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不需要去做什么东西,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可以了。
因为该来的总会来的,而且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布置下去了,很多时候,我只需要坐在办公室的那一张椅子里面,就可以得到所有的消息。
但是这一次好像是例外,在那一个人离开之后就有人向我报告那一个人的行踪似乎带着些许的诡异,因为他进入了一个居民区之后,却发现定位地点却找不到他的位置。
我原本猜测这一个人很有可能是因为那一些他所所谓的那些组织的人来找对方了,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一个定位地点消失了几个小时之后,他又出现在了市内。
监控摄像头里面显示对方是从一个小巷子里面出来的,而这一个小巷子的周围的墙壁全部都被各大楼给封锁了,并没有任何可以进出的通道,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从底下的那一个排水口。
嫌疑人消失的这一段时间,很有可能就是从地下水口这个方向,在经过了地下的消磁之后,所以我们才不会发现对方,反倒是对方才会突如其然的出现在了我们发现对方所在的那一个小卖部。
他似乎是很悠闲,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整个人吊儿郎当的走在大马路上,还时不时地对着一些身材较好的女生吹口哨。
我注意到对方从便利店出来之后,身体的某一个地方,稍微鼓了起来,让人黑了便利店里面的监控获得资,对方现在这一个时间段了,都还有心情在这一个地方偷窃。
就是偷的东西有一点让人不忍直视就是了,对方偷的都是一些成人用品,我差点第1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找错了人,因为就看他这个样子,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
然而事实要证明,这一个人所犯下的一切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我似乎注意到了对方在出了便利口之后,走在大马路上,回头对准了这一个摄像头。
摄像头里面的时间是有差距的,很显然对方是在半个小时前路过的那一个方向,并且注意到了这一个地方。
而我在看到摄像头的时候,对方停住了脚步,甚至还是很嚣张的对着摄像头挥了挥手,这明摆着就是对方已经知道有一些人正在追查他的地点,甚至现在已经正在一路监视着他。
在这地方做出了如此嚣张的举动之后,我的人就再也找不到对方了。
摆在我桌子上面的一个一个连环杀人案还并没有破解,然而这一次我再一次打开了我之前的那一个笔记本,笔记本里面并没有相对应的案子,我缓缓的在这之后写上了这一次案件的后续。
其实我并不担心嫌犯消失会对我造成的影响,因为我知道,这只不过是验证了我的一个想法而已,所以并没有任何可以担心的。
反正是在此之后他们很有可能会再来一次巨大的动作,也就是这一次的消息让我认定了对方身后到底有没有他所说的那一个组织?
那一个男人从外表上面看起来只不过是一个懦弱而简单的男人,他所说的的确与和他所做的一点都不相符,因为这一些案件所有事情绝对不是他做的,他只不过是被人给推出来顶岗的一个人而已。
死亡的尸体也正如他所说,的确是他组织里面的和他一同进入的那个人,但或许他们并不是我之前所想的,因为某些纠葛而被他杀害了。
我更偏向于对方会在那一个地方被我们找到,是因为他要回去回收一些东西,那些东西我隐隐约约有了猜测,但并不是很确定,而这一次嫌疑人的消息让我彻底的了解了他们现在身上所携带的东西一定有一些能够让我们所有人全部都找不到他们的东西。
那就是……隐身。
当然这种东西不过太可笑了,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绝对的消失,并且让人永远的失去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毕竟就连尸体都能够有这么大的面积的痕迹,更何况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只不过相对于人而言,一个尸体最重要的就是他永远都不放再一次开口向人讲述他所遇见的一切事情。
这一个隐身实际上并不是真正意义上面的隐身,而是在这一个范围内被所有人都无法看见,联合起自己之前在之前捣毁的那一个地点,实验室里面所标注的那些东西。
还有那一个老头子,莫名其妙的说自己是我老爸的朋友,虽然不是很知道我老爸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但我怎么看对方都很不像是和我老爸有关系的一样,但是我可以确定的一点,那就是,我的老爸似乎的确很痴迷某种研究。
甚至就连在我小的时候都还逼迫过我要和他一起去学习这种研究,当然这些记忆只不过是食用食物的映射在我的脑袋里面,并不是我真正想起了某些记忆。
我一度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被某人给篡改过去,或者说在我的记忆里面总感觉和现在所发生的事情有某种违和感。
不过或许是因为并没有和我的现实生活距离太大的影响,所以这些东西都被我隐隐约约的压在了心底。
那一个老头子为了自己的寿命不惜拐卖了各种各样的儿童,而这些人我怀疑就是那个老头子所雇佣的人。
至于嫌犯所说的背后的组织,当然没有他所说的那么神秘,我查询到一个网站,这一个网站曾经有过各种各样的杀人直播,而且吸引了各种各样的下流的,并且内心阴暗面的群体。
这还是我无意中点开了某一封邮件发现了里面的链接才了解到的,邮件的发件人是以匿名的状态,我的特地让人追踪了他们的IP地址,但并没有有任何的结果。
不过我倒是准确地进入到了这个黑网,我曾经在这一个网站上面查询过这一个图案,图案上面所标示的就是希望爱与救赎,似乎的确和某种宗教信仰有关,当后来仔细一看的时候,又的确不像。
总之有各种各样的迷雾,但试图混淆我的视线,也正是因此我才会让这一个人直接离开我的视线,自己去钓一条大鱼上来。
大鱼倒是没有钓上来,反倒是让我某一个猜想得到了印证。
知道养蛊吗?
把一堆的人全部扔到一个地方,让他们自己去做他们想做的事情,并且最后让他们自相残杀,并且养出一只最强的虫子。
虽不知其最终目的,但这种虫子养出来无怪乎是最毒的。
身体上面的咬痕可以鉴定为是人的咬痕,如果把那一个被我放跑的家伙扔出来的话,那么应该可以察觉到那一个尸体身上的咬痕是这个家伙的。
这点我想的太晚了,不然的话还可以得到验证,因为在这一具尸体里面,我们发现了,这一次是历史上有各种各样篡改的基因链,甚至是发现了有一些不得了的痕迹。
可以归结为应该是在之前的老人的身上,所进行的实验品,然后这些人在我们发现这些人的时候就讨论出来,这也可以印证为,为什么在此很久之前就没有发现这些人的痕迹,反倒是莫名其妙像是凭空出现一样。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些人他们有一个特点,这些人身上有某种基因缺陷,这种基因缺陷促使他们不断的进行着这场残杀,甚至是互相的吞噬。
他们认为只有这种方法才能够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强大,甚至是只有用这种方法他们才能够扫清所有的障碍,让自己成为那一个最强的虫子。
尽管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我在对方的脑袋里面提出来了某一些和之前我让陈饶去查询的那一句尸体脑袋里面的那些虫子简直一模一样。
原本我让对方去调查这种东西的时候,只不过是为了想要发现一下我脑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没有,要想到的是,我的脑袋里面的这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没有感受出反而因为他脑袋里面的这些虫子而破解了这些人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多令人发指的举动。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突然间我的手一颤,下意识的看下了四周,并没有人在说话,同样我也呼唤了一下我的脑袋里面的那一个东西,但是他并没有回应我。
我死死地拧着眉头,眼中一闪而逝的某一个片段直指我的脑袋,这好像要把我的脑浆全部都给炸出来,一样让人脑袋不由自主的疼痛起来。
“是它……我活不过22岁……活不过的……我们是……自杀……自杀的家族。”
清朗的少年音,在我的脑袋里面一阵一阵的刺痛着,就好像有什么记忆在一瞬间苏醒一样。
见鬼了!
一不小心我直接把桌子上面的茶杯给扫到了地上,杯子碎落的声音顿时让我脑袋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的东西戛然而止。