开口这夫人却是先开了口,就那么瘫坐在地上就开始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模样看得人好不心酸。

嘴里大骂老爷心冷没良心,就连自己亲生的儿子也能下得去手,可是任凭这夫人如何哭喊,这老爷就是站在那里冷眼看着,似是夫人嘴中骂的人不是他一般,从始到终始终没有说过一个字,夫人哭了半晌似是哭的累了,渐渐止了哭声,之余下那哭的过猛的抽泣声。

这时老爷终于是缓缓开口了“哭完了,就回去吧,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声音平平淡淡,依旧是听不出一丝一毫多余的感情,说完便转身进了院子,夫人却是在地上瘫坐了许久都不知道起来,后来还是被下人抬回去的。

这一段被这些下人们传的可谓是有声有色,风雨柔觉得这些下人们个个都不比那些个说书的差,虽说这话人传人免不了有夸张的成分,但是这王氏哭闹风凉却无动于衷就应当是确有其事的了,风雨柔不由的感叹自己这个父亲似乎当真是心冷的很呀!

风雨柔突然很好奇,她的这个父亲到底在乎什么呢?他似乎对什么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看不出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若是要把风凉比作什么东西的话,风雨柔觉得他就像是一潭死水,无论是什么都不能激起他一丝一毫的波澜。

好像她唯一见过风凉情绪外露的大概就是上一次在他书房里了吧,风雨柔又想起了风凉书房里的那副画像,还有那个牌位,还有那屋子里的香火气息,难道他是只在意母亲吗?仅仅只是限于母亲一人吗?连她都不行吗?

风雨柔使劲的摇了摇脑袋,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尽数赶了出去,关于风凉的事她不想再深究了,她看不透风凉,也不想看透风凉,从那日里她已经不再将风凉当做父亲了,没有一个父亲会像他那般丝毫不加掩饰的厌恶自己的女儿,风雨柔觉得就是一个无关的路人都不至于对她那般。

这日午后风雨柔正在屋里看书,叶子却是突然进来,说到“小姐,瞿文送结果来了。”说着双手递上了一本画册,听到这消息风雨柔本来怏怏的神色却是一下子来了精神,那张看起来无趣的紧的脸上也是难得浮上了一层笑意。

算起来从交代瞿文这事到现在,大概也有月余了,也确实是该有结果了,风雨柔急急从叶子手里接过那本画册,然后说道“好了,你先下去吧!”叶子随即便退身出去了,如今这风府上上下下可谓是尽在这风雨柔的掌控中,所以她如今行事也变得随意的多。

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如今是在她自己的院子里,她这院子如今说是铁通也是毫不为过的,这满院子的人都是她的人,可以说就是飞进来一只苍蝇,飞出去一只蚊子她都清清楚楚的,所以她行事自然也就不如先前那般小心翼翼。

并且这风府的下人们近日都在传,这夫人只怕是大势已去,上一次同风凉的那番哭闹可谓是让这王氏在一众下人心里的威严下降不少,一个不受丈夫疼爱的主母,和一个备受儿子尊敬与孝顺的母亲,众人自是知道该选谁的。

而如今这府内出了名的温柔贤淑还备受老夫人疼爱的,是那以往被欺负惯了的草,包嫡小姐,这大小姐毕竟还是庶出的名头,如今这王氏都这般境地了,又能好到哪里去呢?虽说这众人也不是不知道王氏像来都不受宠,其实这府里也压根没有受宠的人。

只是这先前的时候,起码老爷对于夫人还是极其相敬如宾的,夫人明面上的体面还是有的,所以这下人对于王氏还是恭敬有余的,可是那日一事之后,这府内谣言传的却是越发的厉害,而这老爷却也是由着这谣言传播,也不曾做过任何帮助夫人维护体面的事情。

于是这些个惯会见风使舵的下人们,可是分析情形分析的头头是道,于是这些个下人们纷纷猜测,这夫人的体面怕是也没了,而这风雨柔一时间在府里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风雨柔现下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其实这人心从来都是这样的,不管是什么人,趋利避害是每一个人的天性,所以人一贯以来都是墙头草,就连那些位居高位的高官大臣尚是如此,又何况是这些社会底层依靠着主人的恩赐过活的奴才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